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黃金眼 第二十六章 .圖騰柱
隻見在藍天白雲和蔥綠茂密的森林映襯下,一排排、一株株的參天巨樹帶著惡鳥、黑熊、毒蛙、狂蟒和野狼一起朝他們迎麵撲來,更有那威武的男人、魅惑的女人和哭泣的孩童向他們倒拜或訴求。
“哇!這就是曆史留給我們的巨副傑作嗎?”婻茜情不自禁地在獨木舟上大聲驚呼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揮動手裏的船漿,劃向岸上那片橫空出世般的令人堂目的“森林”
在那裏可以明顯地看出,原本是靠海的一大片古村落,也就是古印第安遺址。
當歐裔移民還未踏入北美大陸,這塊冰天雪地的世界時,沿太平洋海岸居住著若幹個印第安部族。他們之間的語言、習俗等,大同小異,他們各自供奉某些神話中的具有非凡力量的生物為祖先,作為自已一族的圖騰標記。這從林海似的高大圖騰柱中,已充分的現露出來。
“人類在自已幼年期,無力與大自然抗掙,因此在他們的心中,對於超乎於自然力的異禽猛獸,便寄予了高度的某種無限地向往。”祖明說著將小舟圈繞在岸上的一塊岩石上,與婻茜一起登上這塊隱沒在茂密叢林間的印第安曆史遺址
他一邊遊走在這些如夢似幻的巨柱間,一邊對著上麵生動逼真的雕像繼續說道:“就如同中國傳說中有至尊神聖地龍、降臨祥瑞地麒麟一般,印第安土箸也有他們自已的神話,而許多生物。則被他們賦予了極端想象中的並匯聚了傳奇般色彩的生命。在這些古老的圖騰柱上,就能一目了然、清晰可見。”
他們看到那些魚、蛇、蛙、狼等各種動物,以各自迥異的神態,從柱的頂端至柱的底部,一個緊扣一個相擁相抱著,分不清哪頭哪尾。還有的柱上刻著威武的男人雕像,在他扁平地腹部、寬闊的胸膛或深幽的耳朵裏,刻著細小的人像,栩栩如生。這兩種風格的圖騰,在圖騰柱中最為多見。
而整個的柱身被漆成彩藍、豔紅、鵝黃、翠綠等極為奪目而難以協調地色彩。使人隻需望上一眼,便會給人的視覺,造成一種極其強烈地衝擊感。讓人過目不忘,久久回味。
“這太令人震驚了。”婻茜仰慕著眼前這一根根翹首矗立,與周圍的大自然相映成趣,逐帶著原始、粗獷而又極度狂野特征的藝術品。不禁目旋在它五彩繽紛的世界裏。
那種獨特的審美情趣,深深地吸引住她。使她又一次回憶起童年時在柬埔寨。吳哥窟地雄偉壯觀,曾給予過她地強烈憾動。而眼前的這個圖騰陣勢,顯然令她再度震憾,這種內心所博發出的衝動之感,似乎令她重溫了舊夢。
“你知道它們都代表著什麽嗎?”祖明望著她那如醉如癡地模樣。指著柱上那些動物問道。
“當然。這回在來之前,我也翻閱了有關的圖騰資料哦。”婻茜被她喊醒,為自已也能超前遊習。(婻茜把祖明旅行前先觀摩圖書的習慣稱之超前遊習)而頗感得意:“在印第安的圖騰‘語言’中,一切形象都具有豐滿的內涵:熊代表財富、魚代表糧食、月亮之神代表文化而青蛙則是從大海到大地的神……”她倒背如流地晃著腦袋:“怎麽樣,還有問題嗎?”
“哈,還真看不出來啊,我們的婻茜?萊恩小姐不僅僅是行動派,記憶背誦力也非凡啊!”祖明看著婻茜已瞪過來的雙眼,趕忙舉手發誓:“所出之言絕對的真誠屬實,無半點虛假成份。”
“我還知道按照不同的用途,有著不同類別的圖騰柱。”婻茜繼續她的得意。
“哦,那說來聽聽。”祖明欲擒故縱地說道。
“聽好了。”婻茜用下嘴皮呼地向上一吹,浮在額前的兩縷發絲象是要被吹上天,她故意咳了兩聲:“屋前柱、版圖柱、歡迎柱、紀事柱、公告柱、恥辱柱,還有墓葬柱……”婻茜一口氣說了許多類型的圖騰柱出來,說完咯咯地自已笑將起來。
啪啪啪!隻聽有人連續鼓掌的聲音,從近處的圖騰柱柱林裏傳來。他倆驚訝地四下張望著:“是誰在這裏拍手呢,能否出來一見。”婻茜和祖明幾乎同時高聲地問道。
“這位小姐真是博學多材啊,對我們祖先的文化如此的了如指掌。”他倆看到從一根刻有海狸的圖騰柱後麵,走出一個身材細長的高挑青年男生來。
“我叫亨利*湯姆,生物考古專業二年級的學生。”還沒等問他,他便自報了家門。
“哈,又遇到一個同行。”婻茜開心地笑道。
“哦,你們也是學這個專業的,在哪個學校就讀?”細高的亨利問道,看的出,他是個很健談的人,不僅一表人材,行事也落落大方。
“我們是從英國來。”祖明簡短地答道。
“是嗎,我也真要去那兒。”亨利說道:“我在那兒讀書,生物考古專業。”
“這跟艾米麗的外公到是一個專業。”婻茜不知為何會聯想起這位老人來,這時又聽那個細高個在說:“快要開學了,所以再來這兒看看,明天就要動身回利物浦去了。”
“你是利物浦大學的?”祖明為在此能邂逅同校學友而感到又驚又喜:“你是這兒的人?怎麽去那麽遠的地方讀書?”
“啊“這次乘放假的機會,特地回來采風。”
“啊婻著,又指向祖明對細高個引薦道:“他不但跟你是同行而且是同學。”
說完不禁暗自地發笑起來,搞得自已跟這個亨利*湯姆好象的,“也隻不過才聊兩句而已。”她想。但倒覺得對此人,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後來在向祖明說起這事時,祖明笑她自做多情。
“哦,真是難得,應該是學弟吧。”亨利高興地看著他們:“好,我就最後一天作你們的向導。”
他指著眼前的這根雕有海狸的圖騰柱,果然煞有介事地說開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剛開了個頭,婻茜就被他的這種老套的開場白和古老的語調給逗樂了,但很快,她便被帶進了一個動人的神話故事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