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校際籃球賽（三）
林小語聽到有人喊自己便回過頭看了看。
一個穿著實驗中學的校服的女生站在自己的身後。她一襲白色的短袖校服上衣上有些淺綠色的邊紋露出了她那雙白皙的手臂，一條淺綠色的校服裙子剛剛蓋住了她的膝蓋，露出一截修長的小腿，在她的雙腳穿著一雙黑色女士皮鞋上露出了短短的一截白色襪子。
她柳眉杏目，桃顏櫻唇，那頭剛剛到細嫩的脖子上的頭發在微風中輕輕地擺動著，顯得有點的淩亂，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那清麗脫俗的麵容。也遮不住她那如春風般的笑靨。
這個清麗的女生是嚴楠。林小語從來沒有見過嚴楠這個有點男生氣味的女孩子這樣女生的打扮，看著這個百分百地漂亮女生，林小語一下子有點愣住了。
“怎麽啦？小語，你不認識我啦？”嚴楠看著林小語看到自己的樣子後有點呆呆的表情，不知道為啥自己的心裏有點甜絲絲的感覺。
聽到嚴楠那熟悉的聲音和語氣，林小語馬上恢複了過來。他走上前笑了笑說：“真的有點認不出你了。第一次見你這樣的穿著。”平時林小語見到的嚴楠都是穿著運動衣服，現在這個穿著裙子的一身文靜女生打扮的嚴楠還真讓林小語有點意外，難怪自己剛才在一直找著嚴楠的身影都找不到。
“你們已經比賽完了？今天的比賽太多了，我剛才一直在找你都找不到，剛剛才見到你。”嚴楠看了看林小語那幫已經走遠的隊友說。
“今天是我們學校的高中隊的比賽，我明天才有比賽。”林小語回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明天什麽有比賽？我要過來看你。”嚴楠看著林小語說。
“明天我們的比賽是下午的三點吧。”林小語道。
“好，我明天下午三點來籃球場找你。”嚴楠說完伸出自己挽在身後的手，手上拿著一瓶飲料，“給你，我本來以為你會有比賽就給你帶了這個。”
“不用了，謝謝，我今天沒打球不口渴。”林小語有點感激嚴楠為自己帶飲料。
“給你你就拿著啊，我本來就是要給你的。你沒打球就不能喝嗎？”嚴楠有點恢複她那種假男生的味道。
“那好吧，我收下了。謝謝你啊，小楠。”林小語接過那瓶飲料。林小語和嚴楠每個周末都在一起打球，嚴楠知道林小語喜歡喝雪碧。
“好了，你的隊友都走遠了。你趕緊跟上吧，不然你的校車開走了你得走路回去了。”嚴楠向林小語身後隊友離去的方向可愛地嘟了嘟嘴。
“好吧，那我走了，再見。”林小語轉頭看了眼快走到了教學樓轉角的隊友，回過頭對嚴楠說。
“恩，明天見。小語。”嚴楠向林小語揮了揮手說。
林小語向嚴楠揮了下手後便轉身向著自己的隊友一路小跑跟上去。
坐在行駛的校車上，冒牌教練站在大巴車的過道中給隊員們作了今天比賽的總結，說是總結，其實是一些不著邊際的廢話。在車上坐著的球員沒幾個用心去聽他的這些話。
楊天蕭一直眼睛直直地盯著林小語。
林小語被楊天蕭這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有點不解地問：“你幹嘛啊？這樣看我幹嘛？”
楊天蕭還是看了林小語一會才說：“小語你可以啊，瞞了我那麽久。”
林小語被楊天蕭這番奇怪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瞞你？我有什麽瞞你啦？”
“你還別賴，我剛才親眼看見有個穿實驗校服的女生找你了。還給了你這一瓶雪碧。可以啊，林小語。你什麽時候找了個實驗中學的女生做女朋友，連我都瞞著，你太不夠意思了。”楊天蕭指著林小語手中握著的那瓶雪碧說。
林小語這才聽明白楊天蕭想表達的意思，林小語解釋道：“那個不是我的女朋友，那是我打球認識的一個朋友，聽說我來實驗中學比賽就過來看看了。”
