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被人下藥!
對於他的話,薛岑汐卻是回以不屑的冷笑。
“我們都是明白人,你又何必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呢。祈日國際會有今天,還不是要感謝左總你在背後所做的一切嗎。”
左凡偏頭看了身邊的薛岑汐一眼,爽朗的大笑出聲。
“薛岑汐,你這是在怪我?嗬,當年要不是你非得逼我離開蘇黎世,今天我左凡又哪有這個實力將祈日國際拉下馬呢!”他緩緩走到薛岑汐的身邊,微微俯身,在她耳側親昵的低語:“我會有今天的成功,還要多虧小汐你的執意呢。”
在他話落的片刻,薛岑汐利落的後退一步,繼而轉身,冷冷的看著一步之外的男人,冷漠的目光裏,憤恨的意味十足。
然而,隻是剛剛那簡單的一個轉身後退的動作,就讓左凡驚訝了不少。
“看來這四年來,你真的是變了,居然都學會練習身手了。”
對於他的話,薛岑汐依舊冷笑道:“這世上的臭男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也隻不過練著防防身而已。”
話裏的潛意思就是,當年你左凡對她薛岑汐所做的一切過分的舉動,她都銘記至今呢。
但是左凡卻並不以為意,直接忽略掉她的諷刺。
“薛岑汐,祈日國際的現狀我都已經了如指掌了,聽說剛剛就連興起的嘉華集團都拒絕了你的商業合作計劃,照這麽看下去,如果找不到投資方,你應該就很快會被董事會掃地出門吧。”
“那又如何?”仍舊平靜的看著室外,薛岑汐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如果你來求我,那我就願意不計前嫌,幫你坐穩這祈日國際首席執行總裁的位置。”
聽到他的話,薛岑汐卻是難得的笑了。“我怎麽沒有發現,原來左總會有這麽好心。我看,你說所的求,應該不隻是求吧。”
左凡親身逼近她,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緊緊將身前的人兒鎖在自己的視線內。
“你應該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麽,我要你……心甘情願臣服於我,做我左凡的女人!”
隱去嘴角嘲諷的笑意,薛岑汐抬起眼和他對視著,目光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微微蠕動著雙唇,她輕聲卻堅定的說道:“不可能!”
“你!”
憤怒的伸出手去,左凡緊緊抓住她兩側的肩膀,咬著牙追問道:“沈祈訣都死了四年了,難道你還放不下他?嗬,你少在我麵前裝多情了,如果你真對沈祈訣有真情,四年前就不會如此果斷的了解了他!”
冷然的抬手,用力的推開左凡壓製著自己的雙手,薛岑汐說得堅定。“沒錯,我是不愛沈祈訣!嗬,我既然連他都不愛,就更不可能會愛上你!”
對於她的話,左凡猛然抬起了右手,隻是在空中僵愣了好久都沒有落下。最終,他憤恨的甩開手,陰冷的看著依舊麵無表情的薛岑汐。
“薛岑汐,你就硬撐吧,總有一天,你會求著我給你機會的!”
說完後,左凡就憤然的轉身離開。看著那個陰冷的男人漸漸遠去,薛岑汐卻隻是不以為意的輕歎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極的冷笑。
午夜-喧鬧的star酒吧
昏暗的燈光內,總有那麽一些人放縱於深沉的午夜,做著白日裏所不敢做的一切。在酒精的影響下,在如此奢靡的環境下,人們的欲望也被擴大到前所未有的極致。
“來杯82年的威士忌。”
吧台旁,一個瘦削的女子對著調酒師低低的說著,環視了昏暗的酒吧一圈後,無聲的等著自己所點的酒。
近半個月來,幾乎每天下班後,薛岑汐都會到這家酒吧來喝酒。倒不是她最近犯了酒癮,隻是在這裏,她再也不用像白天一樣清醒的活著。看著身邊歡呼雀躍的人們激情的舞動著纖細的身體沉溺於這難得的落墮中,那麽她的失意、她的不痛快,也就有理由發泄了。
隻是由於來的次數多,所以在這裏,她也漸漸失去了警惕性。所以沒有察覺到,在她轉頭環視周圍的那一刹那,一直低頭默默配著酒的調酒師朝著吧台對麵的沙發處看了眼,而後示意性的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她所點的酒就端到了她的麵前,沒有絲毫警惕的,薛岑汐拿起大大的高腳杯,一仰頭,酒杯裏的淡棕色**幾乎就少了一半。
在她對麵的調酒師一邊無聲的擦著手裏光亮的酒杯,一邊觀察著她的異樣。
薛岑汐的酒量一向是好的沒話說的,隻是今天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還沒一會兒,她就已經有些頭暈暈的了。隻是雖然這個年份的威士忌酒精含量很高,但是也不至於這麽快就見效的吧。
