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竹馬戀青梅
等著都快睡過去了,其實要是刁晨不出現的話,我早就安安穩穩蜷在我的狗窩裏做我那鹹豐年間的黃粱美夢了,想想都耐心。我擦擦鼻子,這人是有什麽說不完的,自己不走還不讓被人走,我明兒可還得早起上工呢,要是耽誤了我的正事,看我怎麽嫌棄你!
抱怨來抱怨去,終於看見封嫻的車門開了,從後座上下來的人正式刁晨,他臉黑的跟奧巴馬他媽似的,得,倆人指不定吵什麽小嘴兒呢,我瞅著他倆不痛快,心裏咋就那麽痛快呢?
呸!布小旅你真變態!
本來還想開他兩句玩笑,瞧那臉色我還是裝睡好了。
幾秒之後他拉開車門坐了進來,灌進一陣冷風,凍的我瑟瑟縮縮,我仍舊閉著眼睛誰都不搭理,刁晨吩咐:“開車,去我那兒!”
“別啊,眼瞅著就到家了!”
“喲,我還以為你要裝睡到底呢!”刁晨果真精明,我使什麽招一眼就能看穿,二十多年來我研究戰術的速度還趕不上他出破解版呢,此事真讓我深深鬱悶。
“我才不去你那裏,免得又該惹人不高興了!”我指揮孫尚翔:“前麵路口左轉,送我回家。”
“去我那裏!”刁晨始終堅持。
“嘿!我就不明白了,你大晚上跟我較什麽勁兒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這回可是越來越清醒了。
他看看我:“喲,酒醒的課真快,那剛才怎麽跟人車裏暈得跟蚯蚓似的!”
“有你這麽形容人的嗎?”
關宇和孫尚翔放慢車速,豎著耳朵聽我和刁晨較量口技,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合著我又操起老本行娛樂大眾了,憑什麽呀!
刁晨連正眼都不願瞧我,隨口就說:“怎麽就不是了,還不都一樣不長眼睛隻知道在土裏瞎鑽,沒說你是大頭蛆就算口下留情了!”
擦!有火你別衝著我發啊,有本事誰惹你你抄起板磚拍誰去啊!我這被教訓得七葷八素,前麵那兩位聽得噗噗直笑,這都神馬人啊這是!有這麽當哥們兒的嗎,不說勸架也就算了,還極其不厚道對我進行補刀,忒不仗義了!
“不管,反正我要回家!”我說著就要上前拉扯孫尚翔手裏的方向盤,刁晨眼疾手快把我按在座位上,恨恨地說:“你現在最好別說話,什麽都別幹!”
糟糕,瞧他那樣鐵定是氣壞了,我還能怎麽辦?惹急了他可還真不好說。
眼睜睜看著孫尚翔調頭往回走,看樣子我隻有琢磨一下待會兒怎麽跳車逃跑了,幸好我今兒穿的厚實,應該磕不壞。
哪裏曉得我還沒找到時機,刁晨已經給我媽打了電話,他裝模作樣地跟我媽說:“阿姨,那個我和小旅今晚跟朋友吃飯唱歌,時間太晚了,幹脆就讓她在我那兒將就一下吧。”
我以為我媽一定會說:“還是送回來吧,姑娘家不好在外麵過夜的。”誰知道我媽完全出顛覆了我對她賢妻良母的定位,歡天喜地整了一句:“行行行,就是怕麻煩你,我這閨女睡覺不老實,踢到你了可別生氣!”
啪嗒!
趕腳我的清譽就這麽背我親生麻麻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