“我不相信。不是女朋友還那麽親密，還專門跑過來給你送飲料。”楊天蕭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她就是我一個好朋友。峰哥也見過了。”林小語沒好氣地說。
“你別把峰哥搬出來我就信你了。你趕緊承認吧，小語。”楊天蕭笑得很賤的樣子對林小語說。
“不是就不是，有什麽好承認的。”林小語想到女朋友的這個字眼的時候，他的腦海裏一下子浮現出三張同樣漂亮清麗的女生麵容。林小語馬上收拾一下自己的思緒不去想什麽。
林小語對於異性現在已經開始萌生了一種好奇，但是林小語的心裏還真的沒有過女朋友的想法。
“你就是承認了也沒人笑你的。”楊天蕭繼續在林小語的耳邊製造著噪音，“話又說回來，那個送你飲料的女生還真漂亮，是我今天在實驗中學見過的最好看的了。小語啊，你真讓我羨慕啊······”
林小語決定不再理會這個有著長舌婦潛質的楊天蕭，把頭轉向車窗外，看著車窗外向後飛馳而過的那些在夕陽的映照下的景物。
林小語穿著學校發的那件黑色的十五號球衣在球場上熱著身，實驗中學那鋪著的藍色塑膠地板讓林小語跑起來很舒服。林小語腳上穿的那雙橙色“白巧克力”的街舞風雷球鞋不時地在地板上發出“吱吱”的摩擦聲。那個掛著比一般籃網要長上稍許的紅白色籃網讓林小語投出的空心進球時的那一聲“唰”更加清脆響亮，林小語今天感覺自己的狀態非常好。
裁判的一聲哨響後，將那個橙色的籃球直至地拋向半空，兩名在站在中線兩邊的球員向著那個慢慢下落地籃球奮力跳起都要將這個橙色的籃球拍向自己的隊友。在這個時候也意味著翡翠四中初中籃球隊的第一場校際籃球賽開始了。
林小語坐在觀眾席上，看著球賽的開始。
朱成功沒有讓林小語上場，在朱成功的籃球意識裏，打籃球是高個子的專長，身材是球隊中最瘦小的林小語當然不是朱成功所認同的球員。如果不是林平峰強烈要求朱成功把林小語招到隊中，恐怕朱成功一早就把林小語開出籃球隊，找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提上了。
在初中籃球隊裏，有兩個朱成功最看好的球員。一個是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瘦高個，這種高度的人在初中生裏無疑是非常突出的，這完全符合朱成功對身材高度決定球技水平的籃球認知，所以朱成功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一米九的瘦高個兒定為初中籃球隊的核心，即使這個瘦高個連個運球上籃都不太熟練。
朱成功的另一個愛將是一個一米八的大胖子，這個胖子打球總愛靠著一身的橫肉在內線打板得分，這種打球方式是朱成功平時打球最愛用的，朱成功沒有不喜歡自己的道理，所以這個身上有著自己影子的胖子也就成為朱成功的愛將。
在這場翡翠四中初中籃球隊的第一場比賽上，朱成功便把自己手下的愛將們都派到場上首發出場，一米七八的楊天蕭時場上的控球後衛，這是由於楊天蕭的個子是初中籃球隊中第五高度。
“小語你們的教練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怎麽不讓你上場做後衛呢？”坐在林小語身邊的嚴楠有點不滿地向林小語說。
嚴楠在林小語他們剛來球場的時候便已經出現了，她身上還是穿著實驗中學的淺綠色校服坐在林小語的身邊。
“這可能是教練的戰術吧。”林小語看著球場上的變化有點無奈地回答到。
“有什麽戰術，我看你們那個教練跟個大笨熊一樣，他能有什麽戰術。”嚴楠不經意的一句話卻非常準確而且貼切地形容了朱成功這個冒牌教練。
