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隻是因為生理需要!

沒錯,本來她是可以直接去嘉華集團找閻訣的,隻是後來她以匿名的形勢大電話去他們公司前台的時候,服務人員卻說他們總經理今天還沒有來上班,所以她就義無反顧的找來他家了。

前天晚上他帶給自己的無止境的恥辱,這個仇,她薛岑汐是遲早都要報的。而且,她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前天晚上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所以來閻訣的住所找他,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

一棟四層的白洋樓別墅靜靜的矗立在上海市高檔的別墅區,周圍一棟一棟的別墅鱗次櫛比的整齊排列著,彰顯著這個別墅區所住用戶的不俗身份。

靜靜的站在一棟古典中帶著些歐美風格的別墅前,薛岑汐冷冷的注視了這棟別墅好一會兒,最終才摘到了她四年後常常習慣帶著的墨鏡,露出她那雙大而美的雙眼,隻是那雙本該瑩潤的雙眼,此刻卻猶如冰封千年的冰窖般,酷寒無比,絲毫都看不出一點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所該有的生機與活力。

龍吟山莊-白色別墅樓

正值中午,室外的天氣還是有一絲絲的炎熱。偌大的落地窗前靜靜的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無聲的看向窗外,從他冷酷的麵部線條,很難看出他此刻的情緒。

在他身後,同樣站著一個身形偉岸的男子,隻聽見身後的男人開口便道:“聽說,昨晚你還是隱忍不住,而對她下手了?”

雖然是一句疑問句,可是身後的冷之逸卻是說的相當的肯定。沒錯,他就知道,這次他們一起回中國,沈祈訣就根本就不可能忘掉那個女人。

“我沒有對她下手,我隻是剛好在半路救下了她而已。”落地窗前,沈祈訣靜靜的注視著窗外輕聲說著,從他輕快的聲音裏,不難聽出他此刻似乎心情還很不錯。

也對,四年了,整整四年他都沒有碰過女人了,這次回國不僅碰了,而且碰的還是自己最想要碰的女人,一碰就是一整夜,就算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心情也都不可能壞到哪裏去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左凡派人向她下手的那件事,我指的是你自己!”身後,冷之逸憤憤的說著,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薛岑汐那個女人都那麽對待他了,都可以不顧一切的置他於死地,他幹嘛還要再理那個狠心殘忍的女人!他想不通!他冷之逸一點也想不通!

聽到他的話,沈祈訣淡淡的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淺淡的微笑。“之逸,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這次回來,我主要是為了報仇的,難道你還以為,曾經那個沈祈訣的心還活著嗎?現在活著的,是閻訣!我會很好的活著,很好的看著那個女人,痛苦的活著。”

“既然如此,那最後你為什麽還要和她上.床?別告訴我這麽多年後,你還想著四年前和她的那段孽緣!”

沈祈訣緩緩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冷之逸笑得狡詐。

“之逸,你這麽說就很搞笑了。同樣身為男人,難道你不知道有些時候,我們也會有些必要的生理需要嗎?既然和誰上都是上,那為何就不找個自己熟悉的呢?而且,這樣不是一舉兩得嗎?既能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又能很好的報複那個女人,何樂而不為呢?”

看著眼前這個笑得自鳴得意的男人,冷之逸隻覺得有點恐怖。

沒錯,經過四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他一直都很想讓沈祈訣麵對事實,薛岑汐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心,又殘忍又無情,根本就不值得他沈祈訣如此用心去愛。

後來,似乎真的成功了。沈祈訣也沒有再那麽的迷戀那個女人了,隻是在經過四年後那令他絕望的槍擊事件之後,沈祈訣卻像是整個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再會有那麽陽光和煦的笑容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喜歡接觸人群了,這四年來,他一直將自己封閉在自己內心那個小小的世界裏,別人進不去,他也出不來。

更不要說,是別的任何女人了。

“之逸,你也不要老關心我的感情世界了,我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好,還怎麽算是沈祈訣呢。”

仍舊沉靜在自己思考中的冷之逸被沈祈訣拉回了思緒,聽到沈祈訣難得的說了句關心自己的話,他不免打趣道:“我哪像你沈少爺那樣會有那麽多的感情要處理啊,我沒事呢。”

“真沒事嗎?”沈祈訣看著對麵的冷之逸,笑得那叫一個狡詐,“本來我已經覺得現在的沈祈訣是有夠無情的了,卻沒想到,您冷之逸卻是更加的無情,那麽快就把人家姑娘給忘了嗎?”

