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突響的槍聲!

最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猛地傾身上前,上半身朝著薛岑汐的方向傾了傾,而後,狡猾的笑道:“如果薛小姐你一定想要一個解釋的話,那麽就隻能說,是因為薛小姐你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隻讓閻某情不自禁深陷而無法自拔。”

聽到閻訣如此讚美式的解釋,薛岑汐也終於有了些許反應,蒼白的唇瓣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隻是,卻是充滿了嘲諷。

然而下一秒,薛岑汐飛快的站起身,猛地朝著沈祈訣所在的方向撲去,隻是短短一秒的時間內,那把原本應該插在水果拚盤上的瑩亮匕首,就直直的抵上了沈祈訣的喉嚨管。

她突然如此具有攻擊性的舉動,使得站在別墅門口的眾手下都驚嚇的迅速奔上前,掏出別在腰間的槍支,就齊唰唰的對準了薛岑汐的小腦袋。

縱然危險近在眼前,可此刻的沈祈訣早已經練就出了一身臨危不亂的本領,對於薛岑汐抵在他喉間的匕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沈祈訣抬眼微微掃了眼近在眼前薛岑汐那張泛著無情冷漠的小小臉頰,冷冷的在心底冷笑。環視了周圍拿槍指著薛岑汐的手下一圈,他淡定的揚起手,微微動了動,示意手下們都放下手裏的槍支。

可即使是這樣,薛岑汐也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打算,仍舊毫不妥協一動不動的維持著這個危險的姿勢。

“既然閻先生說不出一個理由來,那麽,我也隻好讓閻總裁知道,什麽叫做代價了。”盯視著眼前的閻訣,薛岑汐早已在心裏做好決定,不管今天閻訣有沒有給前天晚上的事情做個解釋,今天她來,是一定會給自己報仇的。

就算如果真的不能給他一個教訓,她也要讓他閻訣知道,她薛岑汐,絕不是他這種臭男人好惹的。

然而相比之下,閻訣絕對要比薛岑汐想的要輕鬆些,對於她的威脅,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隻見閻訣伸手輕輕推理了些薛岑汐拿著匕首的手臂,轉而卻從一旁手下手裏拿過一把槍,而後,煞是風度的遞到了薛岑汐的手裏。

見到槍支,薛岑汐本能的閃躲著,隻是卻被閻訣一把抓住了手腕,而後那把冰冷的槍支,就代替了原來的匕首,被強硬的塞到了薛岑汐的手掌裏。

“你幹什麽!”薛岑汐狠狠的怒瞪著正一臉無害的沈祈訣,絲毫就不能理解她怎麽做的舉動。

然而,沈祈訣卻是優雅的笑了,毫不在意的回答著她的疑惑,仿佛他將槍支遞給薛岑汐,壓根就不是用來對付自己的。

“嗬,薛小姐真是好笑呢,你不是揚言說要讓閻某知道什麽是代價嗎?現在,我就給薛小姐你這個表現的機會。”說著,閻訣一把握緊薛岑汐的手腕,強硬的拉著她的手,將槍口對向了自己正熱烈跳動著的心髒口。

“放手,別碰我!”

薛岑汐冷著聲音說著,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其實這四年來,她都沒有再碰過槍了,一次都沒有過。雖然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麽決定不再碰槍了,反正隻要是一看到冰冷冷的槍支,她就覺得心情無法平靜,一直覺得莫名的壓抑窒息。

所以,隻從有了這個發現之後,薛岑汐就放棄了薛傲風從小就交給她的本領,轉而找冷之昱學習玩耍匕首來。經過這四年的努力與練習,薛岑汐的匕首是越來越熟練了,就連身體的動作也是矯健敏銳了不少,隻是對於槍支,卻是再也沒有碰過了。

以至於,此刻手再次握著冰冷冷的槍支,一股濃烈的害怕之情,正源源不斷的從心間湧起。

“動手啊,不是說了要讓我知道什麽是代價嗎?那就動手啊,現在你隻要一扣動扳機,你的目的就可以達到了,動手啊,快動手啊!”

