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費爾班的古墓

一進門,看到他們就說道,隨同他走進來的,另有一個身材同樣高挑的中年男人。

“啊哈,米哈羅博士,好久不見了,今天怎麽有空來本院啊?”隻見班克斯教授笑著從座椅裏站起身來,並伸出手向後麵的那個高挑的男人走去。

“我剛在教會中心遇到了萊恩神父,談起了你,正有件事想請教,所以就過來看望一下。”被稱作是米哈羅的那個博士,快步走上前,一把握住了班克斯教授迎過來的胖胖的大手。

“哈哈,他還是一點沒變,無事不登三寶殿,美其名曰過來看看。”教授大笑著對一旁的萊恩神父說道。

因為博士有事要和班克斯教授商談,神父便給婻茜和祖明使了個眼色,並與主人握手言別。仨人一起便離開了教授的辦公室。向著樓下的校園區走去。

“你們這麽快來這找我,一定是有了某些可靠的消息。”神父深居洞察力地看著他倆說道。

婻茜就把所聽到的消息一無一實地對神父說了一遍。

“啊,是的。我剛從教會中心得到了可靠的信息,並被特邀,獲準前往參加這次的考古探查事宜。你們來了正好,可以一同前去。”萊恩神父這樣對他們說道。

“但這次的發掘,是否能找到那個麵具,現在還不敢說。”在他的語氣裏,顯然夾藏著許多未確定的因素。“就當給祖明一次實地考查的經驗吧。”他溫和地看了一眼走在他左邊地這個中國青年,毫不掩飾對他地賞識。

祖明還真是第一次參加古墓的發拙工作。心裏未勉有點緊張和激動。

“哈哈……”婻茜看著祖明。對神父悄悄地努了一下嘴,神父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調皮鬼。

祖明知道他們看出了自已壓抑又興奮的情緒,於是對他們放鬆地笑了笑:”沒什麽。”

在發掘的黃金城現場,已經圍了不少人,但除了少數參加發掘工作的人員外,大多數是正在進行淘金的工人。他們看到,本用來攫取黃金的挖土機,現已深深地抓於地下,正準備將一個巨大的棺木橇起。

“當時,我們還以為掘土機碰到了一塊巨大的金石呢。”一個正在觀看地淘金工人對他們說道。

“我就說不可能。沒有那麽好的運氣。”另一個工人也湊過來說道:“況且黃金沒有那麽堅硬。”

“哦?你怎麽知道掘土機鐵爪的感覺呢?”婻茜打趣地向他問道。

“這位小姐問的好,你是怎麽可能知道鐵爪子的觸感的?難道是那鐵爪子告訴你地?”一個臉頰瘦削的工人在一旁調侃道。

“切,幹我們這行地一聽聲音就知道軟硬厚薄、高低深淺。”那個被說的工人一臉的不屑。

這時,掘士機已把那棺裹整個掘了出來:“哇,還是個鐵棺呢。”人群中不停地發出唏噓聲。

“這在古墓發掘中實屬罕見。”正在凝神察看的萊恩神父自言自語道。一旁的祖明不禁對他望了一眼。

“這叫死藏,也稱作死館。”站在祖明前邊地婻茜回頭正好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裏。

“死藏?”這個祖明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永遠也打不開地棺木。”婻茜解釋道:“整個棺木都是用很厚的鐵板製成。屍體被放入後,棺木外麵又用鐵板悍死。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打開。”婻茜進一步地說道。眼睛卻緊定住已吊上來地鐵棺木。

“上來了,上來了。”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隨著嘭的一聲鐵棺落地,地麵被擊起萬重飛塵。等塵埃落定,這口鐵棺立即被當地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用架子車給拖走了。隻留下一個巨大而深陷的地洞朝著黃金城的天空,讓人們去沉思那古老的流金歲月。

“都去幹活吧。啊!”在工頭的嗬斥下。人群逐慚散去,坑邊隻剩下萊恩父女、祖明和少許處理善後事務的發掘人員。

“這就完了。”祖明沒想到他的第一場掘墓經曆盡會如此的短暫而倉促。

“我看不象,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婻茜看著深深的墓穴。搖頭說道。

“沒錯。”神父向女兒投以讚許的目光:“這隻是個前奏,後戲還待上演。”他們靜靜地守候在那裏,沒有隨發掘人員一起撤離。

“萊恩神父,這裏已經完了,多謝您的光臨指導,您不坐我們的車一起走嗎?”一個看似是這次考古發掘的負責人過來對他們客氣的邀請道。

“啊!十分感謝貴國誠摯地邀請和信任!我遲一點還要去另一個地方,你們就請先回吧。祝你們好運,阿門!”說著,他對著剛才鐵棺運走的方向,舉手在胸前劃著十字。看著最後一批發掘隊員上了車,絕塵而去。

果然,不出神父的所料,二個時辰後,在距剛才墓穴的旁邊,又傳出淘金者們,淘出了新墓穴的喚叫聲。

“我來去跟他們談一下。”萊恩神父說著站起身,朝那邊走去。

“這下可有好寶貝瞧了。”婻茜喜不自禁地說道。

“可發掘人員都走了呀。”祖明歎息道。

“走了更好,走了這裏就是我們的了。”婻茜的話令祖明萬分的驚訝。

“這可是在阿拉斯加啊,在異國,這是違規行為。”祖明善良地認為盜墓有國界。

“哈,你真是……”婻茜本來想說他兩句,看見這時神父正與那些淘金者們指手劃腳的說著什麽,便改變了話題:“你看這些淘金者,哪個是本地阿拉斯加的,在這個亂世之中,強者為寇。懂嗎?”

祖明迷惑地望著這個與自已的心靈,似曾相通的女孩,不知怎的,心裏莫明的泛起一絲傷感,但嘴裏卻自嘲地說道:“我還真是不懂,看來以後要多多向你學習。”

“這到不必,人各有誌,但我希望你能留下。”她似乎感覺到了對方低落的心境,但看到神父已朝這邊走來,於是把要說的話暫且擱下,起身迎了上去:“怎麽樣,神父?”

但神父的一句話,使她原本自信滿滿的心情又跌入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