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姓鄭的貴公子身上找到了遊艇貴賓房的門卡,根據卡號找到房間,當藍楓和雪櫻再次從房間走出來時,兩人已經是一身的貴氣油光水滑了,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裏兩個被剝光了的男女,藍楓邪邪一笑,突然來了個鬼主意,惡作劇地將兩人都抱到床上去用一床被子給蓋上,最後出門了還不忘記在門口掛上免打擾的牌子。
雪櫻自然地挽著藍楓的手再次上樓時,原本那兩個還攔他們去路的保鏢變得恭敬無比,暢通無阻地進入樓上的貴賓區,剛通過把關的兩個看門狗,就有一個**入骨的美女迎了上來,勢利地看了一眼藍楓和雪櫻身上的裝束,在看到雪櫻的時候眼睛更是忌妒地一亮,嗲聲地道:“先生小姐,想玩什麽呢?”
藍楓紳士地一笑道:“美麗的小姐,朋友帶我們來的,對這裏還不是很熟,能帶我們到各處參觀一下嗎?”
那個服務小姐嗲聲嗲氣地應道:“當然可以,請跟我來,先生小姐初來乍到,不知道是哪位朋友介紹的?”
藍楓從容地笑道:“是34號貴賓房的鄭鈞大哥介紹我們來的。”
服務小姐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鄭少介紹的客人,這邊請,這裏是我們的牌九室,上中下三個檔次,下位籌碼五十萬起花,中位一百萬,上位五百萬,這邊是……”
服務小姐一邊走一邊給藍楓介紹,可藍楓根本就聽不進去,他隻是想在這個**女帶他四處參觀的時候看能不能找到張天佑和李振軍,結果在下檔區。中檔區都根本沒有張天佑和李振軍的身影,可上檔區服務員就不再帶他們去參觀了:“對不起,上檔區是我們船上的鉑金級會員區,除了夠級別地會員。其它人不能入內……”
藍楓隻好裝著無所謂的樣子道:“沒關係,我們先在下檔和中檔區玩玩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這個給你。”藍楓說著,從那姓鄭的家夥地衣服袋子裏取了一個藍色水晶籌碼出來遞給了那女服務員。女服務員接過籌碼時渾身一顫,難以置信地看著藍楓道:“先生……這……這是給我的嗎?”
“對啊,是嫌少嗎?”藍楓瀟灑地說道。
服務生眼睛放光地忙擺手道:“不不不,是太多了,我從來沒得過一百萬這麽多的小費,先生您還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嗎?”
“什麽?”藍楓聽到一百萬的時候腸子都快悔景了。這麽一個籌碼居然是一百萬,他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將之搶回來,可他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忙順著自己的驚訝說下去道:“這麽點小費,這船上還沒人給過?”這話藍楓雖然說得灑脫,心裏卻在噴血,那可是一百萬哪。
聽藍楓這麽說,那**的服務生看向藍楓的目光裏開始填滿了紅色桃心來。藍楓心裏一顫,看她那樣子,怕是如果雪櫻不在旁邊。她怕是會當場脫光衣服貼過來了,可藍楓看到她那滿嘴的口紅就直冒雞皮疙瘩,忙揮揮手道:“沒事了,你去忙去吧,我們想自己轉轉。”說完藍楓急忙帶了一把雪櫻,幾乎是在那**女火熱地目光中落慌而逃。
逃過轉角後藍楓差點沒有捶胸頓足仰天痛呼,一百萬哪,就那麽甩手出去了,他恨不得將自己那雙賤手給砍了以慰那一百萬的在天之靈……
以雪櫻對藍楓的了解。看到藍楓臉上那掉肉地表情立刻就猜到了他心裏想的什麽,不由得為他著想道:“少爺,雪兒去給你搶回來。”
藍楓苦笑道:“算了,少爺我好歹也闊了一把嘛,走,想辦法去找這船的監控室,我就不信找不到姓張的。”
可憐的藍楓並不知道,他大方地甩出一百萬地小費幫了他不少的忙,在他們還沒找到監控室的時候,就有人來找到了他們,原來那個服務員拿到一百萬地小費後狠狠地高興了一把後才想起賭船的規矩,發現有‘金礦’的時候是要向上麵報告的,於是她立刻將藍楓和雪櫻的存在報告了上去,像藍楓和雪櫻這種身懷”巨款’卻又初來乍到的雛兒,正是賭船賺錢的對象,他們怎麽能錯過,於是藍楓和雪櫻立刻引起了這個船的負責人——那個姓盧的船主地注意。
藍楓和雪櫻正準備去找監控室時,就讓那個得了他一百萬小費的服務生給找到:“先生,我們老板想邀倆位到貴賓房一敘,不知意下如何?”
藍楓一怔,這話好像就在不久前他和雪櫻還對那個姓鄭的說過呢,他不解地道:“你們老板?他怎麽認識我?”
