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待了大概有一周左右,期間跟王彥韜通了兩次電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了下組織上給我們派了三個人陪同我們一起去羌王墓。
一個叫蘇強,三十多歲,是退役特種兵,雖然並不會什麽道門術法,但是身手了得,和王彥韜也算是老搭檔了,一起出過很多任務。
一個叫王文宇,五十多歲,是西域古文化研究院的教授,聽說我們要去西域其噶木塔山寨的羌王墓極力向組織申請一同前去的。
還有一個叫許念金,十九歲,是摸金校尉的後人,聽王彥韜說她從六歲開始就跟著父親一起下墓,別看年紀小,比王彥韜加入組織的時間都久。
其他時間我都留在家裏學習二叔留給我古書,還一天三次不落的修習王彥韜教我的運氣心法。如今感覺到體內真氣明顯更加陳厚有力,聖女神力也有一部分被我轉化為自己的真氣了。
而且明顯感覺的道,我如今的記憶力也隨著聖女神力轉化的增加而不斷加強,在這一周裏曾經讓我抓破頭也記不住,看不懂的古書,如今已經被我吃透了好幾本了。
“叮鈴鈴,叮鈴鈴。”正在我提神運氣修煉運氣心法的時候,我的手機傳來一陣電話鈴聲。我沒敢分心,一直到運完一整個小周天後才敢收氣。
心裏一邊想著是誰啊,大中午的給我打電話,一邊起身拿起了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撥了回去,響了大概有幾聲對麵才接。
“喂,你好,請問剛剛是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先出聲問道。但是電話裏並沒有人說話。反倒是傳出了一陣刺耳的沙沙聲。
我趕忙把手機離耳朵遠一點,要不然還真怕把耳膜震壞。
“喂?聽得到嗎?”我又衝著手機問了一遍。在我問完之後直接被對麵掛斷了。八成是誰打錯了吧。我心裏想著。
時間過得很快,明天就是周一了,我收拾了一些換洗衣物,還有二叔留給我的一些法器,整整裝了一大包。這次出門不知道要多久,我是把能帶上的東西都帶著了。
金妙香見我在收拾東西,就飄到了我的身邊,將手伸到我的麵前,手心向上一翻開,竟是她的那節小指骨放在手心裏。
我一見她這動作就笑了起來,她這是怕我再把她留在家裏,提醒我,她也要跟著我去呢。
“放心吧,沒忘了答應過你的事,去哪都帶著你。”我朝金妙香笑了笑說道。然後伸手拿起了那節小指骨掛在了脖子上。
“對了,把蕭瀟也帶著吧,我們都走了,留她一個小姑娘在這也怪無聊的。”金妙香又朝我說道。
我想了想也是,我這出去沒個準確回來的時間,留她自己在家確實不合適。
“行,那我帶著乾坤葫蘆,你們兩個都可以待在裏麵,也是個伴。”我朝金妙香說道。
乾坤葫蘆是我二叔留給我的,聽二叔說是他師傅的師傅傳下來了寶貝。可以藏陰納氣,雖然看起來隻有小手掌大小,但是內有乾坤,可以裝得下一百隻鬼魂安住。
蕭瀟那小丫頭在得知可以和我們一起去後,也是開心的滿屋子亂蹦。
在安頓好蕭瀟和金妙香後,我把阿彌兒托我保管的聖樹枯根用紅布包著放進了二叔房間的神龕後麵。及隱蔽,又安全。
我本打算是先去塔克族將枯根送回,完成對阿彌兒的承諾後再去西域羌王墓的。可是組織安排好了時間,我也沒有理由往後拖時間。
而我之所以沒有選擇將枯木根的事告訴組織,就是因為在聽到郝主任說,想讓我上交殘卷後心生了顧慮,總覺得組織這麽輕易的讓我加入,又給我提供幫助是有目的的。
希望是我想太多,不過能少讓組織知道一些,還是少知道一些的好。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因為要起早走,王彥韜說他們大概早上六點左右就能到我這,接我一起走。所以我晚上不到十點就已經躺下了。
這一躺下,我又做了一個和之前很類似的夢。
又是一個漆黑的走廊,隻有前方盡頭有光亮。就和我上次夢見媽媽的夢很像。
這一次我沒有猶豫,快步的走過去,因為我想再見到一次媽媽。
走進盡頭的空間,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空無一人。我像上次一樣四處尋找。
“小鋒。”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不是媽媽,是一個男性的聲音,我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回過頭,有一些期望。
是一個男人,二十多歲的模樣,這個人,和二叔很像。
“小鋒,我是爸爸。”那男人向我走了兩步,伸出手試圖擁抱我,臉上滿是關切。
爸爸,回憶在我的腦海裏炸開了花,這個人,好像是和記憶裏照片上的爸爸長得很像。
我快走了幾步,一把抱住了他。
是爸爸,是爸爸。原來爸爸的懷抱真的和媽媽的不一樣,和結識,很寬大,爸爸的手臂也很有力。和二叔的懷抱也不同。
“孩子,留在家裏,不要去,不要去。”爸爸在我耳邊說道。我渾身一震。忽然想起在當初的夢裏媽媽也和我說過同樣的話。
爸爸的話音一落,瞬間我們就被兩股力道分開,我依舊被留在原地動彈不得,而爸爸被那股裏越拉越遠。嘴裏還不停的朝我喊著:“不要去,不要去,不要插手這件事。”
我心中很是疑惑,也大喊著問他,為什麽,是那件事?可是他並沒有回答。隻是不停的朝我喊著不要去。
爸爸被拉近光裏,我也瞬間驚醒。已經滿身滿頭都是汗。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金妙香見我忽然驚醒,一邊輕撫著我的背,一邊問道。
我朝她點了點頭,給她講述了剛剛整個夢的經過,還和她說了,我之前也做了類似的夢。
金妙香聽完後,眉頭緊鎖。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我覺得,你這可能不止是一個簡單的夢。我在你剛剛睡覺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氣,圍繞在你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