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多修煉了那麽多年,我自然是比不上你的了。”我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許念金聽到了我的話,狠狠的在我頭上彈了個腦瓜崩。痛得我趕緊捂住頭,不知道頭一個小姑娘怎麽有這麽大的手勁。

“你呀,有頂嘴的功夫,多練習練習吧,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真的是你命大,要不是你體內有聖女神力替你抵擋了部分的天雷之力,要不然啊,你的小命真的就玩完了。”金妙香朝我說道。

“原來我能承受住天雷之力,竟然是因為聖女神力。”我一臉吃驚的看著金妙香,雖然在承受天雷以後聖女神力就突然轉化讓我感到兩者或許有什麽聯係,但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

“當然,聖女神力本就是天道外的產物,會更容易吸引天劫,所以天雷雖然打在了你的身上,但是其大部分威力都被聖女神力吸引過去了。而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在天雷之力的幫助中陰差陽錯的轉化了神女神力。”金妙香給我解釋道。

聽完金妙香的解釋,我真的有一種劫後重生慶幸和因禍得福的高興。

“對了,我在昏迷過程中,聽到了你的聲音,然後才醒了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忽然想起在昏迷的最後一刻,將我喚醒的那道光裏的聲音。

金妙香聽完我這句話以後,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雖然轉瞬即逝,但是仍然被我捕捉到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你太想我了吧。”金妙香朝我說道,雖然她嘴上說著不知道,但我總覺得這件事和她有著某些關係。

“那我...”我還想著再說些什麽,追問金妙香她知道的事情,但是突然被阿仔的聲音打斷。“吳大哥,老板娘讓我來叫你吃飯了。”

金妙香像看到救星一樣,阿仔的話音剛落,金妙香便立即轉身消失了,隻留下一句:“快去吃飯!”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金妙香明顯有事瞞著我,臉上一點也藏不住事,不過,既然她不想說,那我也不便再逼問她,等到她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和我說了。

我收拾好情緒朝著門外喊道:“好的,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待我收拾好走出門的時候,見到阿仔正在我門口拐角處,好像有心事的樣子,低著頭來回走動,手裏還不自覺的扣著手。

“阿仔,你是在等我嗎?”我朝阿仔走過去問道。

阿仔沒有預料到我的突然出現,被我的聲音下了一跳,然後抬頭看了一下我,又趕緊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吳大哥,對,對不起啊。”

“嗯?什麽對不起?”我疑惑的問道。

“之前,我,我不該聽信三叔公的話,認為你們是會害了我們族人的壞人,當時還那麽對你,真是太對不起了。”阿仔說完還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連忙把他扶了起來,朝他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要怪都怪三叔公蒙騙了你們,無論是我,還是你們都是受害者,所以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阿仔聽完我的話,終於敢抬頭看著我的眼睛了。“你真的這麽想?”

我朝阿仔點了點頭,很堅定的說道:“當然!”

“那我們以後還能做好朋友,好兄弟嗎?”阿仔的眼神清澈明亮,沒有一絲雜質。

我朝他伸出手,說道:“我們一直都是!”阿仔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興奮的像一個拿到糖果的小孩子。

“走,老板娘他們還等著你呢。”

果然我們走到餐廳,其他的人都已經坐好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這一頓我們吃的很是盡興,也喝了很多的酒。

隻記得全場就蘇強和許念金這個小丫頭的酒量最好。也最活泛。王教授年紀大了,吃過飯以後就說,自己得回去養生,不能陪著我們瘋玩了。

蘇強自顧自的喝著,雖然年齡沒比我們大多少,但坐在那看著我們喝酒,竟然有一種飽經滄桑的老人看著膝下子孫的慈愛之感。

而許念金就像一個小猴子一樣,明明我和王彥韜邊喝邊聊,喝得好好的,她非要擠進來和我們一起喝,還要劃拳行酒令,後來老板娘也加了進來。無奈我喝酒劃拳的經驗太少,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

到最後,我連怎麽回的房間都不知道了,我就隻記得老板娘說明天下午帶我們進山。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整個頭昏昏沉沉的。

“你醒啦,怎麽樣,頭疼了吧?快去廚房喝完醒酒湯,他們都喝了,就差你了。”老板娘在院子裏晾著床單,見我出來了,朝我說道。

我揉了揉太陽穴,不敢相信的朝老板娘問道:“啊?他們都醒了嗎?”

老板娘撲哧笑了一聲,說道:“是啊,他們上午就都醒了,廚房裏還給你溫著午飯,一會一起吃了吧。”

難以想象,昨晚雖然我相比較來說,比他們多喝了那麽一丟丟,但是也不至於隻有我一個人起得這麽晚啊,這不禁讓我覺得有些丟人。

我到廚房喝了老板娘給我留的醒酒湯後,感覺腦袋裏麵清爽了很多,也沒那麽疼了。

吃過飯後就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我又趕緊回到房間收拾了一下我的背包,又趁著還有些時間,畫了一些符籙。

下午四點,我們幾人準時在小院子裏麵集合,等待老板娘帶我們出發。

王教授出來的略晚了一些,隻見他手裏伴著一摞子書,朝老板娘走了過來。

“謝謝你願意把這幾本書借給我,雖然不能把他帶走,但是你能同意我把他抄錄下來,我就已經很感激了,這將會對我的研究有很大的幫助,也會為人類曆史研究提供參考的。太謝謝你了老板娘。”

王教授將那幾本書交個老板娘以後,又握著老板娘的手很是感謝。我看到王教授的右手中指和食指都已經被磨得有些發紅,很難想想是什麽樣的信念支撐他在短時間內不分晝夜的把這些書都抄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