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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提桶水來,澆醒”葉淩天淡淡地說著。

“好”陳俊良提著桶子出去,沒多久走了進來,再次一桶涼水直接澆在了張文君身上,張文君再次醒了過來,不過卻抓住自己的手哀嚎著。

葉淩天蹲下來抓住張文君濕漉漉的衣領說道:“葉霜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誰要是敢傷害她我就會要了誰的命。這次我看在你隻是一個學生的份上饒了你一條命,而且也隻是砸了你的左手,不影響你寫字念書,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不過,從今以後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招惹葉霜,不要再跟她說一句話,單獨見一次麵,看到她你最好滾得遠遠地,不然,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了。另外,我也要明白的告訴你,你拍的那些視頻現在已經到了別人手裏,那人用照片勒索我五千萬,而這視頻是你拍的,你還拿了對方的錢,你就是幫凶之一,你最好不要報警,要是報警不管勒索成不成功你進去個五到十年是肯定的,而且,你也找不到任何證明證明是我砸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你前前後後也從那人那裏得到了不少錢,這些錢也足夠你去醫院看病了,以後雖然沒了左手手掌,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認清楚一些事情,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要賺錢隻能靠自己的本事,要是一心想著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就算我今天不殺你你早晚也會害死自己的。我不希望你需要讓我下次再去找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吧,記好了,你的手是你自己不小心被山上掉下來的石頭給砸的,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張文君連忙點頭。

“記住了就好”葉淩天點點頭,然後伸手一個手刀砍在了張文君的脖子上,張文君又暈了過去。

“把他帶上車,開車把他丟到醫院附近把他弄醒,讓他自己進醫院。我慢慢走出去,你送完他回來接我”葉淩天慢慢地說著,然後又道:“找個機會把這裏麵的東西和痕跡處理一下,萬一這小子要是報警我們也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恩,好,我知道怎麽做”陳俊良點頭說著,然後直接抓起地上的張文君一把扛在了肩上走了出去。

葉淩天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抽著煙,抽了一根煙後才慢慢地關上燈走出了廢棄的倉庫,然後翻牆走出了基地,一個人在鄉村路上慢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抽著煙,腦子想的卻全是這件事,目前的這個結果完全在他的預計之內,他早就猜到了,這個張文君隻是一個被收買的小嘍囉而已,而真正的幕後黑手是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讓自己查到的,這也是葉淩天不願意報警的一個主要原因。

葉淩天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直走到了大路上才見到了陳俊良開著車過來。陳俊良把車調了個頭,在葉淩天身邊停下,葉淩天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怎麽樣?”也淩天問著。

“我把他扔在了醫院附近,把他給弄醒了就走了”陳俊良說著,然後問道:“哥,我覺得,既然你不準備報警準備我們自己做,要麽就不應該現身,現身了就不應該讓他回去。如果他要是報警的話,我們會很麻煩”。

“不會,他不敢”葉淩天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他沒有那個膽量敢報警的,他心裏清楚,我敢砸了他的手就不介意會殺了他,而且報警對他有什麽好處?報警的唯一結果就是他自己要坐牢,這一點他是非常清楚的,從他說話和察言觀色可以看得出來,他不傻,反而很聰明,所以這一點你就放心吧。即使他報警了也沒什麽,除了他一個人的說辭沒有任何人和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跟你和我有關係,這個時間段我在家睡覺一步都沒出來過。你也應該有證據能證明你不在現場,對不對?”葉淩天笑了笑說道。

“到底是頭,還是分析的這麽到位。可是頭,接下來該怎麽辦?這小子雖然說了這麽多,但是其實等於什麽都沒說,我們根本找不到人,對方很聰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我們也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找這些線索找人。頭,你看是不是去找蠍子幫忙?以她現在的權力應該能夠立即從網絡上麵查出來那個與這小子聯係的人是誰,然後找到他”陳俊良慢慢地說著。

“沒用的,即使找到蠍子也沒用,把那個人找出來又能如何?費時費力,最後可能結果也還是一樣的”葉淩天再次搖頭。

陳俊良聽過葉淩天的話之後也點了點頭,最後說道:“頭,我感覺這個背後的不太像是真的要來勒索,更像是報複。我覺得有可能就是那個文宇”。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就是他”葉淩天肯定地說著。

“為什麽?”陳俊良問著。

“很簡單,對方從去年就開始布局了,而且對方花費也不少,從他們總得花費來說,布這麽一個局起碼也得花上一百萬至兩百萬,要勒索的人有那麽的本錢嗎?另外,精心布局,做了這麽多準備工作又何必來選我這麽個不算有錢的人?我又不出名,沒上過電視,東海市比我有錢的人不計其數,要勒索為什麽找我?毫無道理。而且對方開口五千萬,不多不少,我跟你說,我把兩家公司全部賣了,能拿到的錢最多也就五千萬,對方對我很了解,算計的非常清楚。所以,對方百分之百是來報複我,而不是勒索。我葉淩天在東海市也沒得罪過什麽人,願意花這麽多心思來算計我的,除了文宇我想不出第二個。另外,這次對方用的方法你應該很熟悉,上次我讓你拍的他,這次他是故意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把注意打到了葉霜身上,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葉霜,而且葉霜是個女孩子,被這麽一弄基本上這一輩子也就毀了,這樣其實比殺了我更讓我痛苦,他不可謂不狠啊。而且,我敢保證,他敲詐五千萬其實隻是個借口罷了,讓我把公司賣了,給五千萬讓我一無所有,隨後他依舊會把葉霜的視頻發出來,他要讓我生不如死。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小子說過,來跟他接洽的人說的是東海本地口音,從這一點能夠證實,來敲詐勒索的人就是東海本地人。這件事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是這個文宇做的,沒有任何意外,除了他,不可能有別人,也無法解釋清楚這一切”葉淩天抽著煙,非常肯定地說著。他的眼睛冒著光,準備來說不是光,而是殺氣,這份殺氣讓坐在旁邊開車的陳俊良都變得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