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霜舞的話,林陽連忙拒絕,說:“沒事,我在這裏等就行!”

“在這裏多不方便。”許霜舞牽起他的手,便往裏麵走。

方便?什麽方便?方便什麽?

不,不會吧!

林陽有些慌,卻發現偌大的宅子裏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轉眼間,他就被帶到許霜舞的臥室裏。

臥室是黑白極簡風,桌子上堆著一疊關於許氏集團的資料,很有她的風格。

林陽見她把自己帶到這裏後,也沒有幹什麽,便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無聊間,他瞟到桌子上的資料,卻發現是土地轉讓合同一類的資料。

土地轉讓?許家什麽時候需要轉讓土地了?

林陽很疑惑,想上前拿起來仔細看,卻突然被許霜舞擋住,資料沒看到,看到了她胸前的傲人山峰。

“看夠了沒?”

上麵傳來許霜舞的聲音,林陽才有點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

隻見許霜舞抱著一瓶泡在營養液裏的人參。

“這是我的藏品之一,千年人參,放心,這不是報酬,是我私人對你表示的感謝。”

說完,她並沒有把那個大瓶子遞給林陽,而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轉身坐在林陽的腿上。

林陽見她這種行為,不禁慌亂起來,說:“許,許小姐,你要幹什麽?有話我們好好……”

沒等林陽說完,許霜舞將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說:“噓——別叫我許小姐,叫我霜舞就行。”

“剛剛那個桌子上……”

“你剛剛在看哪裏?這裏嗎?”許霜舞指著自己的胸,笑著問,“還想看嗎?”

說完,她將自己身上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扣下來,露出一大片溝壑,林陽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

“不行!”

他突然閉上眼睛,把許霜舞推開。

坐在地上的許霜舞愣住了,她沒想到林陽居然能夠抵擋自己的魅力。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嗎?

許霜舞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外貌和身材。

而林陽看到被自己推到地上的許霜舞在愣神,以為是自己做得太過分,讓對方生氣了。

“許……霜舞,抱歉!我……”

“為什麽?”

突然被許霜舞質問,林陽一時沒反應過來。

“難道是我不夠漂亮嗎,還是我身材不夠好?我哪裏比不上你那個前妻?”

說著說著,眼淚從許霜舞的眼眸中流出。

第一次見到這個強大的冰山美人流淚,林陽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蹲下來,說:

“不是,你很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女,隻是,我現在暫時還沒辦法投入到另一段感情。”

林陽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負責人的人,但經過徐清然一事,他實在沒有心思投入到另一段感情,必須需要一些時間冷靜。

聽到林陽的回答,許霜舞的情緒稍微好一些,但抽泣聲依舊無法停止。

為了緩解她的情緒,林陽將她抱在懷裏,說:“抱歉。”

見林陽將胸口借給自己,許霜舞也毫不客氣地趴在他的胸口哭泣。

這次**林陽並非自己的主意,而是爺爺許尚元的主意,她雖然對林陽有好感,卻根本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林陽聞到她身體散發的絲絲體香,有些心曠神怡。

感受著柔軟的身體依偎在自己身上。

幾分鍾之後,許霜舞緩和好情緒,站起來,略有些別扭地說:“謝謝。”

林陽突然想起桌上的文件,繞過許霜舞走到桌前,這次,她沒再攔著。

他看著這一疊資料,略感不妙。

雖然他沒經營過公司,但也曾看過一些,這些文件很明顯對許家不利,是下下策的斷尾之舉。

“霜舞,這是怎麽回事?許家發生什麽事情了?”

林陽轉過頭,問道。

許霜舞歎了口氣,說:“許家現在的情況沒有外麵人看著那麽好,可以說,內憂外患。”

這時,她在心裏補充一句:要不然我怎麽會犧牲色相?

許尚元相信林陽爺爺的話,林陽此時是天之驕子,必定能帶許家走出困境,便讓許霜舞趕緊生米煮成熟飯。

林陽結合爺爺之前同自己所說,恍然明白許霜舞今日之舉的意圖,於是便對許霜舞說:

“既然你我兩家是世交,你們許家的事情便是我林陽的事情,無需做出那等舉動。”

聽到林陽的話,許霜舞的臉紅透了。

“沒關係,這種情況,我也想不到該如何挽救,或許許家的鼎盛時期也快過去了吧!”

許霜舞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然後接著堅定地說。

“不過無論如何,隻要我在,許家就不會倒。”

林陽搖搖頭,說:“不,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好了,你不用擔心。”

“你?雖然你有些本事,但這些本事是根本無法用到這上麵的!我爺爺也是老糊塗了,居然想著死馬當活馬醫。”

許霜舞顯然完全不相信。

但林陽此刻卻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問道:“許家還能撐多久?”

“不到三個月,林陽,你別浪費精力了!趁著我們許家還有些實力,可以幫助你開醫館,或許在未來你的事業或許可以幫助許家重振輝煌。”

許霜舞想到另一條路,憑借林陽的醫術,醫館必定開得紅火!甚至能夠開到帝都,那可是連許家都無法奢望的地方。

到那時,讓許家重振輝煌不是幾句話的事情?

而林陽卻等不了這麽久。

許老是爺爺的朋友,許霜舞更是多次幫自己,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許家落魄。

“沒關係,許家一定會好起來的。”

林陽拍拍許霜舞的肩膀。

而她卻隻是以為林陽隻是在安慰自己,便隨意地點點頭,說:“謝謝。”

帶著自己那五百萬的報酬和一瓶千年人參,告別許霜舞,便離開了。

走到離許家有一段距離時,他打電話給王有德,說:“你上次跟我說的研討會,是帝都王家的研討會嗎?”

帝都王家同永安的王家並非同係,僅僅是同姓罷了。

“對,雖然老夫隻是一個旁係,但也有資格邀請旁人,你考慮得怎麽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