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大舅子來援
溫言適時微笑道:“鬱市長,不想我把你在廁所裏做什麽告訴小可的話,你最好接受我的治療。”
一旁鬱可忍不住了:“到底是什麽?”
聽到溫言明顯帶著威脅之意的話語,鬱寧驚疑不定地道:“你……你知道什麽?”
溫言笑了笑:“我什麽都不知道,隻知道你該接受治療。”
他這麽一說,鬱寧更是心中忐忑,看看旁邊的鬱可,無奈道:“好吧。”
假如真的被女兒知道自己在廁所裏的事,那她這當媽的再沒臉活下去了!
溫言看向鬱可:“乖乖的別問,我保證還你一個健康的媽媽。”
鬱可現在對他信任非常,盡管好奇,卻仍然點點頭。
不多時,兩人到了主臥室。關上並鎖好房門後,溫言打了個手勢:“請趴到床上。”
鬱寧卻沒動:“你到底知道什麽?”
溫言正好想弄清楚整件事,目光從她臉上落到她微顫的雙手:“體虛氣弱,你這是腎虛的表現。告訴我,為什麽要在廁所裏做應該在臥室裏做的事?”
鬱寧色變道:“你偷聽!”
“不,是你的動靜太大。”溫言淡淡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去醫院,但要冒著被醫生檢查出你做了什麽的風險;二是讓我醫治,但你要老實回答我一切問題!”
鬱寧見慣大風大浪,幾乎瞬間就判斷出了得失,頹然道:“你真的能治?”
溫言肯定地點頭。
鬱寧眼中浮起少許希望:“好吧,你問。”
“症狀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溫言問道,“這段時間你做了多少次?”
“是……是從幾天前,我一個朋友給我做過按摩後……”鬱寧遲疑道,“從那之後,幾乎每個小時我身體都會……都會有衝動,開始還能忍忍,後來就……就忍不住自己……自己解決了……”
說到最後時她聲音漸低,但溫言卻聽得心中一震。
換句話說,這幾天時間她每天那裏都會有十多二十次的達到頂峰的經驗!
我擦!
鐵人也受不了啊!
等等,她說上回有個“朋友”給她按摩,難道是……
想到這裏,溫言突然記起上次按摩時,她幾乎瞬間快感到達極點,頓時傻了眼。
不會起因是自己吧?
“還有問題嗎?”鬱寧小心地問道。
“趴到床上,我要開始診斷。”溫言心念電轉,當機立斷地道。
鬱寧微一猶豫,依言而行。
溫言直接按到她背部,逐漸向下移動,最終停在了她腎俞穴上,驀地加力。
“噢!”
鬱寧如受電擊,渾身抖顫起來!
溫言一鬆手,已知自己猜測無誤。
鬱寧的體質特殊,敏感點在腎俞穴上,上次按摩時他一時不察,刺激了她這個穴位的脈氣。一般人某個穴位的脈氣受到刺激,在力度並不強的情況下,身體會自動把該處的脈氣調節正常。但是鬱寧卻因為持續的工作疲累導致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下降,不但沒有調節好腎俞穴的脈氣,反而在那裏積滯不動,形成了脈氣的回旋點。
這樣一來,脈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加強,刺激她的穴位,使她達到超強的快感。而達到之後,由於脈氣回旋的減弱,她恢複了暫時的平靜。可是這個過程在不斷重複,結果就導致了今天鬱寧的“悲慘遭遇”。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不可能拿這個去醫院求醫,否則人家問起“鬱市長你最近出現了才什麽症狀啊”時,難道她堂堂市長還能坦言說自己一直在“享受快樂”?
“怎……怎麽樣?”鬱寧緩過一口氣,顫聲問道,“能……能治嗎?”
溫言暗罵自己,竟然誤會了她和李田有什麽不正當的關係,搞半天都是自己的責任!這時聽到她的聲音,他回過神來,點頭道:“沒問題,放鬆身體,我要開始了。”
事實上這隻是個小問題,隻要助她清掉回旋脈氣,讓脈氣恢複正常流轉就行,在他不過舉手之勞。
五分鍾後,溫言推開房門,對外麵的鬱可道:“讓你媽媽多睡會兒,別叫她,醒時她就會好的。”
鬱可大喜,旋即露出遲疑神色:“我媽媽她到底是什麽病?”
溫言不由苦笑:“等你將來成年了,我再告訴你。”
鬱可愕然道:“我已經20歲啦!”
溫言心中一動,低聲道:“‘那個’過了嗎?”
鬱可莫名其妙:“哪個?”
溫言瞠目道:“不會吧?你這二十年怎麽過來的?都沒人教你點有用的人生知識?”
