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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你?”許曉晴半天後忽然看著葉淩天問著。
“吃醋?”
“對呀,你難道不是吃醋了嗎?你平時是這麽衝動的人嗎?你會去跟一個你素不相識的人這麽不要命的拚酒嗎?老實說,你不是吃醋了?”許曉晴忽然笑嗬嗬地問著。
“無聊,我去把帳結了”葉淩天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許曉晴的話,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真的是因為吃醋了才憤怒,才做出這麽不理智的事情。
“今天是我生日,要你結賬幹什麽?我有錢”許曉晴拉住葉淩天。
“那你為什麽要來我的店裏呀,既然來我的店我可能讓你給錢嗎?行了,你在這邊等一下吧,我去把賬給結了”葉淩天擺擺手,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葉總”打開門走出來,葉淩天發現門口站了幾個人,有店長,也有服務員,顯然都一直在這裏候著葉淩天。
“你看一下多少錢,把帳結一下”葉淩天慢慢地往前台去。
“不用,不用,葉總,哪有您來吃飯還給錢的”店長連忙說著。
“怎麽?我吃飯就不用給錢啊,那電腦裏麵的賬怎麽辦?”葉淩天笑著。
“葉總,錢我已經給清了”店長說著。
“你把我的賬給結了?”葉淩天好奇地看著店長。
“對對對,也沒多少錢,再說了,您能帶朋友來我們店裏吃飯,那還是看的起我們春天店”店長嗬嗬地說著。
“多少錢?你一共結了多少錢?”葉淩天笑著問著。
“葉總,沒多少錢,一點小錢。”
“沒多少錢總得有個數字吧,不然你幫我給了錢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欠了你多少人情,你不虧大了嗎?說吧,你幫我負了多少錢?”葉淩天微微地笑著問著。
“一千八,加上酒一共是五千三百多”店長終於還是說出了實話。
“沒打折?”
“打了,按最高會員打折的,打了八點五折”
“五千多還是一點小錢啊,你這胃口可有點大啊”葉淩天笑了笑,然後打開自己錢包,拿出一張卡遞給前台的收銀員道:“從這張卡裏麵刷五千四出去,然後你從收銀款裏麵拿五千四的現金給你們店長”。
“不,不,不,葉總,我說了,這頓的單歸我來埋,怎麽能您來吃飯還要您自己買單的。要是讓許總知道,會罵死我的”店長急了。
“他要罵你就讓他罵吧。我在這裏說個規矩啊,以後,店裏不管誰來吃飯,都照樣收錢,這是規矩,不能破。行了,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是錢還是我自己給吧。不錯,店裏的各項工作都挺不錯的,我很滿意,希望再接再厲,下次如果我再來這裏吃飯,我還會再檢查一遍的”葉淩天笑著說著,然後刷了卡,拍了拍店長的肩膀,然後就往外走。
許曉晴站在那等著葉淩天。
“一共多少錢啊?我給你錢”許曉晴還是覺得不該由葉淩天來付錢。
“沒給錢,看到沒有,這個店長幫我把賬給抹了。好了,走吧”葉淩天笑了笑,與許曉晴一起下了樓。
“你慢點,還說沒事,走路都有點搖了”許曉晴連忙扶住有點搖搖晃晃的葉淩天。
“還真有點醉了,這一口一瓶酒當真是有點傷,不然這點酒還不至於醉”葉淩天扶著欄杆微笑著說著,邊說邊點了一根煙。
“行了,你就別在這逞強了。我扶著你吧,你的車放在這,你明天過來開,我送你回去,你這個樣子真是的”許曉晴把葉淩天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這麽扶著葉淩天往自己的車邊而去。
然後把葉淩天放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自己過去開著車,準備先送葉淩天回去。
“悶不悶?想不想吐?想吐的話就叫我,我停車”許曉晴一邊開車一邊問著葉淩天。
“那倒還不至於,沒到那種地步。你慢點開就是了,開快了挺顛的,顛的肚子裏就難受”葉淩天一邊抽著煙,一邊靠在車位子上說著。他自己的情況自己很明白,醉是有些醉了,起碼頭暈,頭重腳輕,肚子裏麵也是翻江倒海的。但是卻還沒有到要吐的那種地步,起碼腦袋還是有意識的。
“誰讓你逞強,你都三十多歲了,還跟他個小年輕在這裏逞強。沒喝死你就算不錯了”許曉晴忍不住罵著。
葉淩天笑了笑,隨後說道:“人啊,這一輩子總得幹點有血性的事對不對?我也總得發回脾氣吧。不過說實話,今天挺高興的”。葉淩天有點醉醺醺地說著。
“高興什麽呀?高興你把他趕跑了,然後把我搶回來了,是嗎?你幼不幼稚啊”許曉晴笑著。
“沒什麽,他配不上你”葉淩天搖了搖頭。
“你怎麽就知道他配不上我?我覺得他挺好的呀,對我很好,起碼比某些人對我好多了”許曉晴臉上紅紅的,嘴上雖然這麽說著,心裏卻樂開了花。
葉淩天這半清醒半糊塗的腦袋也知道許曉晴這麽說到底是在說誰,笑了笑,心裏挺苦澀的。很久後才慢慢地抽著煙說道:“曉晴,雖然我喝了酒,頭不是很清醒,但是我心裏怎麽想的我還是明白。說真的,我覺得最為愧疚的人就是你。跟你認識的很早,幾乎我回到東海認識雨欣的時候我就認識了你,而且,那時候走的最近的不是跟雨欣,而是跟你。我記得以前你問過我,我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你,我一直都沒有明確地跟你說過,今天喝了酒,我也就胡言亂語了,我喜歡你,怎麽可能不喜歡,你對我的好我心裏一點一滴都是記得的。我心裏很清楚,我這一輩子心裏喜歡過的女人就兩個,一個是你,另外一個是雨欣。但是在感情這個問題上,這麽多年,我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一直都現在,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幹什麽到底在想什麽、又到底想要什麽。我跟你談過一段時間的戀愛,與雨欣也談過,又與李燕結過婚,最後又離婚,我又走到了原點。走完這一圈,我最終也不明白自己心裏到底是要幹什麽。在感情的這個事情上我就是個低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