坐在林小語和嚴楠身邊的林平峰被嚴楠的那個“大笨熊”的詞給逗樂了。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在球場邊上有點緊張神色的朱成功，覺得嚴楠這句話說得非常準確。
林平峰有點想笑地看著球場上自己學校的那幫初中籃球隊員。球場上最矮的楊天蕭都差不多和對手最高的中鋒身材相當了。球隊那個一米九的高個子在球場上就更不用說，對手防守他的人才剛到他鼻子。可是這也僅僅是種看起來的優勢，兩邊一開打翡翠四中的那幫高個子便很快被對手的速度所拖垮。第一節剛剛結束，翡翠四中便已經落後了十五分。
“唉，怎麽會有一個這樣不懂籃球的人來當自己的教練呢。”林平峰看了眼自己身邊正在認真看著場上比賽的林小語，心裏想：“如果自己能和小語在一個球隊上，比賽肯定會好打得多。”
“小語，你們隊裏的那兩個胖瘦頭陀在場上幹什麽呢，別人都快攻進球了他倆都還沒跑回到自己的半場。”嚴楠有是一句語出驚人的話。
“胖瘦頭陀”。林平峰聽到嚴說出這個詞語的時候有種想噴飯的感覺。林平峰知道嚴楠這個漂亮的小女生說的正是球場上那兩個朱成功的愛將。那兩個人一看就不會打球，光在球場上來回空跑就把他們兩個累得半死了。基本上在球場上沒有貢獻。林平峰真的不知道那個教練怎麽會把這兩個人放在主力位置。自己身邊的林小語打球不知比他們好多少倍。
“其實我們球隊上場的球員可以把比分追上的，可惜他們打得太急了，沒能把球交給內線。”林小語說。
“對，不錯。楊天蕭他打組織後衛不習慣，傳球的時機不會掌握。”在一旁的林平峰同意道，“要是小語你能上場就好打了。”
林小語聽了林平峰的話後沒有說話，他繼續看著場上的比賽。林小語的心裏很渴望上場，可是那個教練不給林小語機會。
這一段時間對手的命中率開始下降，楊天蕭趁機連續強攻得分，將比分迫近。
突然嚴楠拉了拉林小語的衣服，小聲說：“小語，把你的外套借我穿一下。”
林小語疑惑地問：“怎麽啦？你冷麽？”
“不是啊，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就在那邊，我怕他看到我穿著校服認出我是實驗的學生。”
“你是逃課出來的？你不是說你上體育課麽？”林小語有點驚訝嚴楠居然逃課出來看自己打球。
嚴楠衝林小語可愛地吐吐小舌頭，小聲說：“騙騙你的，我下午有課，可是上課沒看你打球有意思我就來看你打球了，快點把外套給我，那個教導主任就看過來了。”
林小語拿起身邊楊天蕭放著的外套給嚴楠遞過去，卻遭到了嚴楠的拒絕：“我不要穿別人的，你把你的脫給我。”
林小語隻好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給嚴楠。林小語了眼穿著自己外套的嚴楠，覺得嚴楠仿佛穿什麽衣服都非常好看，此時自己的外套被嚴楠穿在身上顯得有點鬆大，但是卻讓嚴楠這個漂亮的女生顯出了一種可愛的味道。
今天的天氣並不冷，不時有清風將嚴楠的秀發拂動，嚴楠穿著這件還帶著林小語體溫的外套，隱約能聞著外套上麵屬於林小語的熟悉氣味，嚴楠感覺到很舒服。她不時微微側過頭偷偷地看一眼正認真看著場上比賽的林小語，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向林小語說些什麽。但是嚴楠什麽話都沒有。
這個季節是屬於那初夏的微風的，這股帶著青春氣息的舞動的風不知能否傳達那些屬於青春的感覺。
上半場的比賽在這個時候結束了。翡翠中學初中籃球隊落後對手八分。
中場休息的時候，朱成功這個冒牌教練依舊口水紛飛地說著他那些沒有營養的廢話，廢話裏充斥著一些他自己都沒搞懂是什麽意思的籃球術語，直到下半時出場的哨聲響起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他那沒人去聽的話。
