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狡辯!師父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你們幾個通通都不要想離開了!”其中一個剛剛趕來的弟子,衝著許念金他們幾人怒聲喝道。
“你什麽意思?”王彥韜上前一步將許念金拉到了身後,冷臉看著對麵那幾個氣勢洶洶的人,冷聲說道。
“什麽意思?哼!自然是要......”
“冷心,住口!是誰教你可以這麽對待客人的!”
外麵的那個人冷笑著,還準備繼續朝著王彥韜他們發難,普陀老祖在裏麵聽著臉都黑了,急忙推門而出,朝著那人冷聲喝道。
那人一見是普陀老祖出來了,立即神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了一圈,這才抬頭看著普陀老祖說道:“師,師父,您不是走火入魔了嗎?”
“師祖!師祖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師祖!剛剛可真要嚇壞燁兒了!”小緣燁不同那冷心,一見普陀老祖從關房裏麵走了出來,立即破涕為笑,朝著普陀老祖飛撲過來,直接抱住了普陀老祖的大腿,笑嗬嗬的說道。
“恭迎師父出關!”
身後的眾弟子也皆是一臉的欣喜之色,急忙跪地磕頭。
“都起來吧!”普陀老祖一邊拍著小緣燁的後背,一邊朝著眾弟子說道。
“師父,您沒事了,真的是太好了,我剛剛還以為...還以為...哎呀!師父您沒事,這真的是太好了!”冷心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跑到普陀老祖的麵前說道。
這冷心雖然嘴裏麵說著太好了,可是我怎麽看他,都覺得他這一聲聲的太好了很假,臉上的表情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你以為,我走火入魔,已經靜脈爆裂而亡了嗎?”普陀老祖看見冷心,那原本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就冷了幾分,冷聲朝著他說道。
冷心伸過來的手微微頓了一下,表情一閃而過一抹不安,看著眼前的這個師父,總覺得好似態度冷漠了許多。
不僅是冷心,周圍的人也都察覺到了普陀老祖這話音裏麵的冷意。
“徒兒該死,徒兒實在是不應該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還請師父懲罰!”冷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恐的朝著普陀老祖說道。
“師祖,十七師叔也是因為太過於擔心您的身體了,您就不要生他的氣了好不好。燁兒剛剛也以為,師祖出事了呢。”小緣燁還沒有看明白是怎麽回事,隻知道十七師叔剛剛說的話似乎是惹得師祖不開心,便急忙拉住普陀老祖的手說道。
“燁兒乖,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不要插嘴。來人!把冷心關到大堂中去。”普陀老祖摸了摸緣燁的頭,隨後看著一旁的眾弟子冷聲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你憑什麽關我!憑什麽!”那冷心被帶走之時,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朝著普陀老祖怒聲喊道。
周圍的眾弟子本有心說情,但是在看到普陀老祖那冷肅的表情以後,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上前。
大堂內。
普陀老祖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我們幾人則依次坐在了下首。小緣燁則是一臉茫然的站在普陀老祖的身邊,看著那大堂中央跪著的冷心心中滿是疑惑。
“師父,老十七他究竟犯了什麽事,惹得您如此生氣?”開口之人是坐在我們對麵的元成,他是普陀老祖的三弟子,是在場中弟子裏麵最大的一個。
據說普陀老祖大弟子和二弟子都還在閉關之中,尚未出關。
“犯了什麽事?你讓他自己說說吧,他究竟都做了多少的好事。”普陀老祖並沒有看向元成,一直怒目看著那跪著的冷心。
“師父,徒兒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是不是,有什麽小人在背後和您說了弟子的壞話?師父您可千萬不要聽信有些小人的挑撥離間之詞啊!他們一定都是那西南分部派來分裂我們的人!師父您可千萬不要上了他們的當啊!”
那冷心一邊說著,還一邊時不時的瞥了我們幾眼,生怕我們不知道他剛剛口中的“小人”說的就是我們幾人。
“哼!可笑,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壞話啊!”許念金脾氣爆,一見這人明擺著就是在說我們,便忍不住怒氣朝著那人冷哼一聲說道。
“我又沒說你們!你,你們這屬於不打自招!你們肯定就是西南分部派過來的奸細!師父!不管你知道了什麽,那些事情,肯定都是西南的人用來攪亂我們東北分部的手段啊!”
這冷心眼珠子滴溜一轉,明顯就是想要把我們拉出來替他擋刀,看來,則冷心恐怕真的是西南收攏的叛徒了。
“你!......”
許念金氣不過,還想要繼續朝著他說些什麽,卻被我拍了拍手攔住了。
“金金,不用多說,是非黑白,普陀老祖自有決斷。冷心,我勸你也不要急著把髒水潑到我們身上,否則,隻怕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悠哉的靠在了椅背上,端起麵前的茶水吹了吹,淡淡說道。
這冷心的心太急了,經不住一點炸就已經暴露的差不多了,我們雖然還看不清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一旁的普陀老祖,此時心中怕是已經如同明鏡一般。
這冷心急切的想要栽贓出去的架勢,隻怕不用再多說什麽,就已經能夠把他的罪名坐實了。
“栽贓?挑撥離間?你自己看看這是不是你的筆跡吧!”普陀老祖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直接朝著那地上的冷心扔了過去。
是一張被燒了一半的信。
冷心剛想要伸手去拿那封信,一旁的元成冷眼看著,一把就就將信搶了過去。
剛剛冷心的反應他都是看在眼裏的,要說這冷心沒有做過什麽事情,他也是不信的。
“‘事情已經辦妥,可以上山,速來!’你這是寫給什麽人的信?”元成將信中的內容念了出來,語氣狠厲的朝著冷心問道。
冷心一看見那已經被燒了一半的信,心裏麵就已經涼了半截。這是他半個月前給西南的人送的密信,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會出現在師父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