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我救了他們家楊蘭,如果這胡老三真的是我的朋友,想必他也不好為難胡老三,隻是那‘清舌草’畢竟是他們地靈族的寶貝,老楊頭也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它被胡老三帶走。

我回頭看了一眼強子,強子立即領會到了我的意圖,一步走上前去,將趴在地上的胡老三給拎了起來。

“強子兄弟!嘿嘿!強子兄弟,咱們可是老朋友了,有什麽話,好好說,好好說!”胡老三被強子抓著後脖領子,也不敢亂動,朝蘇強笑嘻嘻的討好道。

蘇強沒說話,隻是看著胡老三笑了笑,然後猛的一拳就打在了胡老三的肚子上。

“啊嗚!”胡老三被打的大叫一聲。

胡老三的手一鬆,被他捂在胸口的‘清舌草’直接便掉了下來,我眼疾手快,急忙伸出手接住了那裝著“清舌草”的琉璃盞。

“呐,楊大叔,還給你。”我將手中接到的那個琉璃盞遞還給了老楊頭。

“吳鋒!你丫的!你是不是虎啊!那東西你就這麽給還回去了?你還回去了,那咱們的詛咒怎麽辦?等死嗎!”胡老三一見我將那琉璃盞還給了老楊頭,整個人就發了瘋似的朝我吼叫道,蘇強硬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控製住。

“楊叔,這人我確實是和他認識,這東西也找回來了,您老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就放過他一馬吧。”我沒理那胡老三,而是轉過頭朝老楊頭說道。

“吳鋒!你丫的!老子用得著你拿那‘清舌草’去做人情換我嗎?老子分分鍾都能帶著東西逃出去!你丫的,把救命的東西都交了出去,你就等著變成怪物吧你!”那胡老三被蘇強鉗製住也不知道消停,一直在我身後罵罵咧咧的。

老楊頭看著那胡老三皺著眉頭,然後轉頭看向我說道:“罷了,既然東西找到了,就放他走吧。”

“謝謝楊叔,那我就先把他帶回去了。”我看著楊叔拱了拱手說道。

“散了吧!散了吧!大家都回去吧!”老楊頭說完,便朝著周圍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趕緊離開吧。

我也將那胡老三帶回了我住的房間裏,倒不是我不想要那‘清舌草’隻是畢竟這東西並不是路邊長的野草,說拿走就能拿走,何況還是像胡老三這樣用偷的,我是萬萬做不到的,要是讓二叔知道,隻怕是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吳鋒,你小子混球了吧!你忘了我和你說過那‘清舌草’的重要性了嗎?那可是能救咱們命的東西!我都已經得手了,你就這麽給我拱手送了回去?”

一回到房間,胡老三便看著我怒吼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我不光記得你和我說過的話,我還記得你對我做過的事,包括那張紙人。”我坐在**,看著胡老三語氣極其平靜的說道。

“我...我...”胡老三一聽我提這件事,整個人顯得有些心虛,剛剛囂張的氣焰直接壓了回去,根本不敢直視我,悻悻的拽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咱們兄弟沒得做!”我的語氣又冷了幾分,看著胡老三說道。

“哎呀,鋒子,你這是何必啊,我是真的有急事需要我親自去一趟,可是我又害怕,你們覺得我怕了,萬一到時候拿到‘清舌草’不分給我。我這才出此下策,搞了個紙人跟著你們。我也沒有惡意,那紙人也不會害人的,他就隻是跟著你們而已。”

胡老三聽我的語氣確實是生氣了,急忙笑著朝我說道。

“什麽事情那麽急?”我看著胡老三又問道。

我心裏也清楚,那紙人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對於胡老三用這種手段戲耍我心裏很是不滿。

“這,一些私事而已。”胡老三看著我,滿臉為難的說道。

我看著胡老三的樣子,估計確實也問不出什麽來,也就沒再繼續逼問他。

“鋒子,說真的,那‘清舌草’怎麽辦啊?你不會真的就不打算要了吧?”胡老三見我已經不是很生他的氣了,膽子也又大了些。拎著自己屁股底下的小板凳,湊到我身邊朝我問道。

“到時候我會去和楊大叔說說的,看看他能不能把‘清舌草’送給我們,或者我們用什麽條件和他交換也行。”我想了想朝胡老三說道。

“鋒子,你也太天真了吧,這怎麽可能呢!這‘清舌草’可是他們地靈族的寶貝,你想上下嘴皮子一動就讓人家送給你?你怕是想的有些太天真了吧。”胡老三看著我滿臉不相信的說道,我從他的表情是看出來他現在一定想的是我很幼稚。

“你也知道那是地靈族的寶貝,既然是人家的東西自然是要得到地靈族的同意的,別再和我提偷了,我不同意!”我看著胡老三嚴肅的說道。

胡老三看著我,愣是沒再說出些什麽,撇了撇嘴,轉過頭去,不再看我。

“吳大哥,飯做好了,阿媽讓我來喊你們去吃晚飯。”竹樓外麵傳來了楊成的聲音。

“好!我們這就過去。”我衝著竹樓外麵喊了一聲。

“哎?金金呢?”我正要起身出門的時候,忽然發現許念金剛剛並沒有一起跟進來。

“不知道啊,剛剛就沒看見她,我出去找找她。”郭天佑聽我這麽一說,也發現許念金不見了,朝我說了句便要出去找她。

“你找到她直接去餐廳吃飯吧。”我朝著郭天佑的背影喊了一聲。

隨後我們幾人包括胡老三一起出了門,結果一出門我就看到許念金坐在門口的小石頭上。

“怎麽了金金?”我看著許念金問道。

許念金似乎有些心事,看著我並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

老楊頭一家,準備了很多的酒菜,在院子裏麵擺了好幾桌,全村的人都在,場麵很是熱鬧。

飯桌上,我們和老楊頭一家,還有族長坐在一起。他們反複給我們敬酒,道謝。喝的我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