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竹馬戀青梅
男人?我這下子是徹底懵了,一點頭緒都沒有,怎麽還牽扯出一個男人呢?
刁晨也好似有自己的盤算,半天沒說話,我們就這麽等著,一直等,十幾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燈滅了,我緊緊抓著刁晨的手,手術結束,生怕一生出來就說那句我們已經盡力了,刁阿姨更是,要不是小保姆扶著,估計已經倒地不起了。
屏息以待之後醫生出來了,我們趕忙湊上去,刁阿姨顯得很緊張:“醫生,我丈夫怎麽樣了?”
醫生不慌不忙摘下口罩:“暫時脫離危險,但要在終生監護室待一段時間,以後的事情就看病人自己了。”言下之意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還好還好,刁晨抓著我的手略略輕了些,鬆了口氣,刁阿姨雙手合十感謝老天爺保佑。
等刁叔叔出來之後我們簇擁著人事不省的他轉站重症監護室,但是我們隻能到門外,於是又開始期盼下一次的探視時間。
話說回來,刁叔叔今年還真是流年不利,前不久才因為心髒病發住了醫院,還沒出來幾天就又因為交通意外進去了,難道是有小人作祟?該不該糾集公司全體員工集體幫老板打小人呢?想來想去,還不如直接揪著曹潔嚴刑逼供來的要直接!
晚間千哄萬哄才把刁阿姨送回家,我決定和刁晨留下來守夜,折騰了一整天,都沒顧上曹潔的事兒,現在終於隻剩下我們倆,再不暢所欲言天都要亮了。
“知道是什麽男人嗎?有沒有猜測的範圍或者疑似對象?”雖然知道這時候不適合談這些,但是漫漫長夜要是一直沉浸在傷痛裏,貌似對刁晨不太好。
刁晨沉思了一會兒,無奈地搖頭,語氣中有點後悔:“大概是這些年有意避開他,所以他的圈子裏出現些什麽人,我也隻是一知半解,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該盯緊他。”
我就說刁晨對刁叔叔的感情堅不可摧,隻是還在生氣罷了。
想到這些,忽然又從記憶裏翻出一樁舊事,十分為難地問:“如果曹潔真的跟刁叔叔有那種關係,那是不是代表上次我撿到的U盤裏那些照片,其實……其實是刁叔叔。”
果然,刁晨的臉色變了,其實他肯定比我早想到,甚至在我頭一次說這事的時候他就已經這麽想了,因為兩父子關係惡劣正是因為曹潔,可是,即便是我都不想一語成讖,刁叔叔必須是神聖的,更何況麵對這些的還是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