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你也見到了,謝謝你讓他們救我出來,不過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被關到那個地方。所以認真算起來,我應該也不欠你什麽,隻能算是我們彼此之間扯平了。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程寧寧抬眼看向了那黑騎鬼王,語氣冷冷的朝他說道
程寧寧說完以後便朝著我和王彥韜走了過來,看著我們說道:“走吧,地府之門雖然現在還未打開,但是我知道一條通往人間的小路,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
這程寧寧朝我們說完以後,便轉身打算離開這裏。
“等等!你們什麽意思?”
黑騎鬼王朝著我和王彥韜的方向怒喝了一聲,就連生氣,這黑騎鬼王的脾氣都不曾朝著程寧寧發,可見是愛慘了她,隻是可憐了我們兩個大冤種。
我原以為程寧寧會用一個相對於柔和一點的方式讓著黑騎鬼王同意她和我們一起回去除掉魔化人,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用了如此直接的方式,無視他!
“我......”
“我應該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吧?我是去是留,我去哪裏,我在哪裏應該都於你無關吧!他們兩個人應該也不是你的奴隸吧!所以我們想要幹什麽,應該不用和你鬼王大人匯報吧!”
我剛想和黑騎鬼王說明一下情況,可是我才剛剛開口,隻說了一個字,就直接被程寧寧給打斷了。那程寧寧似乎也是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出來,朝著那黑騎鬼王怒聲質問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寧寧,我隻是想要知道,你要和他們幹什麽去?會不會很危險,你不知道,現在外麵很危險。”那黑騎鬼王,一見是程寧寧說話,原本有些氣憤的情緒瞬間就壓了下去,好聲好氣的朝著程寧寧說道。
“外麵很危險?你怎麽知道外麵很危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還是說這事情也和你有關?”程寧寧並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直接抓住了他說話中的關鍵點。
“寧寧你在說什麽?什麽事情又和我有關?寧寧,我承認八百年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隻是想要讓你活著,我隻是想要保護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和你解釋的機會嗎?”
那黑騎鬼王也不知道是故意轉移話題,還是真的被程寧寧那一臉的不信任和懷疑給傷到了,情緒激動的看著程寧寧說道。
“不必了,就算你再怎麽解釋,也掩蓋不了你背叛了我們,投靠魔的事實!”程寧寧看著黑騎蠱王怒吼道。
隻一句話,不僅讓黑騎蠱王的腳下踉蹌了一步,而且也讓我深受打擊。
我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相信,那個在二叔口中的天才少年英雄,在人魔大戰之中竟然選擇了背叛。
“我沒有背叛你們,我當時那麽做都是有苦衷的!”黑騎鬼王急忙上前幾步拉住了要走的程寧寧,朝著她說道。
這時的黑騎鬼王那裏還有一個鬼王的氣勢,分明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拚命抓住那唯一的一棵稻草,不肯鬆手。
“我沒有背叛你們,我那都是權宜之計,那場大戰我們贏了!雖然贏的很慘,但是我們贏了不是嗎?”黑騎鬼王雙手緊緊抓住程寧寧的肩膀,朝著她說道。
“贏了?我......我......”程寧寧看著黑騎鬼王,一臉的疑惑,似乎努力再腦海之中思索著他這話的記憶。
“你不記得了,那是因為你在福清真人坐化之前就已經死了。我之所以會投靠魔,那隻是我和福清真人的計謀而已,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魔的警惕性會如此之高,所以我才不得不動手殺了你們。
你是我拚了命才保下來的,除掉魔以後,地府戰損嚴重,陰陽結界處破了一個大洞,許多陰魂都借機出逃。
是我用元魂替地府堵住了那個洞,他們才肯將你的魂魄放到地藏王菩薩的梵音之下養著。”
黑騎蠱王無奈,隻得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與程寧寧聽。
“養著?”程寧寧疑惑的看著黑騎鬼王說道。
“你的魂魄早已經被魔打散,天地間隻有梵音能夠重塑你的魂魄,所以我便想了這個辦法,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所謂的破洞,竟然是轉輪王那老家夥我擔心被魔化,所以將我禁錮在地府之中的一種手段,而我還傻乎乎的將你送到他的手上當人質。
這八百年,我一直都不曾停息,現在以我的實力,如果我想要離開,那轉輪王根本急阻止不了!
寧寧,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背叛過你們,而我現在想要的,也隻不過是和你一直在一起,人也好,鬼也罷,隻要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就好。”
黑騎鬼王的這一番話,聽的程寧寧雙眼泛紅,也不再掙脫黑騎鬼王牽著她的手了。
“嗚嗚嗚嗚——這也太感人了吧!嗚嗚嗚嗚——沒有想到,張公子你,竟然對小姐這麽好,嗚嗚嗚嗚嗚——是我錯怪你了!嗚嗚嗚嗚——”
一旁的程鶯兒聽著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原本還罵著黑騎鬼王是混賬東西,現在就已經改口成張公子了。
“對不起,是我冤枉你了。”程寧寧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眼含深情的看著黑騎鬼王說道。
“沒事,現在,你總不會再想著離開我了吧。”黑騎鬼王緊緊拉著程寧寧的手,朝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行!我還是得離開!”程寧寧突然抽手,朝著黑騎鬼王說道。
“為什麽?”
黑騎鬼王剛剛還沉浸在幸福之中,就突然被程寧寧的這一聲給打斷了。
“外麵又出事了,程家的人竟然動用祖宗禁術,魔化人的出現,必將預示著大事發生,身為程家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後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而置之不理,我必須要回去阻止他們。”程寧寧看著黑騎鬼王說道。
黑騎蠱王聞言,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我和王彥韜一眼,那一眼,我隻覺得有些以為深長,可是卻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