雖是疑惑,可是內心煩悶之下,薛岑汐還是一口接一口的繼續喝著,並沒有察覺到周圍好幾雙正偷偷注視著她的眼睛。
眼看著那杯滿滿的威士忌將要見底,見時間差不多了,調酒師對著對麵沙發處上坐著的兩個男人點了點頭,而後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便朝著吧台這邊走了過來。
分別站在薛岑汐的兩側,兩個男人將她圍在中間,開始了他們今晚必須完成的任務,如果不成功,說不定他們就會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
“小姐你一個人喝酒有什麽意思啊,要不就讓我們兩兄弟一起陪陪你。”一邊的男人說著就開始對著薛岑汐動手動腳,一隻粗獷的狼手也搭上了薛岑汐放於吧台上的手掌。
從不允許陌生人如此觸碰的薛岑汐立刻隻覺得很是惡心,她剛想站起身甩開那個男人的手,不知道是動作過於急切,還是已經有些喝多了,站起來的瞬間就覺得腦子一片發暈。
甩了甩頭,她妄想借此讓自己清醒些,隻是卻仍舊沒有絲毫效果。
就連伸出去推開男人的手,也隻覺得甚是無力。在旁人看來,卻隻像是情人間的打鬧一般。
她,這是怎麽了?
強撐著身子,薛岑汐心下一驚。看了眼身前早已空了的酒杯,她心底不禁一沉。
難道……
看來,是她太大意了,居然連被人給下藥了都沒有察覺出來!
撐著最後一口力氣,薛岑汐奮力推開身邊的兩個男人,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隻是還沒走出幾步,身後的男人卻是再次追了上來,這次更是輕易的就摟緊了薛岑汐纖細的窄腰。
撐著僅剩的意思理智,薛岑汐從腰間拔出隨身佩戴的短小匕首,對著腰間那隻手臂就恨恨的劃了下去。
然而在藥力的影響下,此刻的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隻是輕輕劃傷了男人的粗糙的皮膚而已。
男人吃痛的收回手臂,見自己的手臂被劃傷見血,他憤恨的揮手就是一巴掌,恨恨打在了早已經不知道躲閃的薛岑汐臉上。
臉上是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跌坐在地的薛岑汐卻隻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摸索著掏出手機,隻是還沒來得及解開屏幕,就被蹲下身的男人給一把奪了過去,而後丟棄在一旁。
另一個男人和受傷的那個男子使了個眼色後,兩人就一起蹲下身,扶起沒有反抗力的薛岑汐快速的朝著酒吧的出口而去。
他們這麽大的動靜,當然是會有人注意到的,隻不過來酒吧的人都知道,這本就是個放縱的地方,他們來都隻是為了玩的,所以並沒有人想多管閑事。
兩個男人扶著薛岑汐,快速走到早已停在公路旁的一輛純黑色麵包車前,想要將逐漸失去知覺的薛岑汐推上車。
潛在的唯一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她不能被他們帶走,不然後果真就不堪設想了。
拚盡最後一絲理智,薛岑汐一手死死抓住車門的邊緣,就是不讓他們兩人得逞。
“你們兩個在幹什麽!居然連個被下了藥的女人都搞不定!快點將她推上車來!”坐在駕駛座的男人朝著車外的兩個男人大喊著,現在他們正在川流不息的公路邊上,不想引人注意,他們就得迅速的完成別人交代的任務。
其中一個男人緊緊握住薛岑汐瘦削的胳膊,用力的拉扯她緊緊抓住門把的手,隻是此刻的薛岑汐仿佛是有著無窮大的力氣般,任他們兩人怎麽使力,仍舊費了好半天才將她塞入車內,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算是對她不老實的教訓。
黑色的麵包車急速的駛上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個勁的朝著目的地直衝而去。然而,車駛離沒一會兒後,猛地一下,車身就遭到了強烈的撞擊,一度讓車內的幾個人以為,是不是發生車禍了。
“怎麽了?”坐在車後座的一個男人一手壓製住仍舊反抗著的薛岑汐,一邊不解的問著開車的同伴。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伸頭朝著窗外看了看,而後不確定的回答道:“不知道呢,後麵的車剛剛撞了上來,難道是間隔的太近的原因?”
三人正在疑惑之間,突然,身後的車身又是猛地一陣撞擊,直讓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幾乎撞上了擋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