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正當我焦急的想要掀開被子,下床追著她出去的時候,許強突然推開我的房門,走了進來。
“你才剛醒過來,還是先不要下床了,金金那邊我已經讓郭天佑去追了,不會有事的。”許強拍了拍我的肩膀,將我又按回了**。
聽見郭天佑去追許念金了,我的心裏也總算是放下了,雖然說許念金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說到底也還是一個小女生,如果說不擔心她,那都是假的。
“小鋒,這是裝著阿香魂魄的‘陰陽瓷瓶’。既然,你已經醒了,我看這個瓷瓶還是交給你保管好了。我估計明後天,阿香的魂魄應該就會穩定了。”許強看著我,一邊說道,一邊將手中的“陰陽瓷瓶”放到了我的床頭。
然後許強便在我床邊尋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模樣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拘謹。
我將“陰陽瓷瓶”拿在了手中握了握,一時間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一些微妙的變化,連空氣中都充滿了尷尬因子。
“許叔叔,我還沒有正式謝謝你,多些你救了我和阿香。”我率先打破平靜,看著許強說道。
“哎呀,沒啥。別說衝著你的麵子我得救,就是衝著阿香的麵子我也要救她啊。”許強聞言,看著我笑了笑,揮手說道。
“對了,我記得昨天聽你說...你和阿香她...已經結婚了?是...怎麽個...結婚啊?”許強說完,停了一下,然後看著我,有些為難的試探問道。
“許叔叔,真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沒有提前和你們說起過,其實我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經和金妙香結了煞婚了。一直沒說,是因為一開始也沒有個合適的機會提這件事,到後來,金金對我的情緒變化,讓我更加不知道應該怎麽和她提起這件事情了。許叔叔,金金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許強一提起這件事,我也總算是能說得出口了,急忙朝許強說道。
許強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煞婚啊,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這本來就是你自己的私事,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不能說你做錯了,至於金金那邊,我會再去勸勸她,這小丫頭性子野著呢,用不了幾天就好了。”
“那您再多幫我勸勸她。”我看著許強說道。
許強心不在焉的衝我點了點頭,然後起身便往外走。
我原本還想朝他問問他和金妙香的關係,但是見他似乎並沒有再和我多做交流的打算,也就隻好作罷了。
“對了,後天阿香應該就可以恢複了,我打算擺一桌冥宴,到時候,你記得帶阿香來。”許強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什麽,轉回身朝我說道。
我看著許強點了點頭。之後一整個下午我都窩在房間裏麵養傷。
之前被那幾個怪物打到渾身酸痛,正好趁著這個修養的時間全都修整回來。
晚上吃飯的以後,許念金和郭天佑並沒有回來。一頓飯吃的我是食不知味,不知道郭天佑有沒有追上許念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出什麽事情。
吃過飯後,我也無心回去修養,便在院子裏麵踱步等著他們回來。
等到大約七八點鍾的時間,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大門處才總算是有些動靜了。
許念金和郭天佑一前一後的走了回來,許念金的小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倒是郭天佑衝著我擠眉弄眼的搖著頭。
“你們回來啦!”我看著許念金和郭天佑打著招呼,可是許念金根本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我。
“啊,回來了,鋒哥!”郭天佑故意朝著許念金的方向喊著我的名字。可是許念金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咳咳,金金,我有話想和你說。”我見許念金實在是不會主動理我,我便清了清嗓子吵許念金開口說道。
許念金雖然沒有回頭看我,也沒有出聲理我,但是總算是停下了腳步。
我湊了過去,剛想開口朝許念金說些什麽,可是忽然發現郭天佑也停下了腳步,正在旁邊瞪著兩個大眼珠子等著我說話呢。
“那個,天佑啊,廚房裏麵給你留飯了,你先去吃吧。”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朝郭天佑說道。
“啊!好!好!我去吃飯,你們聊,你們聊。”郭天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朝廚房跑去。
此時的院子裏隻剩下我和許念金兩個人,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找她聊一聊了。
我見郭天佑走遠,剛想湊到許念金的身邊和她說話,不成想她竟然轉身朝一邊的石凳走去。徑直坐到了石凳的一邊。
我也跟著走了過去,坐到了石凳的另一側。
“金金,對不起......”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我開口朝許念金多了一句對不起,就被她的話直接打斷了。
“你無非就是想和我說,你不喜歡我,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不能和我在一起,然後再給我發個好人卡,說我可以找到更好的,是不是!”許念金突然轉過頭,紅著眼眶瞪著我說道。
“我......”我看著許念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小丫頭竟然把我的話堵的死死的。
“可是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要瞞著我!好,你之前不說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麽當我告訴你金妙香很有可能就是我媽的時候你也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你蒙在鼓裏很有趣?”許念金哭著朝我控訴道,豆大的淚珠,劈裏啪啦的往下掉。看的我的心直抽著疼。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金金,你聽我解釋。”我伸出手想要幫她擦擦眼淚,可是卻被她直接揮手打開,無奈,我隻得放下手朝她解釋道。
“好,那你解釋!我聽著!”許念金伸手用袖子,在臉上胡亂的擦了兩下,然後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等著我給她一個解釋。
我歎了一口氣,朝她緩緩開口說道:“我從來沒有想要戲耍你,故意瞞著你的意思。隻是當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告訴你我和金妙香已經結婚了,那感覺就像,就像醜媳婦怕見公婆一樣。”我看著許念金朝她解釋道,生怕她不能理解我當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