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緣燁知道錯了!緣燁認罰!”
普陀老祖的話音剛落,那緣燁便立即站定了身子,低下了頭,朝著那普陀老祖認錯說道。
“老祖,緣燁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嘛,天性就愛動,長大以後便好了。”
我們幾人從後麵走了過來,聽見了緣燁小師傅被訓的全過程。許念金心中喜歡這個小緣燁,便摸了摸他的腦袋,替他在普陀老祖的麵前辯解了幾句。
“師祖說的對!做事情最忌急躁,急則出亂,亂則出禍!正是因為緣燁是小孩子才要從小改正,才不會形成壞習慣。一旦壞習慣在小的時候養成了,長大以後可就不好改了!”
許念金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普陀老祖說什麽,一邊的緣燁倒是率先不樂意了起來,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維護普陀老祖。
緣燁這話可謂是說到了普陀老祖的心坎裏了,那普陀老祖很是滿意的看著小緣燁微微點頭。
“嘿!你個小鬼頭,他剛剛可是在訓斥你,而我是在幫你,你怎麽還向著他說話啊!”
許念金聽著緣燁的話,覺得有些又好氣,又好笑。便又伸手揉了揉緣燁的腦袋,故意朝著他調笑道。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你雖然看起來是在向著我說話,但是實際上卻是在害了我,而我師祖雖然看起來是在訓斥我,但是師祖卻是為了我好。所以你說,我到底是應該幫誰啊?”
那小緣燁一個靈活閃身躲過了許念金再次伸向他的“魔爪”,隨後搖頭晃腦的看著許念金反問道。
小緣燁的這一番話倒是給許念金說的無言以對了。
“哈哈哈哈哈,緣燁不得無禮,金金姐姐也是心疼你,你有次覺悟,便也不必受太重的懲罰,回去將經文抄寫兩遍。去吧,師祖和他們還有要是要說,你先退下吧。”
普陀老祖看著小緣燁笑了幾聲,隨後朝著他說道。看那普陀老祖的模樣,倒還真是對這個小祖徒孫疼愛的很。
那小緣燁朝著普陀老祖微微俯了俯身,行了一個禮以後,便轉身退了出去,在經過許念金的身邊的時候,還調皮的朝著許念金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許念金見狀也是一臉無奈的笑了笑。
“你們此次離開的時間甚短,應該是很順利的吧。”見緣燁出門,普陀老祖朝著我們揮手示意我們坐在一旁,隨後朝著我們問道。
“在這期間也還是有一些小波折的,不過好在問題不大,我們也都順利的解決了。這是我們帶回來的鮫人衣,您給看看。”
我一邊說著,一邊就將那鮫人衣取了出來,遞到了普陀老祖的手上。
普陀老祖一見那鮫人衣,眼睛都瞪大了。雙手有些微微顫抖的接過鮫人衣,隨後開口說道:“七彩鮫人衣!你們竟然有此等機遇,能夠得到鮫王的尾衣!這可真是難得的寶貝啊!”
“老祖,您說這是鮫王的尾衣?”我看著那普陀老祖的樣子,也才知道我們遇到的那個鮫人,竟然是鮫人族的鮫王。
“當然,這輕如薄紗的質感,和七彩的幻色,是隻有鮫王的尾衣才會擁有的。不錯,不錯!這鮫王的尾衣,定能助你們破解西南禦神法陣一臂之力。”
普陀老祖看著那鮫人衣眼中驚喜之色不減,很是滿意的將鮫人衣重新遞回給我。
“師祖!師祖!山下有人闖山門,還點名要您老人家下山!”
我剛將那鮫人衣收回,便聽見那小緣燁又是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朝著普陀老祖喊道。
“什麽人,竟然膽敢闖山門?”
聞言,我心中惱怒,便直接朝著小緣燁問道。
雖然我們在這東北分部待的時間不長,但是對於我來說,這東北分部也是我們的根據地之一,斷然是沒有被人隨意闖山門的道理。
“來人的模樣你可清楚?是不是西南分部那邊的人?”普陀老祖眉頭微皺,看著小緣燁問道。
“聽十八師叔派上來的人說,來的應該是三個人,各個都衣著破爛,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活像一個乞丐,應該不像是西南分部的人。
可是十八師叔查看過,說他們的內力功法卻是極其高深的。他們一聽聽十八師叔說不讓上山,便都嚷嚷著讓您老人家下山,說是和您認識。”
小緣燁將山下的情況向普陀老祖說了一個大概,隻等著普陀老祖的命令了。
“三個功法極其高深的人?還和我認識?難道是他們?不,不可能。他們三個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又怎麽可能來找我。可是不是他們,那又會是誰呢?”
普陀老祖聽了緣燁的話,自顧自的分析了起來,可是想了半晌,也沒有想出來究竟來的會是何人,於是抬頭朝著我們說道:“走,下山去看看!”
山下
“喂!憑什麽!憑什麽不讓我們上山啊!叫那個老頭子出來見我!竟然還敢攔著老子!連老子都不讓進,想當年老子打他的時候他還在尿炕呢!看來他又是皮癢癢了!”一個穿著破爛,滿頭汙發,滿臉幹涸泥土的老頭子朝著守門的十八怒聲嗬斥道。
在這人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人,那兩個人倒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等著,並沒有多說什麽話,也似乎並不想承認自己是和那個不斷叫囂著的人是一起的。
隻是那兩個人看起來比這個人還要更髒一些,好似從泥潭裏麵爬出來的一般,頭發擋臉,滿頭汙泥,根本看不清楚模樣。
“臭老頭!你再敢汙蔑我師父一聲試試!”十八聽著那人口出狂言,還敢對自己師父不敬,便也火氣上湧,朝著那人怒聲嗬斥道。
“哎呦喂!你一個小娃娃竟然還敢威脅老子!老子當年叱吒風雲的時候,你小子還沒成型呢!怎麽?你師父他就是一個尿炕的娃娃!老子又說了他一句!你能對老子怎麽樣?嗯?”
那老頭子看著十八叫囂了起來,一副十分欠揍的樣子。
老十八怒目看著那人,心中憤恨,臉色漲得通紅,氣的頭上都恨不得能冒出火來燒死這個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