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林小語這個周末的星期六便開始跟著嚴楠到李誌輝所在的樂隊裏練習樂器。

李誌輝和易曆他們所練習的地方是一間租來的房子裏。因為練習的時候會有很大的噪音，所以這所房子的位置處在翡翠市的外圍的一處郊外。房子是一所普通的郊外平房。房子並不是很寬敞，兩室一廳，有個廚房和一個廁所。房子裏麵除了堆放著樂器和音響之外便沒有什麽擺設了。除了幾張零散的凳子和一張舊沙發外，還有一個放著一台舊電視機的小櫃子。這樣簡單的擺設也顯得這個房子有了足夠的活動空間。

兩個房間裏都有床鋪，誰要是累了便可以到房間裏睡上一覺。其中有一間房子是屬於易曆的，易曆和她的女朋友張燕有時會在這裏住上一陣子。廚房裏有比較齊全的廚具，做一頓比較簡單的飯菜還是挺方便的。

雖然那些樂器的電線散落在大廳的地麵上顯得有點零亂，但是由於張燕這個勤快的女生經常的打掃，所以這間聚集了幾個男人的屋子也沒有顯得什麽髒亂。

林小語便在這樣一個環境裏和易曆他們一起學習樂器，開始了玩起了自己喜歡的搖滾。

剛入門學樂器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至少林小語是這樣覺得的。

雖然李誌輝誇林小語有一雙很適合彈吉他的手，因為林小語的手指靈活而修長。但是林小語卻一點也不認為自己有學習吉他的天份。在李誌輝教會自己簡單的指法後，林小語覺得自己在琴弦上的手就猶如中國國家男足隊員射門的腳法一樣笨拙。總是一味地與自己的意願背道而馳。

但是林小語很喜歡這樣練琴的感覺，雖然自己現在離在一旁練歌的李誌輝他們那種手指如飛一般的彈奏還有很遠的距離，林小語知道什麽事情總會有個不稱心的開頭，就如同自己打籃球一樣。林小語相信自己努力學習的話，有一天總會跟李誌輝他們一起在舞台上合奏著那些讓自己心潮澎湃的搖滾歌曲的。

張燕有了嚴楠這個女生的加入也顯得挺高興的。兩個漂亮的女生坐在沙發上總有著說不完的話，時不時兩個女生捂著小嘴一陣清笑，不是還相互嬉笑著小小打鬧幾下。兩個女生的目光會時不時地看一下正在認真排練著音樂的男人們，偶爾跑到抱著一個木吉他在一邊生澀地練習著指法的林小語身邊，裝模作樣地指點幾下。嚴楠看向林小語的目光總帶著鼓勵的愛意，而生性活潑的張燕總會毫不客氣地指出林小語的錯誤。張燕彈吉他的水準可比林小語這個剛入門的菜鳥要好得多，她也完全有指點林小語的資格。

“你的音階太低了，誌輝，再彈高點。”

“你貝司的間奏太慢了。明子，跟快點。”

“磊子，你的鼓力量再大點，節奏再快稍許。我們能跟上你的鼓點的。”

易曆的聲音總會在樂隊練習的時候出現，作為樂隊的主幹人物，他的話是最有威信的。其他人即使是因為自己的失誤被他責備一番也都是很誠懇地接受。易曆也是樂隊裏技術最好的人，在大學時就經常在別的樂隊參加演出的易曆有著很豐富的樂理知識。樂隊裏自己的搖滾作品很多都是易曆一個人寫出來的。

“好了，咱們休息一下吧。燕燕，去把啤酒拿過來一下。”易曆把自己肩上的吉他放到一旁的牆壁邊上。

其他人也放下自己手中的樂器。林小語也停下了他那老是跑調的吉他彈奏。

易曆拿起一包放在電視機上的煙，一根根地給自己的夥伴扔了過去。他自己也摸出一根那打火機點燃。林小語看著易曆左手修長中指和食指夾著煙，慢慢地把香煙從自己的嘴唇上拿開，閉著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濃煙，在那股慢慢向上繚繞的煙霧中抬起自己的右手將自己頭上飄逸的長發向腦後一撥，這種動作讓林小語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

易曆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林小語坐在一旁看著自己，便把手裏的煙向林小語示意了一下：“嗬嗬，小語，我都差點忘給你發煙了，你要來一根麽？”

