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心之門 第十七章 .陰差陽錯

“這位拖馬斯先生,你要知道,即使你不告訴我們,我們也會查尋出來的,隻是時間上的差距而已。可你們要找的是三塊完整的塞恩碎片,一個全能的釋放體。”奎斯特說到這,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十分精致的煙嘴來,點燃了,一邊吸著一邊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而這第一塊塞恩碎片,現已握在我們的手裏,想必那另外兩塊,你們已有了著落?哈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先恭喜你們,但缺損了的機器是無法運轉的。嗯哼!

他將口中的煙圈,優美地吐向空中,看著拖馬斯越來越不自然的表情,微微一笑又道:“況,你就這樣空著手回去,又如何地向你主子交待呢?”

“我就算告訴你們又怎樣,蕾貝卡小姐已經派拉維爾去找了。”拖馬斯故作輕蔑地說道。

“拉維爾?”聽到這個名子,婻茜不亞於見到拖馬斯時的驚訝。

“哈哈!婻茜小姐不僅勇猛而且很健忘。你不會把與你曾今共患難的尋寶夥伴給忘了吧。”拖馬斯陰險地笑道。

“他不是死了嗎?”婻茜仍不能完全相信這個克魯馬努人說的話。

“你不是認為我也死了嗎?告訴你,小姐,不要太自信,否則鬼魂也要找上門來的。哈哈……”拖馬斯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

“那麽,你說的那個拉維爾他又是去哪裏找了呢?”站在一邊一直查言觀色的奎斯特,這時探詢地問道。

“切!你們別想追上他的!”拖馬斯詭秘地一扭臉。

婻茜冷冷地回敬他道:“別自作聰明了,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光憑你這麽說說就能拖住我們?”

“這回我可真得沒騙你。況且,我怎麽會知道那隻到處亂竄地長腿大野兔,現在正往哪裏蹦噠呢。這你可要親自去問蕾貝卡小姐了。”拖馬斯帶著挖苦地口吻說道。

“哈哈,你的雇主還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分片包幹。哈哈……”奎斯特這時已吸完最後一口煙,無比舒暢地吐出一個又一個的圈圈,並順手在左邊的岩壁上輕輕磕掉煙鍋裏餘灰,小心地把它重又放進了懷裏。

“那是當然,蕾貝卡小姐是我所見過的最富有魅力和潛能的女人。”拖馬斯眼看著想要收複那塊塞恩碎片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又道:“兩位。你們努力吧,我就此別過。”說著,他裝出不經意地神情,走到插在地下的匕首前,把它拔了出來。

“小心!”同時婻茜一把將奎斯特朝一邊推去,而那把如箭一般的雪亮匕首。已經飛了過來,嗖得一聲擦著女孩地發際飛了過去。

“你小子找死。”憤怒到極點的婻茜。舉槍就要向他射去。

“慢著,婻茜。”奎斯特大聲阻止了她:“留個活口,也好讓他回去給他主子報個信,我想,那個蕾貝卡小姐定會感激我們的。嗯哼!”他說著向女孩擠了擠眼。

“啊!也是。奎斯特,你想得真周到。”婻茜轉過臉去,對一臉驚慌失措的拖馬斯鄙夷地說道:“你可以滾了。去你主子那兒領賞去吧,你這個克魯馬努的小醜。”

此刻的拖馬斯,如倉惶鼠一般急急地逃竄去,轉眼便消失在了密林地深處。

“哈哈……”他們倆相視一笑,便也向密林旁的峽穀頂上攀去。

“對了,奎斯特,你那天因何會失約沒來大灑店。”婻茜和這個法國探險家並肩向上。

“還真多虧了那次地失約,使我了解到這個塞恩的許多真相。”奎斯特邊爬邊說道。

“哦?”婻茜放慢腳步,側臉注視著他,聽他細細的道來。

要說這位考古學家失約,還真是冤枉了他,其實,奎斯特比婻茜還早一天到達拉巴斯的豪華大灑店。隻是陰差陽錯,失之交臂而已。這個功勞全要歸功於那個尋找神器的發起人

原來那天,當婻茜在灑店地大廳裏如約定地時間,等候奎斯特到來的時候,奎斯特在他的客房裏也正準備下樓。這時,一個酒店待從敲門走入,遞給他一封邀請函。那函上寫道:

尊敬地薩克奎斯特先生:

久聞您的大名,聽說您此次授萊恩先生的委托,前來玻璃維亞,協助萊恩小姐一起尋訪神器事宜,不甚感激。想敬見幾分鍾,有要事接恰,對於你們的這次探險尤為重要,請見函勿必前往,不可錯失良機。

恭候人:蕾貝卡於灑店內廳的咖啡座等候

於是,奎斯特便先去了內廳的咖啡座,因為當時他想,見一麵也好,了解一下情況,或許能給這次探

查帶來諸多的便利。況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婻茜也不會就走。

誰料,就在他等候蕾貝卡的同時,也是婻茜在酒店的放影室裏,通過電話與同一個人接恰的時候。

“陰謀!完全是個陰謀。”婻茜聽到這,氣憤地說道。轉而她又急切地問:“那你後來見到這個女人了

沒有?”

“是,我見到了這個蕾貝卡,而且從她那兒還獲取了不少有價值的東西。”奎斯特回答說。這時,他們已爬到了半山腰。

“這個蕾貝卡給我的感覺很神秘。”奎斯特繼續說道:“他好象知道塞恩所有碎片的確切位置,且對它的擁有似乎急為的迫切,但有一點,我不能理解?”

“什麽?”婻茜問道。

“她即然知道塞恩的去處又這麽想得到它,那她因何不自已去找尋而要雇請別人去查找呢,她就不怕會節外生枝嗎?”奎斯特將手中的另一個抓鉤向上拋去。

“沒錯,我聽神父說,這個蕾貝卡小姐也是個探險能手。”對於奎斯特的置疑,婻茜也有深刻的同感。停了一下,她繼續問道:“那麽,她告訴你另外兩塊碎片的下落了嗎?“

“沒有。”奎斯特搖了搖頭:“但憑直覺我可以肯定,她知道。”

“知道,卻不親自出馬,那隻有一種可能性最大。就是……”婻茜的眼前,又閃現出在夢裏時見到的那個妖豔的女人:“她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