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再次假死(2更)

溫言眼中泛起異樣的光芒,一搖一擺地走到榻邊。

靳流月驚覺不妥,驚慌地東張西望。

這地方連個逃的空間都沒有!

溫言直接跨到了她身上,喘息道:“你可以反抗,但你要記著,對你,我可不排斥你死了之後我再做點什麽!”

這不是要奸什麽屍?靳流月瞬間透體冰涼,已知他到底要幹什麽。

溫言一俯身,顫顫巍巍地抓住她裙領,向兩邊撕開。

靳流月淚珠瞬間滾落,卻沒有動作。

要是硬拚,就算是溫言現在已經這德性,她仍然沒把握拚得過。

溫言動作漸漸粗暴起來,撕裙掀衣,忙個不亦樂乎,身體也漸漸熾熱起來。

就在他俯身準備吻上靳流月**出來的白嫩胸脯時,腰際突然一記刺痛。

溫言一震低頭,立刻看到靳流月插在自己左腰腰側的一根細針,幾乎完全沒進了他的肉裏。

靳流月臉上的可憐和驚懼神色瞬間消失,冷冷地道:“這針上塗了見血封喉的劇毒,跟劃傷宋天的那匕首上塗的毒藥相同,你們倆一起下地獄去吧!”

撲!

靳流月一腳把滿臉驚愕的溫言踹翻落榻,坐了起來,恨恨地道:“沒我同意想上我?哼!”

溫言仰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起來,嘴邊白沫吐出。

靳流月也不離開,就在旁邊冷眼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溫言的抽搐終於停止,眼睛緩緩闔上。

靳流月俯身連試了他心跳、脈動和氣息等幾項,確定了他確實已經死亡,這才鬆了口氣。

默然片刻後,她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沒離開辦公室,找著辦公桌上一部有線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片刻後,電話接通,靳流月冷冷道:“立刻派人到二十四樓保護我!”

那口罩男雖然受了傷,但據溫言的說法,應該隻是暫時性的傷害,必須設法清除這後患。

砰!

房門被人一把推開。

靳流月渾身一震,差點以為是口罩男追來時,卻見一個年輕男子撲了起來。

靳流月一怔,脫口道:“你是誰?”

那人看了她一眼,身體微微一震,立刻把目光轉到一邊,沉聲道:“溫哥呢?”

靳流月從對方反應知道這家夥肯定了解自己,所以才避開眼睛的對視,心中微懍,裝作驚恐地道:“他……他在裏麵,可是受……受傷太重,死……死了!”同時悄悄施展催眠,避免這顯然是溫言同夥的家夥傷害自己。

那人劇震道:“不可能!”撲向裏間休息室。

靳流月立刻朝辦公室門口跑去。

“溫哥!”

靳流月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休息室裏麵就傳來悲憤叫聲,顯然那人已經發現溫言開始發冷的屍體。她心叫僥幸,立刻避到了隔壁另一間辦公室。

不多時,隔壁傳來開門聲和急促的腳步聲,她探頭看了一眼,隻見那人抱著溫言的屍體朝著電梯奔去。

靳流月唇角浮出一絲笑意。

不可否認,姓溫的的確難纏,但終於還是被自己解決了!

……

轉身大步離開的刹那,他心中閃過一絲迷茫,但迅速被對未知空間的探究渴望壓倒。

身後無形的牢籠迅速遠去。

前方是無盡的黑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有光明。

又或者永遠都不會有光明的一天。

甚至當厭倦了無盡的遊走時,想要找回曾經困鎖自己的牢籠也不可能。

就在他感覺自己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時,前方忽然一點白芒出現。他大喜,朝著那白芒奔去。

呼!

溫言坐了起來。

“你醒啦!”驚喜的聲音傳來。

溫言茫然四顧。

……

這是四合院的房子。

記憶逐漸恢複過來,當溫言徹底失去抵抗力、被劇毒奪去最後一絲力量的時候,整個人陷入了“假死狀態”中。

那之後,小酥衝進房間,把他救走,最後帶回了這四合院。

但再之後,他忽然陷入那個怪夢裏,完全忘掉了外界。

那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在假死狀態下,他仍可以感覺體外發生的一切,隻是自己無法反應。這種在老頭長年給他的藥物煉體和他自身晉入“神息境”後才出現的“自我療傷”狀態,會在當他完全失去正常的活動力後激發,不斷為他驅毒和療傷。

這種能耐,就算是同為養息功修煉者的虛家其它人身上都沒出現過,當初老頭發覺他這“本事”後,也隻能歸結為他的“天賦異稟”,無法解釋。

一旁,秦菲眼眶紅紅的,顯然剛哭過沒多久。不過此時淚眼已被歡喜所代替,她激動地道:“溫言!你總算醒啦!擔心死人家啦!”

