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就在我們還在思考著,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東西能夠既沒有陰氣也沒有妖氣,又或者說,是什麽東西能夠隱藏的自己的妖邪之氣的時候,忽然從我們身後的村子裏麵傳出一聲喊叫聲。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幾個人殺了大壯!就是他們!”

“快把他們幾個都抓起來!他們就是殺人凶手!”

“村子裏的前幾個人也一定都是他們殺的,快點來人!快點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

我回頭一看,隻見身後村子裏麵不知道何時已經聚集起了許多的人。隨著那幾人的叫喊聲,越來越多的人聚集了過來。

這些人正拿這火把,就朝著我們的方向一邊喊叫著,一邊衝了過來。

“好啊!就是你們幾個殺人犯,可算是讓我們給逮到了!今天必須要讓你們給血債血償!”

“對!血債血償!讓他們償命!”

......

眾人將我們幾人給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在我們的耳邊叫囂著,聽著他們的意思,應該是將我們幾個人給當做是殺這人的凶手了。

“喂!你們說話,要講證據的吧!憑什麽張嘴說是我們殺得人啊!”許念金雙手叉腰到站了出來,朝著那帶頭的人怒聲吼道。

“證據?你還敢朝我們要證據?我們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們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他,用劍把人給戳死了!我們可都看見了!”那帶頭的人,揚著頭,語氣篤定的指著王彥韜說道。

“對!我們都看到了!就是他!”

“哼!殺人償命!你們就不要想著狡辯了!”

帶頭的人一說話,身後的眾人便都又七嘴八舌的開始嚷嚷了起來。

“我剛剛的那一劍根本就沒有戳中他的要害,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看一看,我戳中的隻是他的肩膀,肩膀的傷總不至於一劍致死吧。而且他已經死了一天以上的時間了,這些都足以證明,他的死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王彥韜冷聲朝著眾人解釋道。

“笑話!剛剛我們還看見他在這活蹦亂跳的呢,怎麽現在在你嘴裏就變成已經死了一天了?難不成他剛剛是詐屍嗎?”那帶頭的人顯然是根本就不相信王彥韜的話,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屑的朝著我們說道。

“哼!大哥,咱們別跟他們這種殺人凶手繼續廢話了,抓了他們,捆回去,替大壯和死了的眾兄弟們報仇雪恨!”那帶頭的身後走上來一個小弟,湊近了朝著那帶頭的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小滿說的對!把他們捆回去,用火刑!”身後的眾人聽見以後也都隨聲附和道。

“你們,你們竟然膽敢私自動刑,枉顧人命!”許念金看著著幫人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一個個的比誰都像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忍不住出聲質問道。

“枉顧人命?哈哈哈哈哈——你們才是殺人凶手,我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兄弟們,別和他們廢話了!捆了他們!”

隨著這帶頭的人一聲令下,他身後的眾人都紛紛拿著手中各種的鋤頭、工具,朝著我們幾人圍攻了過來。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我們幾人雖然有些功夫在身上,但是如果不動用真氣,我們恐怕還真不是這麽多人的對手。

正當我想用真氣振開他們的時候,我忽然在眼前人的脖子上好似看見了若隱若現的魚鱗。這魚鱗就和剛剛死在我們麵前的大壯脖子上的魚鱗一模一樣,微微泛著七彩的光芒。隻是這人脖子上的魚鱗痕跡淺的多,就好像藏在皮膚裏麵的一樣,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到

我又將目光快速移到了其他人的脖子上麵,發現這村子裏麵的每個人的脖子上好像都有這個印記。

“奶奶的!真當你姑奶奶我不發威就是病貓啊!看我不抽死你們的!”許念金暴怒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隨即我就看見她將腰間的鞭子抽了出來。

一旁的郭天佑和王彥韜似乎也作勢想要用術法將他們擊退。

“等等!大家先不要衝動!”見狀我立即用傳音入密和他們對話。

“我看著這些人的脖子上都有那個魚鱗,所以我懷疑這村子裏麵一定是有古怪,不如我們就借著這個機會進到村子裏麵去,然後再做打算。”我將我的想法說給了他們幾人聽。

如今我們已經和這個村子裏麵的人結下梁子了,看著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相信我們說的話了。

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再想要正常進入村子調查關於鮫人的事情怕是不容易,倒不如就讓他們將我們綁了進去,然後再見機行事。

他們幾人雖然並沒有給我回複,但是手上揮舞著的拳頭的力道明顯要比之前輕了許多。很明顯他們也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不多時,我們幾人便被這一眾村民給擒住了。

“哼!讓你們叫囂!看你們這回還狂不狂!膽敢殺我們村子裏麵的人,就要做好償命的準備!”

那帶頭的人拉住了捆著我的繩子,將我拉進了幾分,朝我叫囂道。

我隻是揚著頭瞥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

“把人帶回去,捆到宗祠裏,讓阿婆尋一個好時候,生祭了他們,也好讓我們以後出海能打個好收成!”那帶頭的人舉著自己手中的鋤頭,高聲喊著,隨後身後的眾人也都高聲附和著。

就在那一幫人哄鬧之時,我忽然感覺到從村子那頭吹過來一陣微風,那風裏麵夾雜著一股十分濃重的魚腥味。而且在風吹來的方向上似乎還有一閃而過的靈力波動。

隻不過這一股靈力隻是一閃而過,根本捕捉不到究竟是什麽東西釋放出的靈力。

隨著眾人的哄鬧聲,我們幾人就被抬進了村子裏麵,將我們綁在宗祠的大堂柱子上,在鎖上了祠堂門以後,便全部都離開了,空****的祠堂中隻留下了我們幾個人。

“鋒哥,你是有什麽發現嗎?”郭天佑一邊蹭著手裏的繩子,一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