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讓阿洪去準備收購方麵的事宜,自己準備回家時,突然遇到趙母和趙震。
他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瓜葛,直接繞開,
但趙震已經發現林陽了,他指著林陽,大聲喊道:“林陽!你給我站住!”
趙母轉過頭,也看到林陽,怒喊道:“你給我站住!”
無奈,林陽隻能轉過身,看著他們。
“記者馬上來了,你別想逃走!我要曝光你對我兒子做的事情!”趙母激動地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兒子自從遇到你,每天不是帶傷就是沉著臉!”
“這是他自找的!”林陽嘴一撇,冷哼一聲。
趙震怒瞪著雙眼,盯著林陽,滿臉怨恨道:“我們趙家就算傾盡全力,也不會讓你好過!”
聽到這裏,林陽感覺想笑,嘴角輕勾,“傾盡全力?”
這時,趙家人聯係的記者也到了,趙母忙招呼那些記者指著林陽說:“就是他!把我兒子殺了!”
記者看到林陽,仿佛看到了爆料一樣,一擁而上。
有問趙辰的事情,也有問關於七爺去世的內幕,甚至有人問:“七爺的去世是不是您的手筆?”
但這些問題林陽一個都沒回答。
這時,阿洪來電話說收購書已經做好了,並詢問了林陽地址。
“你過來一趟。”林陽眉頭微皺,略有不滿地說。
林陽的車離這裏還有一點距離。
此時,趙母不停地在記者麵前添油加醋。
“我家兒子趙辰人又乖又孝順,但是不知道哪裏惹到他了,不管怎麽樣也不能把人打死吧!說不定七爺的死也是這個小子一手謀劃的。”
林陽大概能猜測明天的頭條了,他歎了口氣,
這時,阿洪快步走過來,發現林陽已經被記者包圍了,直接把記者扒開走進去。
記者自然認識這位七爺身邊的人,紛紛不搭理趙母,開始采訪阿洪。
那些問七爺的死是否跟林陽有關的問題讓阿洪的臉一黑。
他眉頭皺起,雙眼眯起,說:“誰告訴你們七爺的死跟林爺有關?”
記者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趙母和趙震。
他們倆也知道阿洪,發現事情不妙。
阿洪並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到中間,說:“七爺是病死的,跟林爺沒有關係!你們誰要是敢亂說,我就會要誰好看!”
下麵的記者自然是知道阿洪的手段,不禁咽了口唾沫,有些記者甚至開始把剛才的錄像給刪掉。
阿洪看著林陽滿意的笑容,然後繼續說:“趁你們都在,我說一下,免得什麽螻蟻都敢找我們林爺的麻煩!林爺是七爺的繼承人!”
說著,他瞥了一眼旁邊的趙家人。
趙母聽到他這麽一說,瞪大雙眼,看著林陽,她沒想到,一個月前還隻是被退婚的廢物的林陽一個月之後就變成自己無法企及的人。
阿洪冷笑一聲,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資料,雙手遞給林陽,恭敬道:“林爺,這是趙家的收購書。”
“收購書?”趙震聽到之後整個人一顫,有些站不穩。
林陽拿起收購書甩在趙震的臉上,冷聲道:“傾盡全力要讓我好看?從今往後,趙家就在永安消失,在我出現的場合,不準再見到趙家人!”
趙母扶住愣住的趙震。
“還等什麽,快滾!等著我把你們請走?”阿洪看了一眼趙家人,怒言道。
趙震不甘地握緊雙拳,看著記者給他讓開的一條路,他咬牙切齒道:“林陽,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就跟著趙母一起離開了。
路人以為是哪個明星,卻發現居然是林陽!
發現沒什麽新聞爆料,這些記者就自覺地散開了。
等這些記者離開,林陽給阿洪豎了個大拇指,“說得不錯。”
阿洪也從原本凶狠不屑變成開朗的笑。
一時間,林陽收購趙家和林陽繼承七爺的遺產這兩件事在永安傳得沸沸揚揚。
林陽坐在自家豪宅裏,喝著酒,很愜意地看著最近的新聞。
顧念衾走過來,坐在林陽旁邊,臉上是抑製不住的笑,“那個趙辰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危機也解決了!”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門鈴。
顧念衾走過去開門,發現是一位陌生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
“林爺在嗎?”
顧念衾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忙指著裏麵說:“在裏麵,有什麽事情?”
“這是給林爺的宴會邀請函。”
說著,男子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封邀請函,恭恭敬敬地遞給顧念衾。
顧念衾微微抬起頭,結果邀請函回道:“知道了,我幫你轉交給他。”
中年男子見此,轉身便離開了。
見中年男子離開,顧念衾立馬拿起來看了一眼邀請函的封麵,發現這封邀請函竟然是高家發過來的,說:“高浩然?他又打的什麽鬼主意?”
“高家的邀請函?”不知道什麽時候,林陽站在顧念衾的身後。
顧念衾轉身把邀請函遞過去,撅起嘴,問道:“你要去嗎?”
“肯定要去,放心吧,這次宴會應該沒問題,隻是我進入他們圈子的一張通行證罷了,”
林陽知道她在擔心自己,繼續說道:“不過高家給的邀請函,確實應該多注意一點。”
宴會在三天之後,這兩天一直不斷地有一些客人來拜訪他,幾乎每天,林陽都在接待各種客人,
在宴會的前一天,本來以為不會有人拜訪的林陽正躺在沙發上,突然聽到門鈴聲,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
打開門,看到來的人竟然是許霜舞,林陽有些訝異。
“你怎麽來了?”
“你收到那封邀請函了吧?就是高家給你的邀請函。”許霜舞問道。
林陽點點頭,“怎麽了?”
她也把自己的邀請函拿出來,問道:“那你有舞伴嗎?”
林陽搖頭回答道:“還沒有。”
“那正好,我可以當你舞伴不?”許霜舞支支吾吾的問道。
“好。”林陽恍然,很爽快地答應了。
見林陽答應了,許霜舞欣然一笑,似乎鬆了一口氣。
生怕林陽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