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宥盛!王宥盛他人呢?趕緊通知保安把門封住,一定不能讓他跑出去!”陳鼎峰回頭要去找王宥盛,可是這周圍哪裏還有王宥盛的身影了。陳鼎峰隨後便急急吩咐一旁的管家說道。
“星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王宥盛,王宥盛和我們說你們是遇到海上風浪,才這次出的禍事啊。”陳夫人哭著看著陳星兒問道。
“海上風浪?哈哈哈哈哈!原來那王宥盛編的竟然是這麽個故事啊。”陳星兒聽見陳夫人的話,冷笑了幾聲說道。
隨後,陳星兒回憶起當天的事情,緩緩開口說道:“那天王宥盛名義上是為了幫我慶祝生日,可是背地裏早就計劃好了要謀害我。
我在上了船以後,忽然手機裏有一個人給我發來了一條消息,是王宥盛和一個女生極其曖昧的照片。就當我準備找機會質問他的時候,我忽然又聽見了他和那個女生打電話密謀要霸占我們家產的計劃。
我當時害怕極了,不敢和他繼續在船上理論爭執,我隻能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先穩住他,想要等到回到岸上以後再說。可是沒想到,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根本就沒想讓我活著下船。
他把我誆到甲板上,生生的將我推下了船。任憑我如何哭喊他都無動於衷,在我落海以後,轉身就將船開走了,他之所以也落了海,隻怕就是在岸邊下了水,為了博取你們的同情罷了。”
陳星兒說道最後語氣已經顫抖了起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爸!媽!我沒有,我沒有,這個鬼肯定不是星兒,肯定是其他惡鬼變幻的星兒模樣。爸!媽!你們要相信我,真的不是她說的那樣,我沒有殺星兒,我那麽愛星兒,我又怎麽會殺她呢。”
陳星兒的話音剛落,忽然從門外傳來了王宥盛的聲音。
兩個保安壓著他,從外麵走了進來。王宥盛一見陳氏夫婦,立即掙脫了那兩個保安的束縛,朝沈氏夫夫飛奔過來,直接跪在了陳氏夫婦的麵漆,急聲辯解著。
陳夫人一把將王宥盛抱著她腿的手給拉開了,看著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懷疑。
“如果你沒做過,我們自然也不會冤枉了你,但是如果真的是你害死了星兒的話,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就這麽的好好活著的。”陳鼎峰彎下身子,目光如刀的盯著王宥盛,聲音冷冷的說道。
“爸......”王宥盛略顯心虛的看向陳鼎峰,想要繼續辯解的話,也在陳鼎峰犀利的目光下又吞了回去。
“先生!先生!你快幫我收了這個惡鬼!不要再讓她繼續假扮星兒迷惑大家!快啊!先生!快收了他!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王宥盛轉頭看向一旁的陰陽先生大叫著。
那陰陽先生看了一眼王宥盛,又看了一眼漂浮在空中的陳星兒,手中本想有些動作,可是他忽然察覺到我和王彥韜的目光都緊緊盯著他,便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麵色難看的看了一眼王宥盛,然後轉過頭去,不再理他了。
“哈哈哈哈哈,王宥盛,你愛我?那杜文文是誰啊?那杜文文肚子裏的孩子又是誰的?”陳星兒的眼睛一立,麵露凶光,惡狠狠的看著王宥盛說道。
王宥盛一聽陳星兒這話,瞪大了雙眼,十分驚訝的抬頭盯著陳星兒。
“杜文文?杜氏集團的那個千金?”陳夫人想了一想然後驚聲說道。
“對,就是那個杜文文,隻怕半年前陳杜兩家合作之時,他們兩個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了。”陳星兒看著陳夫人說道。
然後陳星兒又看向一旁還瞪大了眼睛的王宥盛繼續說道:“你沒想到吧,你和杜文文的秘密我全部都已經知道了,包括你和李氏集團的合作,你們在合同裏埋下了一個陷阱等著我們陳氏集團去跳!”
“什麽?”陳鼎峰也十分驚訝的驚呼出聲。
“爸,相信這畜生趁著你悲傷之際,已經和李氏集團簽了個合同吧。那個合同裏有極大的漏洞,一旦實施我們將會賠的傾家**產。”陳星兒看向陳鼎峰說道。
“陳星兒!你不要在這胡說八道,都已經給你做過屍檢了,你就是溺亡而死,根本不是謀殺,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害你!”這陳鼎峰見自己做過的事情都被陳星兒給抖摟出來了,便也不再裝什麽乖乖女婿了,站起身,指著陳星兒大喊道。
“王宥盛,你不會真的覺得船上隻有我們兩個,你所做的事情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吧!我告訴你,自從我在船上發現你的狼子野心以後,我的手機便一直錄音,而且每隔五分鍾,會自動上傳到雲端。即使你把我的手機都扔了,我也依舊有證據證明你所犯下的罪。”
陳星兒看著王宥盛麵帶得意的說道。
王宥盛聽了陳星兒的話,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腳下踉蹌了兩下。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你不知道的秘密,你以為杜文文是真心喜歡你嗎?你真以為杜家會把杜文文嫁給你,然後把家產都交給你嗎?你太天真了!你隻是杜文文手底下的一隻狗,不過是她用來搞垮我們家的一個工具而已。我之所以能發現你的計謀,就是杜文文給我發的消息,她把一切都罪,全部都推在了你的頭上!她要擺脫你,要你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陳星兒看著王宥盛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麽?不可能!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不可能!文文是愛我的,她是愛我的!我和文文已經在一起三年了,你不過就是我為了幫文文完成她吞並陳家心願的一顆棋子而已!文文不會這麽對我的!她不會的!”王宥盛發瘋了一般衝著陳星兒不管不顧的大叫道。
“來人!把這個畜生給我扔到地窖裏去!”陳鼎峰已經聽不下去王宥盛所說的話了,生怕他再說出什麽更加傷害陳星兒的話來。急忙喊著一旁的保安將王宥盛給拖了下去。
“星兒,對不起,是爸爸識人不清,當初我就不應該招他進公司。”陳鼎峰看著陳星兒眼中滿是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