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給你錢。”郭天佑趁機將手裏的錢塞給了老板。

“你!”許念金聽見聲音立即轉過去,瞪著郭天佑。

“好啦,一個手鏈而已,喜歡的話,咱們再去別的鋪子上找找。”我拍著許念金的肩膀安慰她。

“小哥,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我這鋪子上的東西雖說不多,但是各個都是孤品,我敢說啊,別說在這湖城,你就是滿世界去找也找不出第二條。哈哈哈~”那老板聽了我的話朝我說道。

我真是忍不住扶額,這老板也太實誠了一點,我不過就是隨口安慰她一下而已,找不到就隨便買一條別的,小女生嘛,可能明天就喜歡上別的了。

“那可是非魚的魚骨,如此小巧精致的很是難找的!”許念金雙臂環抱嘟著嘴委屈的說道。

“這......”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急忙抬眼看向王彥韜和蘇強。他倆也是一臉的無奈。

“呐!”郭天佑手裏拿著那條手鏈往許念金的麵前一遞朝她笑了笑說道。

“你...什麽意思啊?”許念金抬眼看了看郭天佑疑惑的問道。

“送你了,拿著吧。”郭天佑說完又朝她遞了遞。

“真的送我了?”許念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郭天佑。

“真的送你了!我其實也沒多喜歡這東西,隻不過是剛巧拿起來看了看,你就突然衝過要搶。我隻是看不慣你那跋扈的樣子才跟你爭的,既然你是鋒哥的朋友,那就是我郭天宇的朋友。你就拿著吧!”郭天佑一邊說著一邊拉過許念金的手,將魚骨手鏈放到了許念金的手心裏。

到底還是小女生,許念金拿著手裏的魚骨手鏈瞬間剛剛到陰霾一掃而空。蹦著跳著的朝前走去,路過郭天佑的身邊時朝他說了一句:“謝謝啦!”

我們幾人找了一家飯店的包間,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王彥韜他們急忙找我來的具體事情。

“這件事情最開始是金金發現的,具體的情況還是讓金金和你說吧。”王彥韜提起這件事時表情凝重的看著我說道。

“你還記得我們在羌王墓裏看見的那個‘幽冥樹’的時候胡老三提到過的那個傳說嗎?”許念金看著我皺著眉頭說道。

“就是那個...什麽渾身潰爛,長白毛的那個傳說?”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胡老三所說的話。好像他當時說的是這麽一個傳說。

“對,就是這個。”許念金衝我點著頭說道。

“你不會想說,那胡老三說的都是真的吧,一個傳說而已。”我看著許念金說道,心裏對於胡老三說的這個傳說並不是很相信。

“不是傳說!是真的!真的!其實我以前就聽人說過這個事,那次聽胡老三說完我就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自從從羌王墓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各處打聽關於‘幽冥樹’的事沒成想還真就讓我給打聽出來了!”許念金急急朝我說道。

“來我給你倒,你接著說!”許念金說的有些口渴,正準備倒水,郭天佑便一把拿過水壺給許念金倒了一杯。然後一邊吃著,一邊等著許念金繼續講下去。

“我聽人說,幾年前有一夥盜墓賊,曾經在墓裏見過‘幽冥樹’......”

“不是,你等等,這'幽冥樹'不是在羌王墓裏嗎?難道還有別人也進過羌王墓嗎?”我心中不解,急忙打斷許念金問道。

“不是有人進過羌王墓,而是‘幽冥樹’不隻一棵。相傳幽冥樹從幽冥地府生長而出,凡事陰怨之氣極重的地方都有可能會生長出來‘幽冥樹’。

我說的那夥盜墓賊是在其他墓裏麵見到的,據說當時十多個人的盜墓團隊,最終就隻活了一個。而那一個活著的人,已經經曆了渾身潰爛,如今渾身長滿白毛正被關在湖城療養院。”許念金朝我繼續說道。

聽完許念金的話,我瞬間覺得身上又背上了一個大石頭,如今我父母的事情沒有頭緒,蘇銀花那幫人也還沒有對策,現在又搞出來一個什麽“幽冥樹”傳說,我感覺我整個人都頭都要大了。

“你們.....都見過那個什麽‘幽冥樹’啊?...那豈不是......”郭天佑聽完以後嘴裏的菜也不香了,看著我們楞楞的說道。

“一切還都沒有發生,就都還有機會挽回。金金和我說完這件事情以後,我便決定要把大家都找來湖城,一起去找那個‘毛人’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挽回的辦法。大家別灰心隻要有線索,肯定就還會有辦法的。”王彥韜見我一臉發愁的樣子,便出聲朝我說道。

我沒多說什麽,隻是看著他點了點頭。

“就是,就是,王大哥說的對,事在人為,隻要我們去找,肯定就還會有辦法的。來,吃飯!吃飯!”郭天佑也在一旁安慰道。

吃完飯天黑以後,許念金帶著我們來到了她口中的那個湖城療養院。

“金金,你說的那個療養院到死在哪啊?還有咱們為什麽非要大晚上來啊,這裏連個燈都沒有。”郭天佑一邊走著一邊抱怨著。

我們現在正身處在湖邊的一處廢棄公園裏,四周到處都是一人多高的雜草,還有殘破的健身器材,唯一的光源就是公園圍牆上的幾盞昏黃殘破的燈。

“說了多少遍了!要叫姐姐!”

自從吃飯的時候得知郭天佑比許念金小一天以後,許念金就各種逼著郭天佑叫她姐姐。

“好的,金金姐姐。”

郭天佑雖然叫的不情不願但是嘴角的笑卻是藏不住的。

“那個療養院平時是不準人去探望的,我們自然是隻能晚上去了,應該就在前麵了,別抱怨了,快走吧。”

許念金說完便帶著我們走進一片雜草叢。

“金金,你不會帶錯路了吧,既然是療養院就算平時不許人去探望,但是總歸還是會有工作人員進出的吧,總不至於連條路都沒有吧。”我一邊用手扒著旁邊的雜草,一邊朝許念金說道。

這雜草生的密密麻麻的,簡直都快無處下腳了。這要是個陌生人,隻怕都會以為她要把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