沈祈訣緊緊握住了薛岑汐拿著槍支的那隻手,情緒顯然已經有些激動了,幾乎是用吼的朝著薛岑汐如此說著。

“你放手!放開我!”薛岑汐盡量忽視沈祈訣所的話,一個勁的想從他手裏抽回自己的手,隻是沈祈訣的力氣太大了,任憑薛岑汐怎麽掙紮,卻仍舊沒有用。

“開槍啊,想了解我就開槍啊!動手,你怎麽不動手!快動手啊!”見薛岑汐並沒有反應,沈祈訣越說越激動了。

見掙紮不掉男人的鉗製,薛岑汐努力做著反抗,忽然瞥到之前的匕首正握在沈祈訣的另一隻手裏,情急之下,薛岑汐也伸出另一隻手,乘著沈祈訣一個不注意,就成功的搶下了匕首,下一秒,對著沈祈訣的胸口,沒有任何顧慮的刺了下去。

然而,意料之外的,在銳利的刀鋒刺入沈祈訣因為激動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之前,一聲劇烈的槍響卻突然響了起來。

槍響的瞬間,近距離麵對麵的兩個人都因為震驚而睜大了眼。

不過隻是半秒的時間,沈祈訣就率先回過神來,劇烈的槍聲也適時的拉回了沈祈訣處於崩潰邊緣的理智。

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受傷,沈祈訣也在下一秒驚醒過來,不敢置信的看向薛岑汐拿著匕首的那隻胳膊,源源不斷的鮮血正從受了傷的肩膀處流淌下來,瞬間就染紅了沈祈訣瞪大的眼。

在槍擊強烈的衝擊下,薛岑汐虛弱的跌倒在地上,伸手緊緊捂住正血流不住的肩膀,一張本就蒼白的小臉,此刻卻更是慘白的可怕了。

反應過來的沈祈訣猛的從沙發上起身,一個跨步就來到薛岑汐的身邊,蹲下身,查看著她的傷勢。

“你沒事吧?”盡管內心再怎麽怨恨,可是看著薛岑汐受傷,沈祈訣還是不受自己控製的忍不住上前關心著她、擔心著她。

想到什麽之後,他猛地轉過頭來,對著剛剛向薛岑汐開槍的手下投去憤然的一瞥,大聲吼道:“你他媽的幹什麽!”

伸手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沈祈訣,薛岑汐想掙紮著站起身,隻是卻牽動了肩膀處的傷口,隻是微微一動,就疼的要命,以至於薛岑汐連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完成不了了。

見此情形,沈祈訣沒有多說,伸手攔腰將薛岑汐抱起就往樓上走去,還不忘沉聲對著身後一眾手下怒吼道:“快去找宋醫生來!”

宋醫生,是這四年來沈祈訣的主治醫生,當初他中槍落海後所引起的一係列後遺症,這幾年也都是宋醫生親手照料的,所以請他來,沈祈訣是最放心的。

麵對著突然狂怒的沈祈訣,眾手下們都還有些搞不清楚情況呢,壓根就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惹怒了他們老大,曾經一度,在手下的印象裏,閻訣這位領導者總是隻會冷著一張臉的,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種對於的情緒,就連生氣時候的他,也是陰冷著一張臉,隻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回國後,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放開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拚命掙紮著男人懷抱的鉗製,薛岑汐此刻隻想逃得離他遠遠的,可是有礙於身上的傷,動一下都是致命般的疼,所以,她也隻得拿言語威脅著。

沈祈訣壓根就不理會她的叫喊,仍舊隻是沉默著抱著她一步一步上樓去,好一會之後,他才殘忍的勾起嘴角,輕輕吐出一句話。“如果,你有這個能力的話。”

沒有經過任何思考,沈祈訣就抱著薛岑汐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前,用腳粗辱的踹開微敞的房門後,他抱著薛岑汐穩步走進,而後就將受了傷的女人放在了自己那張柔暖舒適的大床上。

然而,薛岑汐壓根就沒有他想得那麽老實,即使是四年過去了,她那些壞脾氣,貌似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沈祈訣將她放在床上的下一秒,她就非得強撐著想爬起身,嘴角因為隱忍疼痛而早已沒有半絲血色了。

又是這個樣子的薛岑汐,四年前,隻要看著這樣倔強的薛岑汐,沈祈訣就覺得很無奈,覺得似乎那這個小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貌似四年後,他仍舊逃不掉這樣的一種的慣性,隻不過還是有不同的,那就是,他沈祈訣不會再那麽傻的時時刻刻在意她薛岑汐的心情了。

見她掙紮著想下床,沈祈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臂伸出去,對準了薛岑汐,一陣用力,就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光滑細膩的瑩白肌膚。

薛岑汐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傻了,很顯然並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想著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前天晚上的記憶一下子就浮上了薛岑汐的腦海,兩人赤身交纏的畫麵不停的在她眼前閃過,提醒著她那令人惡心的一夜。

“滾開,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薛岑汐一手緊緊捂住早已被撕破了的衣領處,另一隻手不顧肩膀處致命的疼痛感,拚命的捶打著身前可惡的男人。

(這周,更新應該都在晚上十一點之前了,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