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回頭準備快點離開這,忽然從大門處傳來了許念金的說話聲。
那聲音大的幾乎大廳裏麵的所有人都能夠聽得到,那些小護士一聽許念金這話,都趕緊捂住自己的小粉裙,十分警惕的匆匆離開了。那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大色狼一樣。
我趕緊快走了幾步,走到許念金的身邊,拉了拉她的衣服袖子,咬著牙低聲朝她說道:“你想要幹什麽啊!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咱們先走,出去和你說。”
“哼!敢做還怕被人說啊,臭流氓!”許念金一把甩開我的手,指著我跳腳喊道,好在有郭天佑及時的拉住了她。
我們來的時候坐的那輛小黑轎車依舊停在原地等著我們。
我們幾人坐上了車,打算先回湖城再做下一步打算。
“哼!”
我、郭天佑、許念金我們三個人坐在了後排,郭天佑坐在我和許念金的中間。許念金一路上時不時的就朝我哼一聲,以示不滿。
“金金,你別這樣,鋒哥他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郭天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便在中間調解道。
“還什麽不是啊?我都看見了!我兩隻眼睛親眼看見的!他的兩隻眼睛都快鑲到人家的大腿上了。”許念金一聽郭天佑提起這個話茬,頓時話匣子又打開了,十分氣憤的朝著郭天佑控訴我。
“什麽啊,你看見什麽了?我那是......”我正想要朝許念金解釋,可是我的餘光忽然瞟到那司機正從後視鏡裏麵看著我們,我便沒有繼續說下去,立即停止了自己的話頭,憤憤的坐了回去。
“你是什麽啊?你說啊?我告訴你,我許念金最看不起不尊重女孩子的人了,尤...尤其是你!”許念金看著我十分生氣的說道,說完便抱著肩膀,噘著嘴靠回座椅上,不看我了。
我心中也是委屈,有苦說不出。我就是真的要看,也不至於看的那麽明顯吧。更何況我還真的什麽都沒來得及看呢。我並沒有理她,賭氣似的看向外麵。
“為什麽啊?為什麽尤其是鋒哥啊?”郭天佑還傻乎乎的繼續追問著許念金。
“哎呀呀!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啊!你啊。離他遠點吧,別讓他給你帶壞了。”許念金一邊說著,一邊把郭天佑往自己那邊拉了拉。
“好了金金,有什麽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坐在前麵的王彥韜終究還是聽不下去,開口朝許念金說道。
許念金倒是聽王彥韜的,沒有再說什麽了。
接下來的這一路上總算是相安無事的回到了湖城。
回到湖城以後,我們找了一家旅店落腳,隨後王彥韜便將我們都叫到了他的房間裏談事情。
“跟大流氓有什麽好談的啊。”我和許念金在進門的時候,走了個對麵。許念金白了我一眼,小聲的嘟囔道。
雖然說是小聲,但是在場的人都聽見了,我心中無奈,氣氛一度很是緊張。
“許念金!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殺人還得審訊呢,你好歹讓小鋒把話說清楚了。小鋒,我看你在醫院的樣子應該是發現了什麽吧。”王彥韜看不下去了,便出聲訓斥許念金道,然後又轉頭看向我說道。
我看著王彥韜點了點頭,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說:“那小文護士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在她的身上聞到了一種很熟悉的味道。一開始我並沒有想起來是在哪裏聞過那個味道,直到我看到了她們腳上的鞋。”
我停下來看向王彥韜,我聽王彥韜剛剛說的話,覺得他應該也是有所發現的。
“原來,你是在看她們的鞋啊。”許念金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啊!”我看向許念金重重的說道。
許念金看著我賠著笑臉問道:“那你到底看到什麽了啊?”
“是鞋底的標誌。”還沒等我說話,王彥韜便皺著眉頭看向我,緩緩說道。
“對,就是標誌。”我看著王彥韜點了點頭說道。
“標誌?什麽標誌啊?你們兩個快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許念金急切的催促我們道。
“那些護士腳上的鞋,和我和老王之前在組織醫院裏麵養傷時候,我就見到那些護士腳上所穿的鞋上麵的標誌,和今天在醫院裏麵看到的那些護士腳上的標誌是一模一樣的。而小文身上的香味,我也有在組織醫院裏麵聞到過。”我緩緩說道。
“什麽?這...這不可能啊,不可能,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組織裏麵還有這麽個醫院啊,更沒聽說過什麽‘青蛇’的。”許念金不敢相信的擺了擺手,急忙說道,可是說到最後,連自己的語氣都有些不是那麽的堅定了。
“王大哥,你有聽說過嗎?”許念金想了一會想不明白便急忙抬起頭,看向王彥韜問道。
王彥韜沒有說話,臉色不是很好,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幾年前有人和我懷疑過組織裏麵很可能分化出一組人來,不過當時我並沒有相信。”
王彥韜的話讓我們都紛紛沉寂下來,如果“青蛇”的人真的是組織裏的人的話,那麽這件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想我們接下來應該去找老劉問問情況了。”王彥韜忽然抬頭看向我說道。
“老劉?劉半仙?”我看著王彥韜,回憶著我們之間叫老劉的朋友,估計他說的應該就是那個紙紮店的老板,劉半仙了。
王彥韜看著我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明天就啟程回去。”我看著王彥韜說道。
說完以後,大家就都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了。
“小鋒!”
我正走在回去的走廊裏,忽然聽見身後的許念金叫了我一聲。
“怎麽了,有事嗎?”我回過頭,看向身後的許念金問道。
“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許念金看著我眼熟略有些閃躲的說道,然後便轉身朝旅店的門外走去。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了許念金的身後。
走出門外以後,我們找了一個大樹下麵的長椅,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