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黑天使之翼重現!
隻是,當她聽到從薛岑汐嘴裏說出的那個名字時,卻隻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她曾在哪聽到過一樣。隻是,卻暫時記不起來。
陸詩雨還來不及想清楚,就突然聽到了一聲響亮的聲音,而後隨著視線看去,她就看到閻訣那張偌大的檀木桌上,不知何時已然多了一把光亮的匕首,直直的插在了桌麵。
震驚中,她就朝著對麵的薛岑汐看去,而後疑惑的視線在另外兩個人之間不停的流轉著。心想,不會這麽慘吧,今天就要讓她見識到她從小都沒有見過的血腥場麵了?
“閻訣,你到底還想做什麽?我自認為,祈日國際從來沒有和嘉華集團有過什麽恩怨,你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與其每天都承受著要被這個男人謀害的擔憂,薛岑汐想,還不如前來找他問個清楚的好,那樣,她也好防範於未然。不然,今天受害的雖然是已經離世的沈祈訣,可是難保,將來有一天,這個男人不會將視線轉向所有在她身邊的人。
冷之昱,古鋒,或者是薛菁青,他們三個人都是這輩子她在這個世上唯一關心的人了,她不想看到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有危險的。
很明顯,對於薛岑汐如此粗魯的行為,閻訣是很不讚同的。他偏頭看了看身邊有些愣住的陸詩雨,淡淡的搖了搖頭。“薛小姐,你就不能溫柔點嗎?你這樣,會嚇到我的心肝寶貝的。”
本來陸詩雨隻是有些不解這倆人之間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深仇大恨,可是當聽見自閻訣嘴裏說出的話時,頓時一口氣提不上來,險些有被嗆到的危險。而後,她就很是受不了的小聲咳嗽了起來。
心想,閻大哥,我怎麽看都怎麽覺得,你這哪裏像是在氣薛岑汐啊,你這、這明明就是在整我嘛!
終於,閻訣放開了環著陸詩雨腰間的手。見此,她趕緊奔至一邊去,怕閻訣在一個想不開又拿自己當擋箭牌。
“詩雨,沒有被嚇到吧。來,我送你件禮物,就當是給你壓壓驚。”說著,閻訣就從右手邊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盒子,而後打開來,將裏麵那件全身黝黑的東西無所謂的放在了陸詩雨的麵前。
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陸詩雨有些興致的走上前,盯著桌麵上的東西看了看。唔,原來是一條手鏈啊。真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這種用純黑色水晶製成的手鏈。隻一眼,陸詩雨就喜歡上了這條手鏈,因此也不由得真心讚歎道:“嗯,這條手鏈真漂亮,色澤光度都很精致,應該很難得吧。”
說著,陸詩雨就剛想伸手去觸摸那條好看的手鏈,隻是在她的手觸碰到那條手鏈之前,另一隻手掌就在她之前搶走了桌上的手鏈。嗯,沒錯,是搶。
陸詩雨抬起頭,有些不解的看著對麵突然激動起來的薛岑汐。“你,你也喜歡這條手鏈啊?”
可是,薛岑汐壓根就沒有理會她的話,隻是一個勁的盯著手心裏的手鏈看著,那副摸樣,好像手裏握著的,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心愛之物一樣。
當然,她這副樣子,閻訣也是看在眼裏的。那雙銳利的眸子緊緊鎖住不遠處的人兒,眼裏滑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閻訣,你!你太過分了!”薛岑汐緊緊握著手心裏的那條黑色水晶手鏈,目光憤然的看著辦公桌後那個神情悠然的男人,直恨得牙癢癢。
沒錯,現在握在薛岑汐手裏的那條手鏈,確實就是當年沈祈訣送給她的那條黑天使之翼。
隻是四年前在沈祈訣死後,雖然薛岑汐根本就沒有到過墓園,卻在沈祈訣下葬的前一刻,她將這條唯一和沈祈訣有過聯係的手鏈交給了古鋒,讓他放在沈祈訣的墓裏。而她和沈祈訣結婚時的那對鑽戒,在她將沈祈訣開槍打下懸崖的那一刻,她也將左手無名指上那枚閃亮的鑽戒扔下來懸崖。
所以,當她看見閻訣放在桌子上的這條黑天使之翼時,薛岑汐也更加的堅信,沈祈訣墓地的事情,一定是這個男人做的。隻是,讓薛岑汐不明白的是,她到底是做過什麽,才會讓眼前這個和她原本就沒有任何交集的男人如此的恨自己呢,以至於,對於她已死的法律上的丈夫,也不放過。
閻訣絲毫不在意薛岑汐眼底那濃濃的恨意,狹長的雙眼毫無顧忌的和她對視著。好一會兒後,他才收回了視線,對著站在一邊茫然的看著他們的陸詩雨淡淡地說道:“詩雨,你先出去吧,待會我再去找你。”
陸詩雨有些愣住了,聽到他的話,呆了好一會兒才有所反應,點了點頭後,她最後看了眼一旁的薛岑汐,而後無聲的走了出去,並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隻是,她卻並沒有急著離開,仍舊俯身站在門外傾聽著門內的聲響,隻是,卻什麽也i聽不見了。至此,她也隻有深深的歎息了。她怎麽會忘了,這間總經理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呢,她現在哪有什麽辦法妄想偷聽啊。
偌大的辦公室內,在陸詩雨離開之後,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持之中。一時之間,氣氛壓抑得很是有些嚇人。
薛岑汐憤恨的盯著大班椅內悠然坐著的閻訣,真恨不得用桌麵上的那隻匕首一刀一刀的剮了他。
看到這個樣子的薛岑汐,閻訣隻覺得不是一般的心情舒暢。沒錯,這個女人越恨他,他就越是開心。
“薛小姐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呢?難道,是怪閻某自作主張掘了沈祈訣的墳嗎?”閻訣說得坦然,好像一點都意識不到,這種事在中國,是有著多麽大不敬之罪。
“你!你還有臉說!你到底想怎麽樣?有什麽事你就衝著我來好了,不要把你那肮髒的手段對著其他無辜的人下手。”薛岑汐有些承受不住的向他吼著。
可是閻訣,卻是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她,淡淡的重複著她的話。“無辜的人?薛小姐,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之所以會這麽做,隻是因為覺得,給一個沒有死的人立碑,似乎做的不太好吧。”
他的話,無異於一顆重型炸彈在薛岑汐的頭頂炸響。不確定的,薛岑汐定定的看著那個依然從辦公桌後站起來的男人,呐呐的問道:“你、你、你剛剛說什麽?”
閻訣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樣子。“你覺得呢?”
薛岑汐一步上前,雙手緊緊的撐在辦公桌的表麵,瞪大了雙眼看著麵前的男人,不確定的再次問著,隻是很顯然,這一次,她的聲音裏已經沒有了往常的平靜,微微帶著些顫抖。
“你,你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他沒死?說啊,你怎麽知道?!!!”
閻訣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薛岑汐看,壓根就沒有想過要不要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心想,如果待會他將這個事實親口告訴她的話,這個小女人那張已然蒼白的臉上,該是一副怎樣生動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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