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林夏對另外三人介紹道:“她叫小時,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暫時住在我那裏。”
陳子墨和趙昕對視了一眼,具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隻是林夏不多說,他們也不好多問。
謝郗彤倒是可以問,不過日後有的是時間,眼下人來人往的,她倒不好多說。
因此隻是點了點頭,簡單嗯了一聲。
林夏鬆了一口氣,她不想騙人,但是小時的身份又真是特殊,不好解釋。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上車吧,你們剛來,今天先倒倒時差。陳大哥和昕姐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彤彤就和我一起睡,怎麽樣?”
謝郗彤一聽,高興的攬著她的胳膊,笑道:“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今天剛來,晚上我一個人肯定睡不著,本來就想著和你一起聊天呢。”
林夏做了一副苦瓜臉,“這回我可是慘了,你這倒時差一般都要幾天呢,看來這幾天我都不想好好睡覺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彎腰往車裏鑽。
到了住宿,看著麵前在夕陽下顯得很靜謐的小公寓,謝郗彤用手肘推了推她,“在QQ裏把自己生活說的苦哈哈的,我瞧著你這日子過的不知道有多悠閑自在呢。一個人住一棟大房子,還沒有家長管著,你就偷著樂吧。”
陳子墨看著麵前的房子,眉心微皺,“夏夏,這房子是你家裏人給你買的?”
林家雖然小有財富,但才搬到B市,那裏消費水平又高,林家還有兩個孩子在讀書,也沒有這個閑錢給林夏在美國買一套小公寓啊!
這房子說貴不貴,說便宜倒也不便宜。何況林夏隻在這裏讀一年,也沒買房子的必要。
想到前一段時間,網絡上鬧的沸沸揚揚的女留學生在國外私生活混亂的新聞,陳子墨心裏微沉,看了一眼同樣麵有擔憂的趙昕。
林夏幫著謝郗彤將行李從後備箱提出來,看著陳子墨和趙昕的臉色,笑道:“陳大哥,你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這房子的來路絕對正,不會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謝郗彤也是個心思靈敏的,笑道:“哥,你想多了吧,夏夏是什麽人咱們還會不知道。況且咱們要在這裏住一個多星期呢,要是有什麽不妥,哥哥你這對火眼金睛絕對能看出來。”
被她們這麽一說,陳子墨也覺得自己是想多了,笑道:“怎麽和你哥說話呢,我還孫悟空呢,就你貧。”
“行了,咱們先進去吧,把行李放好。”小時早就接過林夏手裏的行李,跟在幾人身後,進了房子。
看到小時這般動作,趙昕眼裏閃過一絲疑惑:按林夏的說法,小時是她一個朋友介紹過來,暫時住在這裏的,照理說也算是她的朋友。可小時替林夏拎東西的時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可見平時是被伺候慣了的。
林夏的性子她也算是熟悉,怎麽會對朋友這樣。她們這樣的關係,倒像是上級和下級。隻是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哪裏來這個能力。
難道她在國外也有奇遇?
想到這裏,趙昕也有些釋然了。
世界不是圍繞她在轉,既然她趙昕和許逸宸都能重生,這個世界都有武功的存在,那林夏在這裏有奇遇又有什麽稀奇。
所以當看到勞拉這個菲傭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趙昕淡定了很多,隻是陳子墨和謝郗彤小小的驚訝了一番。
趙昕給陳子墨遞了一個眼色,知道自家媳婦有話要說,陳子墨也沒有表現出來,一派淡定的任菲傭接過他手裏的行李。
將東西搬到二樓,待林夏和謝郗彤回房之後,陳子墨這才敲響了趙昕的房門。
門打開,趙昕正在整理行李。
見陳子墨眼中的疑惑,趙昕笑著拉他在床邊坐下,“好啦,別奇怪啦。你想想,咱們都能練武,都能有秘密,那夏夏去B市這大半年,來國外這大半年裏有什麽奇遇也不奇怪。你是不知道,國外貧困的地方比國內更慘,夏夏或是收留了一個小丫頭陪著自己,或是遇到了什麽人的囑托,咱們也都不知道,不是麽?”
趙昕說的秘密,是指她的那個空間。
這一年裏,陳子墨在空間中練武,喝空間的水,吃空間的菜。外表雖然看著和從前一般無二,但身體卻比從前好了不少,武功也是一日千裏。
而且彤彤的腿,也因為不斷的吃空間的菜喝裏麵的水,都已經大好了。上次去複查,基本上看不出曾經出過這麽大的車禍,受過那麽重的傷。
聽她這麽一解釋,陳子墨點了點頭,眼睛卻含笑看著趙昕,“你這是小說看多了吧,認為什麽都像小說裏寫的那樣傳奇呢。”
趙昕笑道:“你可別小看小說,俗話說的好,藝術來源於生活,卻高於生活。很多生活中的事比小說裏寫的更慘,隻是被藝術家給美化了而已。那些事,你沒有經曆過,永遠不知道它們的存在。”
就像她上輩子,誰能想到,她會是那樣的結局。
不光彩的死在了賓館的床上……
而她死後,誰會為她出頭?誰有能力替她出頭?
到最後不過是一罐被火化了的骨灰罷了。
“我冷眼瞧著,那個小時冷冰冰的,和她說話也愛理不理的,很像書上寫的那種小時候被父母拋棄,心裏被重傷的孩子。這樣的人大多比較偏執,但認定的事,卻是怎麽也不會改。我看她對夏夏雖然表麵上瞧著親密不足,但是恭敬有餘。隻怕裏麵真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所以我們倆也不要在這裏暗自揣測了,若夏夏想告訴我們,自然會告訴的。隻要保證對她沒有危害,我們也不用過多的擔憂。”
這麽一大通話說出來,陳子墨已經被她說動了,點頭道:“你說的極是,是我杞人憂天了,夏夏她是她們四個當中最沉穩的一個,擔心誰我都不該擔心她的。”
趙昕笑著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笑道:“你把她看的和彤彤一般,都是當親妹妹看,擔憂也是自然。”
去了顧慮,美人主動送上來,豈有不受之理。
攬住她的脖頸,陳子墨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這邊氣氛繾綣,主臥那邊也是氣氛高漲。
任行李放在房間中央,也不去管它們。
看著臥室兩米多寬的大床,謝郗彤一把撲了上去,蹭了蹭,“啊啊啊,好久沒睡到床啦,想死我了。”
在床沿邊坐了,林夏好笑道:“說的好像陳家虐待了你似的,看我不向陳大哥告狀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