溫言目光掃過整間屋子,從小酥、塗一樂臉上掠過,最後定在秦菲玉容上,慢慢地道:“我昏迷了多久?”

“加上今天,你已經昏迷了一個星期了!”秦菲一把摟著他,豐滿的胸脯和他沒穿衣服的身體貼合無間,“我都以為你真的死了!”

“還好龍哥來了一趟,告訴我們你以前曾經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小酥笑道,“否則我早把你的‘屍體’送回平原去了。”

溫言默然片刻,忽然翻身起床。

秦菲慌忙把他扶住。

溫言卻輕輕推開她的手,穩穩站定,緩步走向房門。

開門後,外麵陽光普照,照射在他隻穿了條內褲的身體上。

溫言一步步走到院內,在院子正中停下後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驀地拳起腳動,一記長拳狂揮而出。但奇怪的是,盡管拳去如風,快不可當,但竟然半點風聲都沒帶起。

跟出來的三人看著他一拳甫去、另一拳又起,一下又一下不斷擊打起來,自成套路,無不愕然。塗一樂莫名其妙地道:“他在幹嘛?”

小酥若有所思地道:“似乎是在練拳。”

秦菲蹙眉道:“他好多天沒吃東西了,身體扛得住麽?”

塗一樂嘿道:“我看他精神比我還好點,半點都不像是重傷的人。”

秦菲想起溫言胸口的匕首那傷,雖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愈合迅速,早就結了疤,但畢竟是傷上加傷,他一起來就這麽練拳,身體怎麽扛得住?忍不住道:“溫言!你身體還……”

小酥卻一把攔著她:“溫哥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相處的這段時間,他對溫言也算是有相當的了解。

秦菲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但關心則亂,雖然閉上了嘴,但仍掩不下心裏的擔憂。

院子中央,溫言拳腳如風,翻飛起落,但卻沒帶起絲毫聲響,給人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

十多分鍾後,塗一樂不由打了個嗬欠:“好無聊,他這是要練多久?”

小酥卻看得津津有味:“不清楚,很奇怪,他好像一直沒有重複過之前的某個招式動作。”

他以前曾是特種兵,學過不少國術,知道這些武術每套都是動作有限,少的十多招,多的可能會有上百的招數,但無論再多,肯定會有結束的動作,之後就會重複。可是溫言這打了十多分鍾,明明看著像是限定於某個套路,可是至少打了三四百招,卻沒有類似的招數,非常奇怪。

一套拳會達到數百招,這絕對罕見!

又是十多分鍾過去,溫言拳腳越來越快,但卻仍然沒有絲毫動靜。

小酥已經完全呆了。

這半個小時溫言練了至少上千招,可是至少在他的記憶中,竟沒有一招是重複的!

但與此同時,三人都已經看到了他身上、額頭隱出的汗水,顯然他的身體有點扛不住這麽長時間的劇烈運動。要知道他已經一周沒吃過東西,體力當然扛不住。

終於,四十分鍾過去時,溫言練到一記長踢轉橫掃的動作時,身體平衡一時失去,朝地上摔去。

秦菲驚叫:“溫言!”

叫聲還沒落下,快著地的溫言一個靈活的扭身,淩空一個翻躍,腳下頭上地輕鬆站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

秦菲小跑過去:“你怎麽樣啦?”

溫言看著她如花玉容,微微一笑:“身體僵了,所以練套拳活動一下,順便實踐一下這幾天的體悟。”

秦菲愣道:“體悟?”

溫言抬手輕托她下巴:“是在夢裏解決了一個困擾我多年的難題,現在我心情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很希望能找個人打一架。”

秦菲完全搞不懂他的邏輯,心情好為什麽要找人打架?但幸好她也不在意這個,微嗔道:“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先好好吃一頓,然後休息,養好你的傷,恢複你的體力!”

溫言壞笑道:“恢複體力做什麽?”

秦菲登時頰上一紅,白了他一眼:“當然是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是我老板,難道我還能拒絕嗎?”

溫言哈哈一笑,伸手在她隆臀上重重一拍:“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從現在起,再不用你幫我‘療傷’了!”

秦菲一愣:“為什麽?”

溫言露出一個神秘笑容:“因為我不需要了!”

秦菲臉色古怪起來。

溫言奇道:“你好像不替我開心似的?”

秦菲雙頰紅暈加深,勉強道:“哪有?我當然開心。”

溫言心裏一動,不動聲色地道:“我餓了。”

幾分鍾後,在他的房間內,秦菲獨自一人看著他坐在小桌邊吃東西。

桌上是小酥親手下廚搞的三菜一湯,非常美味,溫言不到五分鍾全搞定,正要拿起水杯喝口水漱漱口,他忽然道:“你到底想問什麽?”

秦菲已經忍了小半天,此時終於忍不住了:“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不再用那個辦法,是不是……是不是你的‘功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