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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棟是我們籌建的樣板房,現在已經全部建好了,裏麵所有的設施都已經到位了。我們可以參觀一下這裏。”周玉林上岸之後帶著葉淩天等人走進了樣板房裏麵。

樣板房當然一切都是做的很好的,包括裝飾,以及一切的家居,都是請專業人士擺放的。葉淩天在樣板房裏麵看了看,樣板房裏麵的一切的確做的很是精美,人一進去就感受到了一種奢華和舒適,也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葉淩天走了一圈看了看之後說道:“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三個就住在這個樣板房裏麵。大家都用心的感受一下,明天早上我們開個會,把好的地方和不好的地方都說一下。我們這個地方有先天缺陷,想要吸引別人,我們唯有做到盡善盡美,最大限度的提供舒適和方便。周玉林,你把這裏給安排一下吧。”

周玉林沒想到葉淩天有這個安排,實際上他已經在公司那邊安排了三間房子了。不過葉淩天的話對於他來說就是命令,立即點頭,然後打電話去安排了。畢竟晚上的晚餐得進行必要的安排。

隨後三個人各自進了房間,三個人都有些累了,也都進行著午休。

午休過後,葉淩天起得比較早,隨後就拉著周玉林在整個別墅區轉了一圈,之後就在樣板房裏麵用了晚餐,吃的是直接從主島上用快艇裝過來的。吃了晚飯之後,李雨欣走到葉淩天的房間前敲了敲門,然後問著葉淩天:“出去走走,散散步吧!”

葉淩天其實也正有此意,點點頭,就跟著李雨欣走了出去。

“難怪有很多的北方人會選擇去三亞這些地方置業就是為了避寒,這南方的冬天的確要比北方舒服太多了,就像這晚上溫暖的海風,這在內地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很舒服。”葉淩天一邊走一邊說著。

“這個就是我們這個別墅區最大的賣點,避寒,度假,我想應該沒有比這裏更合適的地方了。我來這裏有兩次了,我很喜歡這裏,你看看,這種風景,這種舒適愜意的感覺,在內地無論在哪你都是無法感受到的。如果放鬆心態,來這裏度假,真的很不錯。”李雨欣指著遠處一半在天上一半在海上的餘暉說著。

葉淩天順著李雨欣的手指過去看了看,點了點頭,的確很美。

“我們應該有信心,我們有我們的特色,我們這裏有其他地方即使花再多的錢也無法達到的條件,而這些正是我們的優勢,我相信,隻要我們把配套設施給做好,我們這裏會成功的。”葉淩天依舊不忘了給李雨欣打氣,因為他感覺到了李雨欣對於整個項目的信心不足。

“嗯,行了,我們不談工作了,此情此景,我覺得不適合去談工作,聊點別的吧,聊點放鬆的事情吧。”李雨欣淡淡地說著。

“好。”

“你最近過的怎麽樣?”

“挺好的,白天上班,晚上健身。本來身上已經有蠻多的贅肉了,現在身上倒是健康了不少。”葉淩天笑了笑說著。

“我覺得你現在比以前要沉默了很多,我不是說比你最初,而是與你離婚之前,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

“可能吧,人總是在變的。我以前一直認為,一個有理想有堅持的人不管在什麽環境遇到什麽事都是不會變的,但是現在我覺得我當初錯了。人總是會變的,環境變了,心態也就變了,人也就變了,所以你現在說我變了,我相信。就像我退伍那會兒,我覺得自己就應該一輩子去做一個普通人,平凡的人,安安靜靜地過著屬於自己的小生活,做一個小市民,但是直到今天,我卻與當初小市民的夢想越來越遠了,而且,我的夢想似乎也不再是去當一個小市民了,所以說我變了。又比如,我以前一直認為,我這一輩子娶的那個女人一定是你,除你之外,我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也更加不可能再與別的女人結婚在一起。但是最後,我與李燕結婚,而且是結婚又離婚,最後又結婚,而現在又離婚了。說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但是事實上的確是如此。雖然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對你的是愛,對李燕的更多的是一種責任,我實話實說,我不愛她,準確的說是我一開始並不愛她,我跟她結婚更多的是處於一種責任,責任對於我來說,遠比愛要重要。但是,到了最後,我發現,我還是愛上了李燕,我和她通過長時間的相處,沒有愛情,但是卻有了親情,這也是改變。五年前,我可以一周不說一句話,可以一個人呆在一個房子裏一個月不與別人相處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對,但是到了現在,我每天下班後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談心,甚至身邊連個嘮叨的人都沒有,我卻覺得很孤單,很寂寞。我很渴望身邊有個人陪著,哪怕一句話不說隻是坐在那,讓我感受到自己不是孤家寡人,這也是一個最直觀的改變。所以說,你現在說我變了,我完全相信,因為我自己也能夠感受到,我已經變了,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葉淩天了。環境和時間是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的,雖然我也說不清這種改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葉淩天點了一根煙有些惆悵地說著。

“你是真的變了,如果是五年前,這些話是絕對不會從你嘴裏說出來的。”李雨欣看著葉淩天,隨後望著海麵慢慢地道,然後又道:“你與李燕怎麽樣了?最近有找過她嗎?”

葉淩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幾個月前又去找過她,找過好幾次,但是她對我的態度很冷淡,而且,我們倆見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我能感覺的出來,她對我是真的絕望了,也已經沒了任何的感情。我最近一次去找她,她人已經離開了,手機號碼也已經換了。去她們單位問過,說是她已經調走了,至於調到哪去了也沒人能說的清楚,她之前有告訴過我,說她會調到北京去。我找不到她,也聯係不上她了。我想,這可能是她想要的結果吧。我隻是一直搞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忽然之間這麽恨我,而且這麽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