瞥見冷之逸瞬間噬魂落魄的英俊臉頰,沈祈訣淡淡的歎了口氣,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打聽過了,她四年來也是一直都在上海的。這幾天你就不用去公司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把應該處理的都處理好,別給自己留下什麽遺憾。”

“那對於薛岑汐,你打算怎麽辦?”冷之逸沒有對自己的感情表態,反倒是轉而問起了沈祈訣。

沈祈訣斂下眼瞼,唇角那絲淡淡的笑容也隨之隱去了。“怎麽做我自有辦法,隻要,你不要插手進來就好了。四年前的事,就讓我來解決吧,至於她薛岑汐欠你的那一份債,如果你愛的那個女人不肯幫她還的話,我會連著你的那一份,一並找薛岑汐要回來的。”

見沈祈訣態度如此的堅決,冷之逸也沒有再說什麽了,正準備轉身出去時,身後,沈祈訣的助理洛寒卻是適時的叩門進來了。

“總經理,樓下有個薛小姐說想見你,她說她是祈日國際的總裁。”門口處,洛寒低低的垂著頭,一字一句的說著,一副“遵紀守法”的好助理模樣。

洛寒的話,讓正準備出去的冷之逸訝異不少,他轉過身疑惑的看向身後的沈祈訣,壓根就不了解為什麽薛岑汐會到這裏來找沈祈訣。

然而,沈祈訣卻隻是催著冷之逸離開,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給他個解釋。

轉過身靜靜的麵對著偌大的落地窗,沈祈訣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微嘲,伸出手,頎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光亮的玻璃鏡麵上毫無規律的劃著。

薛岑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我們終於,又見麵了!

敞亮寬大的一樓大廳裏,米白色的沙發上,靜靜的坐著一個瘦弱的女子,她靜靜的看著茶幾上擺放著的那盤稀有的熱帶水果,不,確切的說,她正靜靜的看著那盤水果拚盤上,那把銀亮的水果刀。

沈祈訣站在樓梯的拐角處,無聲的看著樓下那抹瘦小的身影,一雙好看的雙眼危險的眯緊。而後,他才從容的走下樓去。

聽到自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薛岑汐隻是微微偏了偏頭,利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身後的一步一步接近她的男人,壓根就沒有要起身迎接他的意思。

一步一步,沈祈訣慢慢移近沙發旁,而後優雅的坐在了薛岑汐左側的沙發上,偉岸的身子慵懶的靠向身後的沙發,淡淡的說道:“沒想到薛小姐這麽快就想起閻某了,看來,那天晚上,我給薛小姐的印象,應該是很深刻吧。”

對於男人故意的調侃,薛岑汐並沒有立刻就發作,隻是默默的隱忍著內心早已泛起的惡心感。

“我來隻是想問閻總一句,祈日國際好像比沒有與嘉華集團為過敵才對,可是閻總為什麽做的這一係列事都是如此的針對什麽祈日國際?”

聽到她的話,沈祈訣卻是訝異的笑了,一副完全不解的樣子。

“薛小姐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嘉華集團當然和祈日國際是友好的,而且自從那一晚之後,我閻某就更加確信這一點了,難道,薛小姐不這麽認為嗎?不瞞薛小姐,自那晚過後,閻某一直都很想念薛小姐呢。”

沈祈訣邊說著,眼神邊配合著自己的話語,滿是渴望的從上到下將薛岑汐掃了一遍。

看著這麽英俊的男人說出如此的話語,薛岑汐隻覺得無比的惡心。看來,男人真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都是披著狼皮的羊,全都是一個德行的。

沈祈訣話一落,薛岑汐冷冷的朝他投去冰冷的一瞥,濃濃的恨意自眼中流露出來。

“這麽說,你沒有要給自己所做的一切做解釋的了?”

聽到她的話,沈祈訣仿佛是聽到了一個笑話般,大聲的笑了起來。“這種事有什麽好解釋的,不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要什麽解釋啊。”沈祈訣邊說著邊攤了攤手,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

最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猛地傾身上前,上半身朝著薛岑汐的方向傾了傾,而後,狡猾的笑道:“如果薛小姐你一定想要一個解釋的話,那麽就隻能說,是因為薛小姐你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隻讓閻某情不自禁深陷而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