服務員生笑著揚了揚藍楓給她的那個籌碼道:“我們老板也想結識一下你這位一擲千金的朋友,他在貴賓室煮了咖啡等候兩位,請跟我來吧。”
藍楓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控製住這個船主後再找張天佑準會輕鬆很多,再者如果自已在別人的地盤上拒絕主人家的邀請,絕對會引起懷疑,於是隻好一臉的樂意,點頭應了下來跟在那將屁股搖得滾圓的女人後麵,又向上爬了一層到了遊艇的最高層,在貴賓室裏見到了那個姓盧的禿頭船主,這間貴賓室是日式裝修,而姓盧的也像日本人一樣的跪在榻榻米上,桌上放著咖啡爐正冒著熱氣,對這個禿頭藍楓可是提前調查過的,年輕時的三合會成員,曾經的澳門賭王,最後敗在一個新秀手裏後就隱退定居香港,如果不是從姓鄭的口中知道這遊艇後麵還有一個大老板,藍楓還真以為這個人就是這遊艇的東家呢。
“冬朋友請坐?”藍楓進門後,盧姓禿頭立刻招呼道:“陋室迎貴客,蓬草生輝啊,兩位請坐,嚐嚐老夫親自煮的咖啡如何。”
藍楓禮貌地一笑道:“承蒙盧先生抬愛,我們卻之不恭,打擾了!”
————
藍楓說罷與雪櫻褪掉鞋子走上榻榻米盤腿坐在了禿頭盧的對麵,在雪櫻盤腿坐下的時候,姓盧的眼睛微微一亮,多看了雪櫻一眼,卻沒有說什麽,接著一邊從咖啡爐裏倒出咖啡來一邊道:“正宗的藍山在國內是很難喝到的,現在國內能喝到的藍山咖啡99.9都隻是在藍山山脈附近種植而已,隻有在海拔1600米以上的那6000公頃地中出產的咖啡才可以稱為真正的藍山咖啡,而產量從來都是在900噸以下,按照90供應日本,10供應全世界的原則,在中國國內,別說是喝真正的南山咖啡,就是看也隻能在很少的幾處地方能看到,來,嚐嚐這正宗的藍山咖啡味道如何,這可是我的一位日本朋友送給我們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藍楓在聽到這姓盧的介紹到日本每年能拿到正宗藍山咖啡百分之九十的份額時,語氣出奇的自豪,不過藍楓也不知道姓盧的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加上自己確實還需要他的幫助找到張天佑,也就耐著性子接過他遞過的咖啡,認真地謝道:“多謝盧先生的盛情款待,不然晚輩怕是難得有機會品嚐這正宗的藍山咖啡了。”
盧禿頭笑笑,目光看向雪櫻道:“這位小姐是日本人?”
藍楓和雪櫻對視了一眼,雪櫻眼裏閃過一絲殺意,被藍楓製止了後,藍楓忙笑道:“盧先生何出此言?”
盧禿頭嗬嗬笑道:“從剛剛這位小姐坐榻榻米的動作看來,是長期坐榻榻米的人才具有的,隻有日本人才具有如此素質。”
藍楓再一次覺得這家夥每次在提到日本人的時候都會有種自豪的感覺,如果隻一次,藍楓會覺得是錯覺,可每次在提到日本人三個字時,藍楓都有這種感覺,這讓藍楓不得不提高了對這禿子的警覺了。藍楓當下笑道:“盧先生真是目光如炬啊,我這位朋友確實是在日本生活過。”
姓盧的淺淺一笑道:“客氣了,來,咖啡要趁熱喝,嚐嚐與你們平時喝的咖啡有什麽不同。”
藍楓微微一笑,將咖啡端了起來,放到嘴邊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將手覆在杯子上蓋了一下,中指食子不著痕跡地做了一個奇特的形狀,才扇了扇熱氣,喝了一口,讚道:“正宗的就是正宗的,果然與我以往喝的咖啡味道不一樣。”
這時旁邊的雪櫻也喝了一口,她沒有說話,隻是讚同性地點了點頭。禿子盧見兩人都喝了咖啡,臉上的笑容立刻綻放了起來道:“感覺有什麽不一樣啊?有沒有感覺頭有些重重的感覺?”
藍楓認真去體驗了一下道:“味道怪怪的,頭也有一點重……”說罷突然臉色微微一變,呼地站了起來指著禿子盧憤怒地道:“你……你在咖啡裏下……”
還沒說完,藍楓腳下一軟,暈倒在了榻榻米上,旁邊的雪櫻也感覺到了不對,呼地站起來,接著跟在藍楓後麵倒在了榻榻米上,姓盧的看兩人都倒地後立刻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果然是好東西,藥效不錯,小小一口就能將人迷暈了,老板的東西就是厲害。”
禿頭的話剛落,門外就響起了一個得意的笑聲:“那是當然,姓藍的可是殺手出身,普通的毒藥對他根本就不會有效果,這種特效的東西量他也沒見識過,老盧,幹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