鬱可神色微黯:“我從小就沒朋友,後來輟學,就更不怎麽和外人接觸了……”
溫言當然明白她的問題是什麽,換了是他自己,沒辦法替她治療的話,他也不願意和這麽一個“臭”人相處。
“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有很多朋友。”溫言輕輕撫上她頭頂,像大哥哥對小妹妹般疼愛。
“嗯!”鬱可開心地用力點頭,絲毫沒有躲讓。在她心裏,溫言就是一個神奇的哥哥,是除了母親和趙媽外,自己最親的人。
事實上她經過這段時間的按摩治療,身體的各部分顏色已經變淡了很多。溫言所用的“溫和型強行去汙法”,成果一點點積累起來,漸漸讓她變成正常人的膚色。
不過鑒於男女有別,她身體某些關鍵部位,溫言還是沒下過手。至於怎麽解決,那就隻有以後再想辦法了,否則將來她要結了婚,上床時老公發現她的關鍵部位竟然全是墨綠色,還不給嚇死?
“對了,哥哥找你有點事。”溫言沒忘今天來的目的,接著鬱可到一邊低聲說了出來。
鬱可搖頭道:“不用問,昨天我就聽媽媽說啦。據說是有人跟警察局發了通告,要他們撤掉追捕。”
溫言愕然道:“通告?誰發的?”
鬱可回憶道:“我記得好像是什麽軍區的人,但名字記不清啦,反正好像官挺大的。”
溫言一愣。
軍區?
他認識的軍區的人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程念昕她哥程念國。
難道是他們知道了自己被通緝的事,插手了?
怎麽說自己現在也是“準妹婿”,程念國當然得顧念舊情。
這麽一想,宗岩被留在軍區辦事處也就好解釋了,多半是程念國知道了宗岩是他溫言的朋友,所以幫忙。
溫言恨不得越早擺脫通緝犯身份越好,立刻摸出手機,翻出了程念昕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不多時,手機接通,那頭一個男聲道:“溫言你現在在哪?”
“在長河。”溫言聽出是程念國的聲音,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否則後者現在該在中軍區,怎麽會在妹妹身邊?
“地址呢?我去接你。”程念國急問道。
“我的事你知道了?”溫言不答反問。
“廢話,我一聽到消息,就趕到了長河軍區辦事處。”程念國不耐煩地道,“你小子可真能耐呀,居然能從我手下的特種兵手裏逃脫!”
“嗬嗬,差點被抓。”溫言也不禁有點得意。那兩個追他的士兵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在那種複雜的環境下還能緊追不舍,換一般人早被溫言甩八條街了。
“我已經通知了警察局,讓他們撤掉了追捕。”程念國說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把事情理清楚。”
“不用,這樣吧,我到軍區辦事處找你。”溫言幹脆地道,“大概半個小時就到。”
“行!”
電話掛斷,溫言鬆了口氣。
有這麽雄厚的背景幫忙,還怕警察敢繼續聽柳媛他們的?
下午兩點,溫言步行到了軍區辦事處大門外。
“站住!”門口的崗哨喝道,“幹嘛的?”
“找人。”溫言暗忖不愧是軍區的機構,架子就是大。
“那邊登記,有人會幫你聯絡。”崗哨冷冷道。
溫言看看旁邊的小窗口,隻好走了過去。
他來這不是找麻煩,對方態度再差他也隻得受了。
填好拜訪者的名字後,小窗口裏一個士兵微微一愕,抬頭看了他幾眼:“程總司令?你是什麽人?”
溫言老老實實地道:“按摩師。”
士兵皺眉道:“我是說你和總司令有什麽關係!”
溫言愕道:“這也要問?”
士兵理直氣壯地道:“當然,要是每個找總司令的人都給放行,那還得了?”
溫言一想也對,像程念國這樣的人肯定想殺他的人不少,不弄清楚哪行?
“我和他妹妹是情侶。”溫言“老實”地道。
“嗯?!你就是溫言?”那士兵一震。
“嗬嗬,我就是。”溫言笑笑。
看來這小子被知會過,現在知道這邊是總司令未來妹夫,還敢這麽冷淡麽?
“您稍等,我替您聯絡程總司令。”果然,士兵態度大變,說話也客氣起來。
溫言看著他拿電話撥號碼,微微一笑。
他不愛仗勢欺人,但不得不說,很多時候“權勢”確實是好東西。
“請到這邊稍等,總司令已經派人來接你了。”掛了電話後,那士兵和氣地道,隨即親自出了接待室,帶著溫言到了大門內一個小房間內。
溫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情大好。
這幾天當通緝犯的日子太不好過,現在越早一秒脫離這身份越好。
士兵給他倒了水,這才離開,順手把門關上。
溫言無聊四顧,一轉頭看到玻璃窗上映出自己的“方靖”麵容,暗忖別一會兒程念國過來不認識自己,遂抽了幾張抽紙,倒了點水,在臉上擦拭起來。
不到半分鍾,原生態的溫言樣貌恢複過來。
溫言擦幹了濕痕,對著窗戶看了看。
不錯,這是自己。
就在這時,外麵紛雜腳步聲傳來。
溫言一回頭,正好和大步走進來的程念國對了個照麵,登時笑容滿麵地迎了過去:“大哥!”
哪知道程念國臉色一沉,驀地拔出腰側佩槍,指向溫言:“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