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趙晨姍說什麽,自己就信什麽。
那這些年的小說,豈不是白寫了?
林夏壓根兒就不信她嘴裏的任何一句話。
見林夏這副老神在在,豪不在意的樣子,趙晨姍心中更是大恨。
若不是當年輕信了司徒星辰那個女人的話,她又怎麽會放棄靳夜,主動和他提出分手。
當然,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忘記了,當年和她交往的那個靳夜,還是個“窮學生”,之所以能吸引到眼高於頂的趙大美人。
全都是靠他那堪比明星的俊美外表和那一身冷傲的氣度。
可之後,因為司徒星辰橫插一杆,讓趙晨姍誤以為靳夜是靠那一身皮相,勾搭富家女的小白臉,這才選擇和他分手。
雖然他皮相不錯,床上更是勇猛,但男人麽,哪裏找不到。
何況是她這樣的大美女。
當時靳夜的表現淡淡,她還以為不過是他打腫臉充胖子而已,哪裏知道,她放棄的居然是比金龜還要大的金龜。
而這麽大一隻金龜,這個曾經屬於她的金龜,居然就這麽被她白白放走了。
趙晨姍怎麽能不悔恨!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告訴你,在夜的左胸下方有一顆黑色的小痣。”
林夏不為所動,看了一眼趙晨姍鼓鼓的胸前,“你還是E奶。”
聽了她的話,趙晨姍臉一陣紅一陣白。
林夏的意思是,連你E奶大家都知道,你說他身上有顆痣,有什麽好奇怪。
見她這樣,趙晨姍笑了笑,“你知道我為什麽會進這個劇組麽,可能你和其他人一樣,以為我走的是我爸的路子,因為我爸的緣故。但告訴你,我之所以能進這裏麵,演這個角色,可是夜幫的我,不信的話,你去問他好了……”
說到這裏,趙晨姍臉色一變,捂著嘴就往洗手間衝過去。
見她那個樣子,林夏了然。
不管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又一點可以確定,她確實懷孕了。
隻是不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並且今天收獲頗豐,解開了困擾林夏許久的困擾。
如果趙晨姍真的曾經和靳夜有過關係,那麽,從她現在想要複合的心來看,她就有了害自己的動機。
沒錯,就是動機。
林夏之所以排除這麽多人,就是因為那些有能力害自己的人,都沒有這個動機。
而就在趙晨姍和林夏談論的功夫,陶冊就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靳夜了。
聽到這件事,想到她可能會說的話。
靳夜不禁揉了揉額頭。
看來,把這件事擺平之後,還有一個人需要擺平啊!
林夏不輕易生氣,但若是生氣起來,還真是有點難搞定。
唉!
暗歎了一口氣,靳夜發出指令,“宋家的水已經很混了,趙氏集團最近也得了不少便宜,未免有些太猖狂了。我們,也該清理一下這一鍋混水了,通知下麵所有人,魚網,已經可以收了。”
“哈哈,終於有點有意思的事情做了。”陶冊笑嘻嘻道,然後掛了電話。
隨著這條指令的發出,在經過了和林夏的談話之後,正在廁所裏孕吐的趙晨姍,終於收到了來自父親趙寶剛的電話。
“姍姍,你現在在哪裏,趕快來公司一趟?” 趙寶剛的聲音又急又怒,說話也沒有了平時的和善。
“爸,怎麽了,我正在外麵呢。”
這段時間利用她和宋玨的關係,家裏的公司掙了不少錢,對她的關心更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說話都是和顏悅色、輕聲細語的,哪裏有這樣聲色並厲的時候。
“你趕快過來一趟,公司出事了。”
聽到這話,趙晨姍忙問道:“出什麽事兒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麽?”
“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你趕快回來,然後一起商量對策。”說完,也不待她反應過來,就掛了電話。
此時,她哪裏還有心思管林夏那點破事。
如果家裏的公司倒閉了,那她未來的日子……
想到這裏,趙晨姍就打了個哆嗦。
她從小錦衣玉食,當演員那點工資還不夠她平時吃飯的,趙家的資產就是她驕傲的資本,家裏若是倒下了,她還有什麽驕傲可言。
這麽一想她也不耐煩和林夏說什麽,直接開車回了公司。
“爸,出什麽事了?”急急忙忙推開總裁大門,趙晨姍忙問道,“是那批投資出了什麽問題麽?”
“你來看看,從今天淩晨起,旭日股票就一跌再跌,倒現在為止,咱們不僅把所有掙回來的錢都損失掉了,還虧了近兩億。若繼續這樣下去,隻怕會血本無歸啊!”
聽說是這件事,趙晨姍鬆了一口氣,“爸,炒股本來就是有輸有贏,況且我這個可是絕對的消息,怎麽可能會出錯。再說了,就算這個出了問題,不是還有那批貨麽,隻要貨出手了,就能把錢掙回來。”
“我要說的就是那批貨,那個貨源你到底是從哪裏找來的,那批貨在水路上遇到條子了。現在,我們血本無歸不說,還要擔心會不會被人發現,找到這裏來。”趙寶剛氣急敗壞道,“早知道宋家這麽根深蒂固,我們趙家就不該淌這趟混水,誰知道,一口都沒吃上,還惹得一身騷。”
“爸,這個世界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們宋家的發達史就幹淨麽,現在誰還記得宋家下麵的累累白骨,不都是上趕著巴結。若永遠都隻是做實業,咱們家根本就不可能能有今天,也永遠不可能躋身四大家族。”
趙晨姍冷笑道:“爸,若咱們趙家今天能像宋家那樣,怎麽會有這麽一出動蕩,歸根結底,還是咱們家財力不夠,人脈不夠。”
“爸,這事你也別急,你先聯係一下其他公司的總裁,這個消息這麽大,我不信隻有咱們一家得到消息。”
能入靳夜的法眼,趙晨姍並不蠢,不僅不蠢,甚至相當的聰明。
不然,也不會想出這麽惡毒的法子了。
所謂藝高人膽大,加上她長得又美,真像一朵毒玫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