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是你從地府裏麵帶走的,所以她的安全我就交給你了,你怎麽把她帶走的,怎麽把她給我帶回來。”
黑騎鬼王看著我鄭重其事的朝我說道,雖然他那渾身的煞氣給我強烈的威壓感,但是我偏偏在這強大的威壓之下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撐著我。
“你放心,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她。”我看著那黑騎蠱王保證道。
“對了,吳長生和梁翠萍是你什麽人?”就在我們即將要離開之時,黑騎鬼王忽然抬頭看向我問道。
黑騎鬼王此話一出,我頓時感覺到心頭一震,急忙看著黑騎鬼王問道:“他們是我的父母,你怎麽知道他們的名字的?你是不是見過他們?”
我父母的骨灰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如今黑騎鬼王提到我父母的名字,想必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麽。
“從我見你第一麵起,我就感覺你和他們兩個可能有些關係。”黑騎鬼王看著我開口說道。
“他們現在還在地府嗎?我可以見見他們嗎?”我急切的打斷黑騎鬼王的話,很想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好不好。
之前在他們而人骨灰丟失的時候二叔就曾經猜測過,那夥人盜走我父母的骨灰,一定不單單隻是要他們的骨灰那麽簡單,一定打的是他們二人魂魄的注意。
所以現在他們二人的魂魄究竟還在不在地府之中,就是我最關心的事情。
那黑騎鬼王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你應該也聽說了,地府裏麵前些日子丟失的兩個鬼魂的事情吧,而且這件事情弄得沸沸揚揚,以至於人匣子被禁。丟失的那兩個鬼魂,就是吳長生和梁翠萍。”
黑騎鬼王的這一句話說出口,聽在我的耳朵裏麵,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他們兩個人果然還是出事了。
“那你知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把他們帶走了?”我看著黑騎鬼王繼續問道。
黑騎鬼王並沒有立即回複我,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程寧寧。
“帶走他們的,難不成是西南程家的人?”程寧寧率先反應過來黑騎鬼王的意思,看著他急切的問道。
黑騎鬼王看著程寧寧點了點頭。
“我聽說那兩個人好像本身就命格屬陰,又是被至親之人克死,煞氣極其重,可是好似又有一絲陽氣護住了他們,使得他們二人的命格轉為陰中帶陽,是極其難得的命數。程家的人派人帶走他們,難道是為了......”
程寧寧眉頭緊皺的分析著,說道最後的時候,臉色忽然大變。
“怎麽了?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麽?”見程寧寧的臉色難看,我心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急忙拉住程寧寧的胳膊朝著她問道。
“是‘華清境’,能用到此種命格的術法,也就隻有‘華清境’了。這‘華清境’是一個已經失傳了的上古禁術,需要以陰陽和合命數之人的魂魄為引,數百萬橫死冤魂為輔,是一個顛倒天地萬物的長生之法。因為代價過於強大,早在上古之時就已經被列為了禁術,現在怎麽可能還會有人會用?”
程寧寧此時也是心中複雜,梳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小鋒,你先不要著急,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二人是被西南程家擄走,既然此術法還未被啟動,那他們二人應該還沒有大礙。等我們回去以後,去西南程家要人就是,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給我們一個說法。”
王彥韜上前一步,拍了拍我的肩膀,勸慰我說道。
我的情緒這才能平複一些,看著王彥韜朝他點了點頭,不管這西南程家到底想要做些什麽,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隨後一旁的判官早已經打開地府大門,等候我們多時了,見我們走過來,隨手一揮,便將我們四人送上了還陽之路。
這一路有了判官的法術助力,比我們來的時候要順暢許多,如同坐火車一般,周圍的景象迅速的在眼前劃過。很快便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小鎮上。
術法沒停,按照我們的心念,又一路將我們送回到了巫雲寨。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此時的天邊已經開始泛起了魚肚白,看來很快就要天亮了。
“天都要亮了,你們這幫小鬼竟然還不肯離開,那就不要怪姑奶奶我手下不留情了!”
我站在吳婆婆家的門口,看著那糯米粉上被踩的亂七八糟的半掌印,正想著許念金和郭天佑他們這一晚過得一定很是艱難。就聽見從屋子裏麵傳來了許念金那充滿戾氣的喊叫聲。
“我讓你們來!我看看你們那一個還敢靠近!別以為姑奶奶我看不見你們,你們就能肆意妄為,姑奶奶我看不見你們,照樣能給你們打的個屁滾尿流!”
我們剛一進屋,就看見許念金正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柳樹條,朝著眼前的三個小鬼頭怒聲嗬斥道,正說著,那三個小鬼頭,便要朝著我和王彥韜的肉身上撲去。
許念金和郭天佑雖然看不見他們三個,但是地上撒著的糯米粉卻是能夠暴露他們的位置。
他們每走一步,地上就會留下一個半掌印。地上雖然歪七扭八留下了許多的半掌印,但是我和王彥韜的肉身旁邊卻是一個都沒有,可見他們二人將我們的肉身防護的好好的。
王彥韜見他們的場麵打的激烈,便直接伸出手,朝著那三個小鬼頭打了一掌道氣。
那三個小鬼頓時被那股道氣嚇到了,隨後立即朝這我們這邊看了過了,又扭頭看了看**的兩個肉身,轉身便從窗戶逃跑了,一絲猶豫都沒有。
“哎!人呢?怎麽沒了?”郭天佑剛剛還照著地上那不斷移動的半掌印抽去,可是忽然那半掌印便不再移動了,這讓郭天佑很是不解,既沒有看到他們逃出門外去,又沒有新的腳印,難不成躲起來不動了。
“你去肉身旁邊看著,怕不是這幾個小鬼在憋著什麽壞呢。”許念金絲毫不敢大意,朝著郭天佑說道,隨後在即便拿著柳條在房間裏麵搜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