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不停吐血的蕭雷也看到這一幕,居然停下吐血,鯉魚打挺跳將起來,對著軍哥驚訝說道:“居然是鋼鐵之身!力量型裏的最強身體,鋼鐵之身。”
“什麽意思?”兩人都沒有管蕭雷怎麽會變的生龍活虎,徐凱星忙問道。
“顧名思義,身體堅如鋼鐵,力量型裏防禦最強,與之相對應的是力量型裏攻擊最強的金剛之力。”蕭雷大笑著解釋道。
“也就是說鼠後破不了軍哥的防禦了?”徐凱星欣喜道。
“對!”
“哦?”正在驚訝自己的攻擊居然沒有效果的鼠後輕笑道:“鋼鐵之身麽?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防禦有多強,但如果我不殺你,去殺他們,你能阻止得了麽?”
鼠後的話讓徐凱星三人都是一驚,確實如鼠後所言一般,以鼠後驚人的速度,避開軍哥直接殺他們三人,幾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難道還是必死之局?
軍哥也發了愁,自己雖然驚喜於有了極強的防禦,就連鼠後都無法擊破,但自己的速度相對於鼠後來說,有如龜爬,先不管蕭雷的死活,徐凱星和強子兩人怎麽辦?
蕭雷擦掉嘴角的鮮血,皺眉道:“咱們少個速度型的,要是有個速度快的能牽製住鼠後,應該就可以了。”
“但哪裏有速度型的,對了,你不是都快死了?怎麽又活過來了?”徐凱星奇怪道。
“嗬嗬,忘了給你們說了,我是力量型裏的恢複型,隻要不一下子殺死我,遲早都能痊愈。”蕭雷解釋道,“可惜了裴盛,要不然以他的速度,應該能牽製一下鼠後。”
“就他?一個怕死鬼!”徐凱星不屑道。
“行了,別提他了,還是想想怎麽辦吧。”強子站到徐凱星身邊道。
“怎麽辦?要不然我去求求鼠後?”徐凱星苦中作樂道。
“我看行,鼠後估計看上你這張小白臉了。”蕭雷笑道。
“怎麽,想出來辦法對付我了?”鼠後見幾人居然有心情說笑,揶揄道。鼠後沒等話音落下,身形一閃撲向蕭雷。重重一拳打在蕭雷下巴上,直接將蕭雷打向空中,還沒等蕭雷落地,就又是一拳,整整一分鍾沒有停歇,蕭雷就這樣被鼠後打的在空中飛了近一分鍾。
現在幾人想活下去,每個人都是一份力量,軍哥怎能讓鼠後把蕭雷活生生打死,張開雙臂就要去摟鼠後赤裸的身體。鼠後的性別畢竟是雌性,不願讓軍哥生生摟住,躲閃開來。蕭雷從天上落下,又像隻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開始吐血。幾人已經對蕭雷的恢複能力有了大概的了解,知道這樣的傷勢還不至於丟掉性命。
軍哥解救下蕭雷,拖著蕭雷來到徐凱星跟前,將蕭雷交給徐凱星照顧,自己則向一堵牆般擋在三人麵前。
“你們還真是頑強!”鼠後從地上撿起先前裴盛掉落的匕首,隔空對軍哥比劃兩下,“不知道你的身體能不能抵擋得了呢?”鼠後知道軍哥防禦的厲害,雖然在鼠後的心裏身體是最好的武器,但麵對軍哥這個無處下口的烏龜殼,鼠後也懂得外物的重要。
軍哥見一向赤手空拳的鼠後居然拿起了匕首,心裏一涼,也不知道自己的鋼鐵之身能不能擋住鼠後匕首的攻擊,忙將全部內息都加諸在身體上,凝神戒備。
鼠後將匕首握緊,對軍哥一笑,“我來了,你可擋好!”匕首在白熾燈的照射下閃動著清冽的寒光,隨著鼠後的快速移動帶起一道冰冷的線。
軍哥雙手護住臉部,露出眼睛,快速捕捉鼠後的身影,好做出最牢靠的防禦姿態。鼠後帶動著匕首不斷加速,狠狠的劈在軍哥擋著的手臂上,居然帶起一連串閃亮的火花,可見兩人的力量有多大。鼠後好似對不停防禦的軍哥有了興趣,‘叮叮當當’匕首砍在軍哥手臂上的聲音連綿不絕的傳入幾人的耳朵。
漸漸的,軍哥的身體開始搖晃,好像要堅持不住一般,也是,軍哥的身體再堅固,也無法抵擋強大的衝擊力,鼠後帶動的強大衝擊力已經將軍哥的內髒震傷,倘若再持續一會兒軍哥內息減弱,就會被鼠後直接斬下頭顱。
“夠了!”眼見軍哥不支,徐凱星大吼一聲,將場麵鎮住。戰鬥的兩人都奇怪的看著徐凱星。
徐凱星緩緩走到鼠後麵前,淡淡道:“我問一句,你是不是非要殺死我們?”
“嗯,他們必須死,你可以活著。”
“難道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為什麽非要殺個你死我活!”
“嗬嗬,這個世界原本不就是如此?弱肉強食,我的子民實力弱,被你們殺死,吃掉,而你們相對我又太弱,我為什麽不能殺死他們?在我眼裏,人類也不過是食物,僅此而已。”鼠後挑開擋住眼睛的頭發,笑道。
“如果我有殺死你的能力,是不是我也要這麽做?”
“你?有可能麽?”鼠後譏笑道。
聽到鼠後的質疑,徐凱星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要說我有怎麽辦?”
“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好讓同伴複原麽?”
徐凱星望向大廳中央的核反應堆,原本還正常工作的核反應堆出現了一些異動,原本嚴絲合縫的核反應堆主體上居然出現了一些手指寬的裂縫。作為核武時代的經曆者,徐凱星了解核反應堆無論出現任何問題,都是災難性的,沒有人能從核反應堆的爆炸中存活下來,即使是實力超群的化形鼠後。
見徐凱星望向身後的核反應堆,鼠後奇怪的看了那個大家夥一眼,輕笑:“你是指望那個家夥爆炸,和我同歸於盡麽?你的希望恐怕要落空,雖然我不知道那家夥是什麽,但我要告訴你,從我有意識開始,我就一直呆在這個地方,那個大家夥的危險性憑直覺也知道一些,但正是那個大家夥造就了如今的我,沒有那個大家夥,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化形成功。”
徐凱星見心中所思被鼠後識破,也不緊張,冷靜道:“你是沒見過它爆炸的威力才會這麽說,等你真正見識,恐怕後悔就晚了,你說你何必陪著我們一起冒險呢?”
“冒險又如何,我的生命太漫長,需要一些刺激。”鼠後一口回絕。
場麵頓時冷下來,徐凱星靜靜的盯著鼠後的雙眼,紋絲不動,鼠後也樂的觀察眼前這奇怪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