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深邃的行李箱(7)

賀娜沉默。童子義的話起了作用。十幾秒後,賀娜說:\";好吧,我打開!\";

僵持化解。童子義長舒了一口氣。

箱子打開,先呈現在眼前的是:化妝品,小玩具鼠,一疊現金,一張銀行卡,兩個筆記本……梁雅楠翻動,下麵是花花綠綠的衣服,她拿起一件看了看,沒現有什麽特別和異樣,她繼續翻,看到幾件奇特的內衣,她恍然,怪不得賀娜拒絕和抵觸,原來是因為\";這些\";。她不動聲色,又往下翻了翻:\";童隊,好了,不用再看了,沒什麽問題。\";梁雅楠往旁邊一推箱子,示意賀娜收拾好翻出的衣物等。

大家誰也不再說話,陸續退出西廂房。

不多時,童子義和梁雅楠在整個司馬古宅內四處查看了一番,沒現哪兒有與案件有關的線索。於是,兩人準備走出古宅趕快返回局裏聽一聽王法醫他們的匯報。

可是,事有湊巧,兩人剛走出古宅,助理法醫羅娟從局裏打來電話,說根據初步屍檢顯示,尚未現死者身上有其它外傷,處女膜也完整,這說明死者在生前沒有生過性行為,也基本排除了被人強奸而殺害的可能性。不過,從死者眼球內的淩亂的散光分析,死者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極有可能受到了什麽恐怖事物的驚嚇。另外,從案現場和小李拿回局裏的物品檢驗、分析……沒有提取和找到任何有價值、可供迅速破案的痕跡和線索,可見凶手極其狡猾!

接完電話,童子義把況跟梁雅楠詳細說了一遍,然後問:\";小梁,說說你的看法,你們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我現,女人分析案要比我們男人理智得多。\";

\";嗬,童隊,你這是在誇我們女人呢,還是在貶我們女人。\";梁雅楠開玩笑,隨後說,\";我覺得,這絕不是一起簡單的殺人案,如果說上次那個女子被殺,是偶然,那麽這一次,我可以確定,是預謀!\";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童子義向西望去,\";從一樣的殘忍殺人手法上看,係同一人所為已無疑!\";

\";嗯,那到底會是誰呢?是個男人還是女人呢?\";梁雅楠表上充滿疑惑。

\";是啊,是個男凶手還是個女凶手,我們連這一點都還沒搞清楚,更甭說盡快查清案件真相,找出那個惡魔。\";童子義眉頭緊皺,一腔苦惱,\";我想,隻要我們先確認了這個凶手是男是女,這兩起案子就不難破!\";一縷憤慨湧上心頭,\";這個惡魔太殘忍了,那兩個女孩多年輕啊!\";童子義對那兩個被殺的女子深深同和惋惜。

\";是啊,不查出這個惡魔,我們倆就愧對警徽!\";梁雅楠咬牙切齒。

天氣炎熱。兩人沿著古宅前麵的一條林間小路向西走去。

大約走出幾百米,童子義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破廟:\";雅楠,那個破廟你進去過嗎?\";

\";沒有,我沒有。\";梁雅楠搖搖頭,看著那個破廟,\";我沒有進去過,大概是個廢廟吧?\";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古廟走去。童子義說:\";從一份政協報的文史天地欄目裏看到過一篇文章,說這座古廟,1945年以前,曾是日本鬼子的一個特務機關,長期用來秘密關押、殺害我抗日戰士等。\";童子義義憤填膺,腦海裏疊印出許多鬼子的殘酷的畫麵。

\";你說的這事我好像偶爾聽人說起過一次,原來就是這座古廟。\";梁雅楠看看前麵,\";這麽說,那這個古廟一定很恐怖!\";梁雅楠掏出手機,對著古廟拍了一張遠景。

\";是,失去了它原有的香火,自然恐怖!\";兩人漸漸走到古廟的大門前。

\";要是有關部門把這座古廟修繕一下,再配個解說員,那這裏是一個很不錯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梁雅楠建議說。

\";對!你的這個想法很好,回去我向有關部門建議一下。\";童子義很讚成梁雅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