“大家好好打，要注意防守啊，進攻要堅決，要保證命中率啊。”朱成功一邊喊著一邊讓自己的愛將們上場。
林小語依舊坐在球場邊上的看台上。
“這個大笨熊都說些什麽廢話，注意防守，進攻堅決，保證命中率，這些話誰都會說。一點實用的戰術都沒有講，淨講些空話。”坐在林小語身邊的嚴楠非常不滿地道。
林小語看著有點不高興的嚴楠，有點抱歉地說：“小楠，不好意思啊，你來看比賽我卻上不了場。”
“沒事，都是那個大笨熊教練的錯。如果你能上場的話你門隊肯定會贏。”嚴楠安慰林小語。
下半場的局勢依然如上半場基本相同，翡翠四中的初中籃球隊那幾個高個還是一樣在場上來回空跑，隻有楊天蕭一個帶起球隊的進攻，這才保證了翡翠四中初中籃球隊沒被拋開比分。
第三節快要結束的時候，翡翠四中初中籃球隊的那被嚴楠稱為“胖瘦頭陀”之一的那個大胖子在場上來回瞎跑了兩節多的時間後，終於體力不支累得跑到場邊跟朱成功要求換下他。
這一下把朱成功這個冒牌教練給難倒了，本來比分落後已經讓朱成功的心裏有點慌張了。現在自己信任的兩個愛將之一的那個大胖子又打不了了，這讓朱成功更是萬分著急。雖然那個大胖子在球場上沒什麽得分，但是在朱成功這個冒牌教練看到球場上自己的球隊中有一個那麽高大肥壯的身體，朱成功的心裏就會踏實一點。
如今那個大胖子打不了了，朱成功隻好在替補裏找個最高的替上了。當朱成功喊出初中籃球隊坐在替補席上最高的那個球員時，這個瘦高個球員一臉緊張的神色，臉色蒼白的可怕，看來這個球員對自己的上場已經緊張得不行了。
林平峰看著那個被叫上場的那個球員緊張得連說話都哆哆嗦嗦的樣子，便向朱成功說：“朱教練，這個換人把林小語換上場吧。”
朱成功疑惑地看著林平峰這個自己球隊裏最有實力的人，問：“林小語是誰啊？”
林平峰指了指還坐在看台上的林小語，說：“就是那個，他打球不錯。”
朱成功叫林平峰把林小語喊過來，朱成功看了一眼個頭剛剛到自己下巴的林小語，瘦瘦的身材，這種球員是朱成功眼裏屬於打球最不行的那種類型。“連身高都沒有，你還打什麽球啊。別人把球舉高你就夠不著了。”朱成功心裏想。
於是朱成功對林平峰說：“我們球隊剛剛下了個中鋒，我們應該補上一個高個，所以李慶你上場。”
“高度有個屁用啊！”林平峰看著這個一點籃球知識都不懂的冒牌教練心裏有點惱怒，“球場上自己球隊最矮的楊天蕭都跟對手最高的差不多了，要那麽多高個子上去還不是一樣是輸。”
這時那個被朱成功這個冒牌教練派上場的球員走到朱成功麵前說，吞吞吐吐地說：“教······教練，那個，讓小語上場吧，他打球比我好很多，而且我現在感覺我的腿······都發軟了······”
朱成功看著這個球員緊張的樣子，隻好讓林小語上場了。雖然讓林小語上場，朱成功對這個個頭小小的球員不報一點希望，心想這場比賽看來是輸定了。
“小語，加油哦。”林小語在嚴楠的加油聲中進入了球場。
剛剛上場的林小語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代表學校打這樣正式的全場比賽，一上來就被對手的後衛突破自己上籃得分。
朱成功看到林小語一上場就被對手輕鬆得分，心裏考慮著是不是該把這個沒有作用的小個子換下來。
楊天蕭在底線把球發給林小語，走過林小語的身邊的時候輕聲對林小語說：“別介意這個進球，小語，這場比賽是要看你的了。”
林小語點了點頭，開始慢慢地運著球過了半場。
本來還有點緊張的林小語，拍著籃球後這種緊張的感覺慢慢地在林小語手中的籃球一起一落的節奏中消失不見了。
林小語依著自己喜歡的節奏控著球，慢慢地在三分線邊上運著。
