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竹馬戀青梅
媽媽見我一瘸一拐回家,還以為我傻了吧唧不知道得罪誰被人用麻袋套著打了一頓,然而我奇跡淡定地說:“我是被優盤滑到了。”
我媽在震驚幾秒之後也很淡定了,竟然說:“哎,傻孩子,你也不知道惹了誰,人家連麻袋套著打鬥不稀罕,寧願犧牲一個優盤,你說你是有多不找人待見?”
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為啥她老覺得是我遭報應呢?我明明就長得很可愛,難道我看上去那麽像挨打受罪的臉麽?
大海撈針是件很蠢的事情,所以我決定先研究研究優盤裏的東西,可別以為我有專門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隻是覺得既然優盤長得普通,那裏麵肯定有帶著個人標誌的東西,比如說像我的優盤裏就有些什麽‘布小旅作業’、‘布小旅簡曆’、‘布小旅臭美自拍’的文件夾,到時候照著名字找有效率多了。
於是,我在進行一番‘我是為了幫失主’的自我催眠之後把優盤插上我的電腦。
手指哆哆嗦嗦點了鼠標,我了個大擦,不得了了!
全盤隻有一個未命名的文件夾,點開之後全是讓人小羞羞的照片,不少還是局部放大特寫,看得我口水流了一地,眼珠子和節操直接掉到地下室去了。照片裏很多動作簡直驚為天人,正常人絕對幹不出這事,跟這個優盤裏的東西一比,什麽陳關西和專拍島國不穿衣服愛情動作片的蒼老師都弱爆了!
頂著三觀顛覆拆分再重組的巨大壓力,我瀏覽了所有照片,腦子裏全是紅叉叉還有紅問號。怪了,這麽勁爆的人體藝術寫真照為啥全都沒拍到臉?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有勇氣露 點了,怎麽就沒勇氣露臉?那我憑啥知道你是誰的?是該著這攝影師有個性還是耍聰明呢?我要是失主把優盤丟了也不著急,光看白花花的身子,誰知道是誰啊!
不行,殘存的一點點的理智不停喊叫著讓我淡定些,幸好這優盤是落在我手裏,否則這個點網上就該出新話題了,名字都現成,就叫‘優盤門’。以我的下限是不可能把事情宣揚出去的,並且我一再強調必須歸還失主,隻是我該怎麽找失主?
貼個撿到優盤的失物招領的話是不是會有寫貪小便宜的人來冒領?如果正好落在失主手裏也就算了,萬一人家撈個優盤至於還攤上這些勁爆猛料,估計怕是不會吃獨食的,況且剛好物歸原主的幾率實在太小了。
琢磨半晚上,腦袋裏的小燈泡亮了起來,我都佩服自己能有這樣厲害的招數,我簡直是個天才。我太為自己自豪了,我愛我自己!
對著電腦刷刷刷弄張失物招領,一大早趁人都還沒去公司,偷偷摸摸把失物招領貼在大堂各個電梯口,尤其是昨晚滑倒我的那部電梯外我特別多貼了幾張。事情辦完之後懷著複雜且激動的心情坐在辦公室靜靜等待失主送上門來,對於他的身份,我不再是對教育他不該亂扔東西的期待,而是十分想見見身懷絕技的攝影大師究竟是啥真麵目,我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