“你別教壞小語了，小語是個好孩子。”從廚房的冰箱裏取出啤酒的張燕這時走了過來，把一聽啤酒塞到自己男朋友易曆的手中。

“嗬嗬，我就是問問。”易曆這個酷哥很喜歡這個跟自己戀愛了五年的女朋友。在張燕的麵前易曆的酷哥形象總會少幾分冷峻。

張燕一邊把手裏的啤酒分給其他人，一邊沒好氣地說：“你呀，就是這毛病，你當誰都跟你一樣是個大煙鬼啊。”

“曆哥，你給我一根煙試試吧。”林小語突然冒出了一句讓屋裏的眾人都有點意外話。

林小語看著易曆抽煙的瀟灑樣子忍不住想試一下抽煙是什麽感覺，於是林小語便開口向易曆要了根煙。

“燕燕，你看，這可是小語他自個找我要煙的，可不是我讓他抽得哦。”易曆給林小語拋去了一根煙。

“煙可是好東西啊。”在另一邊的黃永明笑著給林小語扔去了一個打火機。

林小語接過煙和打火機，把煙銜在嘴上，學著易曆他們的樣子拿打火機開始點著嘴上的煙。

林小語沒有抽過煙，那個打火機上躥起的火怎麽也沒能把林小語嘴上的煙點燃。眾人看著林小語這種第一次抽煙連點煙都不會的樣子都會心地笑著。在一旁看著林小語的嚴楠把林小語嘴上的煙拿了過來，放到自己的嘴唇上，再拿過林小語手上的打火機，十分優雅地便把煙點上了。

嚴楠把煙點燃後，用手把自己的嘴上的香煙拿開放到林小語的嘴邊。嚴楠優雅地呼出了一點煙霧後對林小語說：“點煙的時候要對著煙嘴吸一點氣的。”

林小語用嘴叼住嚴楠放到自己嘴邊的香煙，有點意外地看著嚴楠一眼，林小語沒想到嚴楠也會抽煙。

嚴楠以前因為貪好玩學會了抽煙，但是平時她從來都不怎麽抽煙。嚴楠突然想到剛才自己為林小語點著了煙是將林小語嘴上銜著的煙放到自己的嘴唇中，那根香煙的煙嘴相互經過了他的嘴唇在到自己的嘴唇再又回到他的嘴唇，嚴楠意識到自己似乎以那根煙為媒介又一次跟林小語接了一個吻一樣，想到著嚴楠的心裏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但心裏更多的是美滋滋的幸福感覺。

林小語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夾住香煙，深深地對著煙嘴吸了一口。霎時間一股火辣嗆人的煙霧急速地湧進林小語的肺部。“咳咳咳······咳咳咳······”林小語被這股煙霧嗆得隻咳嗽。林小語在凳子上把頭朝向地麵咳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哈哈哈······”屋裏爆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連一向都不太愛說話的鼓手磊子都露出了難得笑臉。

在林小語身邊的嚴楠連忙拍拍林小語的後背讓林小語好受一些。

“哈哈，第一次抽煙都這樣的。慢慢就習慣了。想我第一次抽煙的時候，我咳得比你更厲害。差點沒把肺給咳出來。”黃永明樂嗬嗬地說。

“這咳咳······抽煙咋······咳咳咳······這麽難受啊？咳咳咳······”林小語一邊咳著一邊不解地問道。林小語想不明白為什麽易曆他們抽煙的時候感覺是一種很享受的樣子，而自己抽煙咋就覺得這樣難受呢。

“嗬嗬，抽煙的滋味你以後會慢慢體會到的。”李誌輝把手中的煙放到自己的嘴裏深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層彌漫的煙霧。

林小語跟嚴楠李誌輝他們道別後，從樂隊練琴的那所房子裏走了出來。在那所練琴的房子呆得時光讓林小語感覺很開心。跟易曆這些待著很好的朋友一起沉醉在搖滾音樂的氛圍裏，林小語感覺到非常輕鬆和舒服。雖然林小語還沒有能夠在那把吉他的六根琴弦上體會到想易曆他們那種彈奏的快感，但是林小語很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玩音樂的感覺。

林小語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因為每周六的下午自己青梅竹馬的李靜如便會從學校回家。李靜如現在在翡翠市第一中學上課，因為第一中學離家比較遠，所以李靜如都是在學校的宿舍裏寄宿的，一個星期才會回家一次。林小語已經一個星期沒見過李靜如這個從小一直在一塊玩耍的好朋友，林小語的心裏總有些掛念著李靜如。

ps:不知道看書的朋友有沒有喜歡音樂的特別是搖滾，有空交流一下謝謝本人對於音樂是非常喜歡的期待你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