郭旭東在演播室聽著自己的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祝煦感動的樣子有覺得的事值得的。
祝煦和他好的時候,簡直為了他反抗了全世界,沒有人看好他們,但是祝煦堅定地選擇了他。
隻是為了他,祝煦就吃了不少苦,她要過得好,也一直在奮鬥,但是或多或少的忽視了她,現在發現,還來得及。
不能本末倒置,要是為了其他的導致和祝煦越走越遠,這就得不償失了。
祝煦這邊淚流滿麵,“你們不知道,郭旭東他是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的,生活中也是默默對你好,很難能聽到這種話。”
娜娜拆台:“這不是我說的嗎?他也沒親口說,回家讓他親口說給你聽。”
祝煦含淚點頭,大家也是一起起哄。
大塤笑著調侃:“必須要旭東哥親口說,還要錄下來。”
彩兒邊笑邊說:“還要他每天都說我愛你,瞧瞧把我們祝煦都委屈成什麽樣了。”
林穎附和著點頭。
演播室裏,姐夫們也是感歎,生活著的浪漫看來是必不可少的。
李純看了感動的祝煦,“姐夫們學到了嗎?浪漫的情話還是很重要的。”
郭旭東點頭,“我以前以為在生活中隻要對她好就行,情話沒有必要,後來才開竅的。”
李純好奇地問:“姐夫怎麽開竅的?”
郭旭東:“就是之前我們去逛街,街上有人表白,很浪漫,她滿眼的羨慕,我才覺得,愛人如養花,清華就像是雨露,滋養人。”
“隻是一直不好意思,才借著這次機會把心裏的話寫出來。”
沈宴表示理解,“不過姐夫回家還是親自說給祝姐聽比較好。”
郭旭東靦腆地笑了。
陸簡州表示又學到了,這邊結束了錄製,他回了家。
看著正在逗辰辰的爺爺,他坐下接過辰辰。
“爺爺,辛苦您了。”
陸爺爺有些驚訝,這話就不像是陸簡州能說出來的。
陸爺爺:“你今天怎麽了,突然變得這麽煽情。”
陸簡州勾起嘴角,“這也是我今天去錄節目學到了,好聽的話會讓人心情好。”
陸爺爺:“難怪,我說你這麽奇怪。”
陸簡州疑惑:“這樣不好嗎?”
陸爺爺不自在,“也不是,隻是不常聽到,有些不習慣罷了。”
他咳嗽了一聲,“咳,你還是給嬌嬌多多說說吧,我就不用了。”
陸簡州看著爺爺很是不在,也就沒說話,怕他惱羞成怒。
陸簡州轉移話題,“爺爺,嬌嬌她們去了西安,等她回來,找個時間,我們一家人一起去玩。”
陸爺爺隨口答應:“行呀。”
不過陸爺爺不打算去,人家小兩口,他這個老頭子去幹什麽?
陸爺爺問他:“嬌嬌還有多久才回來?”
陸簡州無奈,“爺爺,嬌嬌她們才到哪兒玩了一天,沒那麽快回來。”
陸爺爺有些尷尬,“是嗎?感覺嬌嬌都出去好久了。”
他轉移話題,“明天你帶辰辰吧,我要出去釣魚。”
陸簡州抱著辰辰得手一頓,“爺爺你和誰去釣魚呀?”
他就說:“我明天還得上班,也帶不了他。”
陸爺爺瞥了他一眼,“怎麽不能帶,換尿不濕你不是會嗎?喂奶也會,那還有什麽不能帶的?”
陸簡州看著懷裏吐泡泡的辰辰,無奈地說:“我上班還要開會,總不能抱著他開吧?”
陸爺爺一臉真是沒出息的表情,“你小的時候我也抱著你開的過會,怎麽你就不行了。”
“孩子不能老是丟給保姆,你之前就是我不注意忙著工作,把你丟給保姆,你現在性子才這麽怪。”
陸簡州對陸爺爺的話也沒法反駁,要是他沒問題的話,也就不會和穆婉嬌走到離婚了。
他低頭看著辰辰,捏了捏他的小手。
“看來明天你隻能跟著我了。”
辰辰給麵子地吐了自己身上和他一手的奶,趕緊扯過紙巾擦幹淨。
把他衣服也給換了,奶吐身上味道很大隻能換了。
給他洗澡的時候,月嫂想過來幫忙,陸簡州拒絕了。
在月子中心他沒少和穆婉嬌給辰辰洗,早就得心應手了。
陸簡州給辰辰洗好澡,喂了奶粉,他就睡著了。
陸簡州拿起電話,給穆婉嬌打視頻。
穆婉嬌看他打來,就接起。
“辰辰睡了嗎?”
陸簡州把手機對著辰辰,“睡了,吐了奶,我給他洗了澡,就睡著了。”
穆婉嬌有聽到吐奶些擔心,“他還好吧,吐奶沒有不舒服吧?”
陸簡州耐心地回答:“還好,吐奶是因為他吸收了裏麵的奶,吐得是清水和奶渣。”
穆婉嬌這才放鬆下來。
陸簡州看她半天也沒問他怎麽樣,不太高興。
“你怎麽不問問我怎麽樣?”
穆婉嬌一臉問號,“哦,那你怎麽樣?”
陸簡州倒在身後的椅子上,“可能不太好。”
穆婉嬌揚了揚眉毛,“是有啥事嗎?”
陸簡州說出爺爺的安排:“爺爺明天要和他的朋友去釣魚,辰辰明天就交給我了。”
穆婉嬌不理解,“什麽叫交給你了,家裏不是有人嗎?暫時帶一下也是可以的。”
陸簡州臉上隱隱有著委屈,“爺爺說孩子不能丟給保姆,不管了,我就是被丟給保姆時間長了,性子才這麽怪的。”
穆婉嬌笑出聲,“爺爺也沒說錯,你確實有點怪。”
陸簡州皺起眉頭,“你也這麽想我?”
穆婉嬌不怕他,“是呀,不然呢?說你很完美,沒有任何問題?”
陸簡州正了正神色,“你這麽說也沒問題,畢竟我還是挺完美的。”
穆婉嬌笑罵他:“臭不要臉,自己給自己貼金。”
陸簡州自戀道:“我還真實挺完美的,要知道我還有那麽粉絲呢!”
穆婉嬌陰陽怪氣,“那你好牛喲。”
陸簡州突然想起來,還說是要說好聽的話,現在情況有些變化,這怎麽說出口。
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聲。
穆婉嬌看他有話想說,有沒聲音。
“你想說什麽?怎麽吞吞吐吐的?”
陸簡州破罐子破摔,“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