剛才林小語在場下看得很認知，對於球場上對手已經充分地了解了。林小語知道和楊天蕭對位的那個人是個弱點，所一林小語慢慢地等著楊天蕭要好位置，再給他傳球。
場邊站著的朱成功看到林小語上場拿球球就一直在三分線外運著，沒有開始進攻，不由得在場邊大喊：“給內線的中鋒，傳給中鋒進攻。”
在朱成功不遠處的林小語似乎沒有聽見自己教練的大喊大叫。他還是慢慢地控著球，這讓還在大喊的朱成功非常惱火。
林小語慢慢控著的球突然飛快地離開了林小語的雙手，到了剛剛跑出空位的楊天蕭的手裏，得到球後的楊天蕭輕輕鬆鬆地在籃底把球打進。
“好！”翡翠四中的球員席處發出一陣響亮的喝彩聲，林小語與跑回半場的楊天蕭來了個簡單的擊掌慶祝後便開始認真防守起來。
對方的後衛身材和林小語相當，他剛剛把林小語輕鬆突破後，覺得林小語是個弱點，便又持球突破林小語，當這個後衛用右手帶球向右邊加速的時候，林小語閃電般地向前一探手。那個後衛覺得自己手裏一空，當他轉身找球的時候，他隻能看到，林小語已經帶著球跑向自己那邊一個人都沒有後場了。
林小語上場後，場上的局勢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翡翠四中初中籃球隊剛才那種沒有目的性的進攻已經不知去向，場上的隊員在林小語的穿針引線下都很輕易地在對手的籃框上拿到分數。
而對手的進攻則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那個組織後衛在林小語的防守下，隻能拚勁全力地護好自己的球不被林小語盜走，至於組織有效進攻，那個後衛連想都沒有精力去想了。
很快，在第四節剛開始的時候，翡翠四中初中籃球隊便把比分反超。
林平峰和嚴楠看著球場上的林小語猶如一個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大將領，很輕鬆地把球交給用空位的隊友得分，當對友沒空檔的時候，林小語便會輕鬆地將防守自己的那個後衛晃開後，上籃得分。
在終場結束的時候，裁判係的記分牌上的比分顯示著六十一比四十三。翡翠中學初中籃球對贏了對手十七分。負責翻分數牌的那個裁判，在第三節末段的時候開始，便站到了幾分牌的右邊，因為他從那時起便一直在翻動右邊的分數，而左邊的分數隻是翻動了兩次。
朱成功站在球場邊有點看傻眼的感覺。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當自己放上那個小個子，對，叫林小語的那個隊員後，自己本以為今天這場球賽將以失利告終的時候，那個林小語便開始帶著自己的球隊一路得分，把壓著自己球隊打了大部分時間的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朱成功看著那個叫林小語的小個子球員在球場像個精靈一樣，隨意穿行，把對手搞得暈頭轉向。朱成功已經顧不得自己裝出來的那副穩如泰山的姿態了。
當朱成功看到這個林小語麵對著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對手時，隨便做了兩個假動作便把那個高個子幾乎晃得摔到了地板上，然後很輕鬆地把球隨手一拋便拿下兩分。這讓朱成功的大嘴半天都沒有合上。這時朱成功才意識到，打籃球身高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重要。自己認定的那兩個愛將如果跟這個林小語比起來的話，說不定比那個差點被晃得摔倒的大個子跟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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