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點點頭,不再看向徐清然,跟著許霜舞走進工商局。
留下徐清然默默注視林陽和許霜舞離開,她的心中隻剩下無盡的落寞。
來到工商局,所有人都看向許霜舞。
“那不是許家的二小姐嗎?她怎麽來這裏了?”
“她旁邊那位是誰?”
……
所有話題都聚焦在許霜舞身上。
林陽辦好營業執照,就帶著許霜舞走了。
此刻,上流社會中,流傳著這麽一個傳說,許家最近認識一個神人,是一位能夠從閻王手中搶人的神醫!
但見過他的人比較少,大部分人都隻是聽聽,但小部分有需求的人卻開始嚐試去找許家。
許尚元發現最近找許家合作的人突然變多,雖然對於許家的危機來說,這些有些杯水車薪,但暫時解決了許家如今資金周轉不過來的問題。
等到合作談好之後,便基本上都在問:“許老,那位神醫……是不是真如傳聞般神?”
聽到這些話的許尚元不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心想: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是這麽幫許家的,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件事林陽確實不清楚,此刻他還在工商局注冊呢!
對於他們的問題,許尚元統一回答:“你知道當初的林老嗎?這小子的實力跟林老不相上下!”
雖然平民老百姓可能現在已經不記得那位林家的傳奇,但他們無論如何都忘不了,他們的父輩是如何跟他們講這位林老。
“真的嗎?那如何請這位神醫?”
許尚元突然想起林陽要開一家醫館,心想:這不是現成的客源嗎?
“這位神醫最近要開一家醫館,就在金江街草藥店對麵。”許尚元說道。
對於這件事,許尚元突然想起還沒有在午飯時告訴林陽,不過他相信,林陽可以自己解決這些。
此時的林陽還一無所知,剛剛拿到自己的營業執照。
“藥有按時吃嗎?”林陽突然想起什麽,說道。
許霜舞瞪了他一眼,說:“我有這麽不靠譜嗎?會連藥都忘記吃?”
來到許霜舞的公寓,發現她就算什麽都不幹,當個包租婆也可以滋潤地活下去。
畢竟,這一排的公寓都是她的!
許霜舞說道:“其他幾棟都住滿人了,我在其中一棟給自己留了一個房間,本來以為用不到……”
當她走進去時,公寓的管理員迎上去,笑著說:“許小姐,您怎麽來了?”
“你幹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用管我為什麽來。”
許霜舞說完,轉頭就往上走。
走遠之後,那管理員嘀咕了一聲:“拽什麽拽?在**都一樣!”
許霜舞聽不清,但林陽卻聽得一清二楚。
他走上前,對許霜舞說道:“我建議你換一個公寓管理員。”
聽到林陽這麽說,許霜舞愣了一下,但隨即明白了,笑笑說:“你耳朵很好嘛!如果光是這樣我就要把他換了,那我得裁掉多少人啊!”
但林陽可不能這麽算了,他想著必須得給那管理員一個教訓。
於是便悄悄從衣兜裏掏出一根銀針,彈到他身上,頓時,那管理員跳起來,不停地撓自己的身體。
林陽不禁暗自發笑。
許霜舞注意到林陽的動靜,往後一看,就知道是林陽搞的鬼,心情也好很多。
來到許霜舞的公寓裏,這裏的裝飾和家具沒有許家大宅豪華,卻有一種溫馨感。
林陽心想:如果能跟妻子在如此溫馨的房子裏過一輩子……
雖然這麽幻想著,但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至少暫時不可能,自己還有事情要做,無論是林家還是許家,亦或者是顧家的事情……
這些事情都困擾著他,也是他向前走的動力。
“林陽?”許霜舞的話打斷了林陽的思緒。
林陽轉過身,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撓撓後腦勺,說:“抱歉。”
許霜舞帶著林陽走進自己的臥室。
“沒事,這次你不用脫衣服,”林陽說道,“之前是我第一次進行針灸治療,不熟悉人體穴位,這次我已經差不多記住了。”
聽到林陽如此說,許霜舞原本緊張的心放下了,她笑著說:“好。”
她看著林陽從包裏拿出銀針,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怎,怎麽了?”
“我是可以隔著衣服進行針灸治療,但是也不能紮站著的人啊!”林陽說道。
這時,許霜舞才發現自己傻站在那邊,便趴在自己的**。
林陽的銀針涼涼的,被紮下去一點也沒有痛感,甚至感覺身體很放鬆,有點困。
“我小眯一會……”說著,許霜舞打了個哈欠,便閉上眼睛。
林陽見許霜舞睡著了,便把那些銀針慢慢拔掉。
這些天她幾乎不眠不休,雖然外人看不出來,但哪裏能瞞過林陽的眼睛呢?
當許霜舞醒來時,林陽已經完成治療,隨手拿起旁邊的茶水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那邊品嚐。
她感覺身體很舒服,精神也好了不少。
“這茶還不錯。”林陽見許霜舞醒來了,說道。
許霜舞有些意外,說道:“你還會品茶?”
林陽點點頭,說:“自然,茶香醇厚,入口雖苦,但飲後留香,難道不是好茶嗎?”
爺爺給他留下的本事中,自然有品鑒茶、玉這些本事。
“那你會鑒玉嗎?”許霜舞問道。
林陽點點頭,說:“略懂一些。”
“一個星期之後的龍紋拍賣會,要不要去見識一下?”
聽到許霜舞說到“龍紋拍賣行”,林陽突然有些感興趣了,說:“好。”
許霜舞知道,裏麵的東西林陽未必買得起,隻是見見世麵,或許還能認識一些大人物,為醫館鋪好以後的路。
這時,林陽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電話。
“你是林陽嗎?”
“對,我是,怎麽了?”林陽有些疑惑,他為什麽知道自己的名字。
對麵的語氣顯然很焦急,說:“我是房東,你快回來!有一個女孩暈倒在你家門口了!”
“什麽?”林陽皺眉,心想:什麽女孩?那個女孩?不會是顧念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