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成聞言,急忙收回手中的劍。
“師父,此孽徒已經心生反叛之意,竟然還敢對您下手,以防大禍,不能不除。”元成聲音顫抖的朝著普陀老祖說道。
普陀老祖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癱倒在地上依舊不忿的冷心。久久才開口說道:“罷了,把他關到靜心峰吧。”
普陀老祖看著眼前的徒弟,往日一幕幕浮現在眼前,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腸,留了他一條性命。
不多時大堂裏麵的眾人便紛紛都離開了,隻剩下我們幾個和普陀老祖還留在大堂內。
“讓各位見笑了,沒想到我的親傳弟子竟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普陀老祖坐在上首朝著我們拱了拱手說道。
“普陀老祖這是哪裏的話,這人心善惡是最難猜得透的,不過好在並沒有釀成大禍。”我開口朝著普陀老祖說道。
普陀老祖看著我們幾人笑了笑,隨後朝著我們問道:“你們此番回來,應該是已經找到‘血母蠱王’了吧?”
“我們的確是已經將‘血母蠱王’帶回來了,但是這‘血母蠱王’也隻是暫時能克製魔化人的魔性而已,現在重要的還是那程家似乎在準備什麽禦神法陣。”我有些擔憂的看著普陀老祖說道。
“確實,半年前他們來我東北分部,就是來找我說這件事情的,禦神法陣需要二十個地仙以上修為的修士共同催動,才能啟動法陣。
如今這修術界能達到地仙修為,還能讓他們找到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他們便將注意打到了我的頭上,想要讓我去幫他們,我自然是不肯的,隻是不曾想他們西南程家竟然還藏著一個大能修士,此人的造詣遠在我之上。我也是因此才輕敵中了他們的埋伏。”
普陀老祖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一邊看著我們說道,那一段經曆似乎讓普陀老祖感到很是痛苦。
“普陀老祖,那您知不知道我爸和我五叔他們的情況?我們回去他們就已經不在家了,聽我們家附近的老鄰居說,他們也是在半個月前被一夥人給帶走了。”
許念金看著那普陀老祖,很是急切的朝他問道。
普陀老祖聽到許念金提起許強和許五爺的事情,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歎了一口氣,才看著許念金說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慚愧啊,普清老弟前腳剛從我這裏離開,後腳就被西南的人給帶走了。其實我當時就已經開始懷疑西南的人不會善罷甘休了,隻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的明目張膽的搶人。”
“難道就沒有人能管管他們嗎?組織裏麵現在也任由他們如此嗎?”一旁的郭天佑聽著氣憤,忍不住朝著那普陀老祖問道。
“管?哪裏還會管我們這些人的事情,隻怕他們都自身難保,又或者,本就是同流合汙罷了。”普陀老祖冷哼一聲說道。
“這禦神法陣,我之前聽我二叔說過,要想破這個陣法,必須要三件東西。”
“哪三件東西?”普陀老祖朝我問道。
“鮫人衣,女鬼淚,還有山魈皮。女鬼淚我已經拿到了,現在還差鮫人衣和山魈皮。”
“山魈皮?這個我有,緣燁,緣燁!”
普陀老祖一邊說著,一邊便朝著外麵喊道。
“老祖,什麽事?”緣燁一聽見大堂裏麵的聲音便小跑著跑了進來。
“去庫房將我存的山魈皮取過來。”普陀老祖看著緣燁吩咐了一聲,隨後緣燁便又小跑著跑了出去。
不多時,緣燁便帶著一個木盒子跑了回來。
“你們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普陀老祖說著,就讓緣燁將木盒子打開,將木盒子朝我們遞過來。
“是這個,就是這個。”我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那盒子裏麵的一塊黑漆漆的獸皮,和二叔與我說過的山魈皮的特征都是符合的。
“那我們現在有了‘女鬼淚’、‘山魈皮’,還差‘鮫人衣’了。”王彥韜看著眼前的山魈皮說道。
“我記得半個月前,下麵的人來報,好像在東麵有一個臨海的小漁村遇到過鮫人事件,但是因為那時候山上正亂做一團,便也沒有派人去處理。或許你們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了。”
普陀老祖思索了一下,隨後朝著我們幾人說道。
“既然如此,怕是我們還真的得去跑這一趟了。”
“普陀老祖,我父親和我五叔那裏......”許念金始終心係許強和許五爺,見此次我們又要出去找鮫人衣,便有些擔憂的看著普陀老祖說道。
“你放心吧,西南程家抓走他們不過就是為了等到禦神陣法上使用,我昨天晚上卜過一掛,這一場浩劫,怕是要在下個月十五,所以在此之前,你父親他們都不會有事的。”普陀老祖,看著許念金安慰道。
“普陀老祖,既然您會卜算,那您有沒有算出來,我們究竟能不能阻止的了他們啊?”郭天佑聽到普陀老祖的話,有些好奇的上前一步問道。其實不止是郭天佑,我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普陀老祖歎了一口氣,朝著我們搖了搖頭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此乃天道中的變數,已經不是卜算之法能夠算的出來的了。”
我們幾人沒有多作停留,距離下個月十五的時間已經僅剩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了,如果這一次不能找到鮫人衣的話,不用普陀老祖算,我都能想到我們一定就是輸的。
普陀老祖命人給我們準備了一桌飯菜,在吃過以後,我便按照普陀老祖交給我們的地址,駕雲而去了。
這個小漁村在遠離城市中心的一個海邊,我們到時已經是晚上了,所以即使駕雲落在村子裏也並沒有人看到我們。
“我們這麽晚來,大家都睡了,我們還能查到什麽啊。”郭天佑撓著頭看著周圍這一片漆黑和空****的村子,有些迷茫的看著我問道。
其實來到這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後悔了,怪隻怪我經驗太少,隻想著晚上來能夠不引人注意,可是卻忽略了這大晚上到這裏來,我們根本就沒有地方可去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