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難辦了,又不能問他,沒辦法知道老板娘的情況啊。”許念金也聽到了護士的話,在一旁嘟囔說。

我心裏也是焦急的很,但是卻又無計可施。

“既然如此,那咱們先回去休息吧。”王彥韜朝我說道。

我想了想確實就在這醫院裏也沒什麽用,便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郝主任也跟著我們一路走了回去。

“郝主任,你也住在這裏嗎?”走到了旅店門口,許念金見郝主任依舊跟著我們,便轉頭朝他問到。

“啊?啊,我不住這。”顯然郝主任一直在想著什麽事情,被許念金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問愣了一下。

“那,您不住這幹嘛還一直跟著我們啊。”許念金又朝他問到。

郝主任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表情略顯認真的朝我說道:“我找你有點事,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我已經猜到了郝主任想和我說什麽,想必就是朝我要帛書殘卷的事情。

“就在這說吧,大家都出生入死了這麽久,沒什麽需要背著大家的。”我看了王彥韜,許念金和蘇強一眼,朝郝主任說道。

郝主任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愣了一下,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想了一下說道:“你應該記得你答應過組織的,拿到帛書殘卷以後,要把他交給組織。組織除了派我來給你們接風洗塵,也讓我把你從墓裏麵拿到的帛書殘卷帶回去。”

“我記得,我當時確實答應過。但是,我也記得組織答應過我會把我二叔救出來。您放心,隻要我二叔好好的出現在我麵前,我一定將帛書殘卷完好無損的雙手奉上。還是說……組織已經將我二叔救了出來?”我看著郝主任,陰陽怪氣道,我心裏清楚二叔一定沒有被他們救出來,如果他們救出二叔的話,根本就用不著在這跟我說這麽多了。

“這,這倒是沒有,但是組織怕帛書殘卷在你手裏放著不安全,萬一被九鬥道的人搶了去,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組織可以向你保證,一個月內,一定將你二叔救出來。”郝主任繼續勸說我道。

“郝主任!我想我當時說的就已經很清楚了,你們把二叔幫我救出來,我給你們帛書殘卷。其餘的,沒得商量。至於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帛書殘卷在我手裏,相當於我二叔的命,我會拿我的命去護著,守著。但凡有人想對這帛書殘卷打歪主意,除非我死,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他得手的。郝主任就回去稟告組織,就踏踏實實的就我二叔吧。帛書的事情我自己會安排好的。”

我朝著郝主任厲聲道,既是朝他表明了我你態度,又是警告他們,不要想其他辦法從我手中拿走帛書殘卷。

“成,那我幫你再催催組織,讓他們盡快將你二叔救出來。”郝主任見我一點都不肯鬆口,想必心裏清楚再勸我也無用,便沒有再繼續勸下去。

“那我先替我二叔謝謝郝主任了。”見郝主任聽懂了我的話,我也便郝主任客氣道。

“應該的,應該的,你們快回去休息吧,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郝主任說完朝我們一擺手,示意我們進去,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我現在旅店的門口,看著郝主任遠去的背影,心中感到五味雜陳,原以為加入了組織,能有一個後盾,有一個依靠,可是如今看來,這組織裏怕也是心懷鬼胎,不知道招惹上這個組織,是福還是禍啊。

“別看啦,人都走沒影了,還看呐。”許念金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朝她笑了笑,便轉頭走回了旅店。

王彥韜和蘇強已經在我之前回了房間,許念金跟在我身後突然快跑了兩步,朝我說道:“那姓郝的跟你要的那個帛書殘卷是什麽東西啊?你什麽時候弄到的?我怎麽不知道,還有,還有,肯定是很值錢的寶貝吧,拿出來,讓我瞧瞧唄。”

許念金跟在我身後,挫著手,笑眯眯的朝我說道。

“你那個八寶琉璃塔,不也是我們都沒看到的時候弄到手的嘛,我這個,沒什麽稀奇的,不看也罷。”我敷衍的朝許念金說道。

“嘿!你這個人,怎麽小氣吧啦的,我八寶琉璃塔都給你們看了,你一個殘卷還不給我看!”許念金見我不想給她看,生氣的雙手叉著腰,站在原地朝我喊到。

我並沒有停留依舊朝我的房間走去。

許念金見我沒有理她,就自己巴巴的追了上來。

“哎呀吳大哥!鋒大哥,你就給我看看嘛,我就看看,哎呀,你別那麽小氣嘛。”許念金快步追了上來,拉著我的胳膊說著。

“我這人從小就有個毛病,這要是有什麽讓我知道的寶貝,如果我沒見識過的話,那我就天天都睡不好覺!你就讓我見識見識吧。鋒哥哥~”許念金依舊鍥而不舍的拉著我的胳膊,我的袖子都快被他給拽下來了。

她這一聲鋒哥哥,喊的我渾身一哆嗦,這小丫頭有夠執著的,要是不給她看,她怕是不會放過我的。

“隻可以看!”我無奈的拉住快被她拽壞的衣服,朝許念金妥協道。

“好的!保證,隻看不動!”許念金見我同意了,立馬就送來了我的衣服,還立正朝我敬了個禮。

“來吧,跟我進來。”看著她這樣子,我無奈的笑了笑。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示意許念金跟著我進來。

進到房間後,我將帛書殘卷平整的擺放到了桌子上。

“這就是你們說的帛書殘卷呀。”許念金走到桌子邊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還從脖子上摘下來了一個項鏈,項鏈上掛著一個圓形的放大鏡,拿著那個放大鏡,整個人都快趴到帛書殘卷上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這,這是,西王母的《魔域圖》?”許念金一邊看著那帛書殘卷,一邊嘴裏嘀咕著。

我沒想到這小丫頭真能看的懂上麵的東西,我在昨天晚上已經看過一遍這殘卷了,上麵像鬼畫符一樣,我根本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