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東西應該叫‘墓守’。”許念金表情凝重的朝我說道。
“‘墓守’?那是什麽?很厲害嗎?”我朝許念金問道。
“‘墓守’是一種存在在怪談輯錄裏的一種傳聞中的生物,據說,隻有埋葬著千百人的墓穴,由於地靈匯集,怨魂集聚,生出來的一種鎮守陰靈。算是一種天道產物,有他在,墓穴裏的冤魂便不能衝破墓穴去陽間作祟。”許念金朝我解釋道。
“那,拿著‘墓守’它聽起來應該是個好的啊,你怎麽一臉苦大仇深的啊?”我不解的朝她問道。
“哎呀,你聽我說完啊,雖然他可以鎮守冤魂,但是他確是以冤魂為生,受墓穴裏的冤魂滋養,體內集聚了成百上前隻冤魂的怨氣,練就極陰之體,根本不懼活人陽氣,對於所有進入墓穴的活人,都將被他視為獵物,直接吸食活人魂魄。
他會向貓抓老鼠一樣,戲弄獵物,致使獵物癲狂,發瘋。最後被他吸食。我們身上的紫手印,便是他開始戲弄獵物的標誌。等到最後,我們會渾身遍布這種紫手印,”許念金又朝我繼續說道。
聽完許念金的話,我瞬間覺得背後發毛。
“噓!”王彥韜目不轉睛的看著甬道前方,出聲示意我們不要說話。
我屏住呼吸,緩緩起身,順著王彥韜看著的方向看過去,可是什麽也沒看到。
我立即捏了個指訣,點在眉心,打開我的監察官相門。這是在我將聖女神力轉化以後,新學會的術法。打開檢察官便可以人們身上的“氣”,同樣也可以看到陰物身上的“氣”。可以觀察到隱去身形的陰物。
檢察官一開,我便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團隱隱約約湧動的黑氣,正貼在甬道的天花板上,朝我們這邊緩緩移動。
我摸出腰間的斂骨刀,盯著那團黑氣,時刻警惕著他的突然攻擊。
正當我嚴陣以待,不錯眼珠的盯著那團黑氣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手輕輕的碰了碰我。
雖然動作很輕,但還是讓我嚇了一跳。
我轉過頭,發現是蘇強,他正用眼神示意我。問我現在是什麽情況。
我忽然想到,他和許念金應該都看不到這東西,便捏了個指訣點在他的眉心,把他的檢察官也打開了。雖然我的功力還不是很深,但是還是可以幫別人在短時間內打開檢察官,作用大約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
在我給蘇強和許念金打開檢察官以後,餘光便掃到一團黑氣朝我們的方向快速衝了過來。
隻見王彥韜反應迅速,一張符籙直接朝他甩了過去,隻聽“唰”的一聲,那符籙在接觸到那團黑氣的時候,化出一團黑氣。
那團黑氣身影一晃,速度顯然慢了一些,但是依舊越過王彥韜,朝我的方向鋪了過來。
我看著那團黑氣離我越來越近,瞅準時接,身影一躲,手中的斂骨刀朝著黑氣的方向用力一揮。
“呀~呀~呀!”那黑氣發出一陣怪叫聲,落到了我們的後方地麵上。
顯出身形。那“墓守”的長相,竟然和猴子有些類似,兩條手臂很長,站起來能有一米左右,整張臉長的尖嘴猴腮,兩隻耳朵如猞猁的耳朵一般。
那“墓守”落地,麵目猙獰的看著我們,身上被王彥韜的符籙,和我的斂骨刀劃出的傷口正朝外散發著陣陣黑氣,似是體內陰氣外泄。
我掏出一張符籙,準備乘勝追擊,還沒等我口訣念出口,那“墓守”便“呀~呀~呀~”的怪叫了兩聲,一頭紮進甬道的牆壁裏不見了。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生怕他又從哪個牆壁裏竄了出來。
可是過來好一會,都沒有什麽動靜。
“別等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這‘墓守’怕是已經逃走了。”王彥韜開口說道。
“逃了?那這‘墓守’也沒有金金說的那麽可怕啊,兩下就被打跑了。”見那‘墓守’如此不禁打,我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嘴上也開始調侃道。
“別大意,照我看,那‘墓守’隻是一隻小的,剛剛成型,陰氣還不是很重。如果隻有這一隻還好說,就怕這墓裏不知有這一隻。”王彥韜朝我說道。
“這‘墓守’一個墓裏還能有好幾隻?”我驚訝道,我原本以為一個墓裏隻有一隻“墓守”這要是有個十幾二十多隻,或者更多,那我們豈不是還沒見到墓主人,就先被這“墓守”弄死了。
“具古書中記載,一個墓裏最多也就會有兩隻墓守,一隻為主,一隻為輔,其實本為一體,修煉長久的“墓守”會生出智慧,思想。常年生活在墓裏會感到孤獨寂寞,便會抽出體內一縷陰氣,練就一隻輔“墓守”來陪伴自己。”王彥韜朝我解釋道。
“這東西還挺有意思啊,沒想到天道生出來的陰物竟然還能分裂出另一個自己。”許念金聽了王彥韜的話,忍不住感慨道。
我們幾人繼續朝著甬道往前走,又走了大約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在甬道的兩側出現了兩個耳室。兩邊的耳室結構相似,都是方方正正的兩個房間,大約二十多平米左右的樣子。
我們先進入到了右邊的耳室,裏麵堆了許多大大小小的陶罐。最裏麵的位置擺了五個一人多高的陶罐。
地上零零散散堆了很多有半人高的陶罐,和一些破碎的陶罐碎片。
我撿起了一個陶罐碎片看了看,發現陶罐內壁附著這一層黃色的顆粒物質,其他完整的陶罐頂部被用蓋子牢牢的密封著,我挑了了個小一點的陶罐,拿了一下,發現裏麵好像裝滿了東西。
“嘎吱~嘎吱~嘎吱~”我聽著這耳室裏麵好像有著一些微微的聲音響動,若有似無的,時而響動,時而有沒有了動靜,我都要懷疑是不是這些天神經緊張,造成的幻聽。
“你們聽到了嗎?”蘇強豎著耳朵仔細聽著,一邊聽著,一邊尋找著聲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