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強借著飛天爪的力道,整個人一躍而起,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到了牆壁之中,隻見他一隻手攀著牆壁,另一隻手拿著另一根飛天爪朝著更高處的牆壁上甩了過去。
“來,你們也順著飛天爪的繩索爬上來。”蘇強朝我們說道。
我們幾人便也學著蘇強的樣子,通過借助繩索的力道攀到周圍的牆壁上,蘇強不斷的交替著將飛天爪一點一點向上拋著。我們則一邊自己攀著牆壁不斷向上爬,一邊在沒有著力點的時候借助飛天爪輔助往上爬。
就這樣,我們爬了大約能有二十多分鍾的時間,終於是從下麵爬了上來。
“哇!外麵的空氣真的好新鮮啊!每一次從地下鑽出來都是我覺得最幸福的時候。”許念金出來以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十分陶醉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幹點別的?以後就再也不用天天鑽在這地底下了。”我看著許念金那陶醉的樣子,忍不住朝她問到。
“沒有!”許念金搖了搖頭,很是幹脆的朝我回答道。
“為什麽?”我雖然料到了她可能會給出否定的回答,但是我沒有想到,她的回答竟然如此的幹脆利落。
“因為啊~”許念金神秘兮兮的看了我一眼,還賣著關子故意拉長了音調。“因為,我更喜歡這個!”許念金見吊足了我的胃口,便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一樣東西。
那東西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小型佛塔,雖然看著小,但是通體都是金燦燦的,一看就是用純金打造而成。而且看起來沉甸甸的。塔頂的尖尖上還鑲嵌一顆七彩琉璃珠,雖然現在是晚上,隻有月光,但是那顆七彩琉璃珠依舊被照耀的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八寶琉璃塔!這好東西都被你掏著了!”蘇強看著許念金手裏的八寶琉璃塔忍不住朝她說道。
“許念金啊,許念金,你還真是個財迷啊,剛剛情況那麽危機你還能順出來一件寶貝,可真有你的啊。不過咱們奉行‘上有天,下有地’的原則,這些個東西,咱們還是要及早上繳才是。”王彥韜看見這八寶琉璃塔也是眼睛一亮,笑著拍了拍許念金說道。
“那是,那是,我們家老頭子可說了,幹咱們這行的,心裏可不能走偏!無論啥時候,都要心裏裝著一個天地。這東西雖說到了咱們手裏,明天咱們就去相關部門繳了它!雖然這樣,這東西也是從咱們手裏重見天日的,咱心裏也還是滋潤得很!”許念金一邊說著,一邊還將那八寶琉璃塔放到嘴邊親了親,”好了,今晚留在身邊,明天就拿去上繳!“
“哈哈哈哈,你們家老頭子怕不是從小就看出來你有雙發財的手,才給你取名叫念金的吧。”我朝許念金笑著打趣道。
“才不是呢,我這名字的來由啊,那可跟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牽扯的是我們家老頭子的多情秘史啊。嗐!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許念金說著擺了擺手。
“對了,咱們現在這是在哪啊?”許念金說完,又補了一句,岔開了話題。
聽許念金這麽說,我這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我們的四周。原來我們出來是位置,正好是那兩個糾纏生長的大樹根的位置。
我們這次出來,那原本被黑霧籠罩的黑林子,瘴氣都散了,現在連月光也能透的進來了。
“如今這羌王墓都已經塌了,應該也算得上是毀了吧。”我想到臨行前老板娘囑咐我們的囑托,朝王彥韜他們問到。
王彥韜點了點頭說道:“如今這瘴氣都散了,想必是毀了的了。”
“那就好,這樣我們回去也能給老板娘一個交代了。走吧,我們回去。”我朝王彥韜他們說道。
回去的路我還記得,這一路走回來就比來的時候順暢多了,沒用多久,便回到了鎮子上。
“老板娘,阿仔,我們回來啦。”民宿的門沒有關,大堂裏麵也沒有人,我們走進去以後,我便朝著裏麵喊到。
“不會是睡了吧,這也太早了點吧。”許念金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現在也才剛剛九點多,按理說,店裏不應該一個人都沒有啊。
“老板娘!老板娘!阿仔!”許念金也扯著脖子喊了兩聲。
“不太對勁。”蘇強警覺的說著。
“我去老板娘房間看看。”許念金說著,便朝老板娘的房間跑了過去。我們也都跟了過去。
“王教授!”許念金一推開老板娘的房間門,便看到王教授正板板正正的躺在老板娘的**一動不動。
“王教授?王教授也回來了嘛?怎麽會在老板娘的房間裏?”我跟在許念金的身後,聽見她說王教授也在,心裏不由得高興起來,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愧疚當時把王教授“扔下”,擔心他出什麽不測。
當我趕上許念金,進到老板娘的房間的時候,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房間裏空****的,隻有王教授一人躺在**,而且我們這麽大的聲音,他都沒有反應,讓我不得不為他擔心起來。
我趕忙跑到的床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喊到:“王教授?王教授?”可是王教授依舊什麽反應都沒有。
我緊張的下意識的淹了口唾沫,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伸到王教授的鼻子下麵。所有人都神情緊張的看著我,
“沒事,沒事,還活著。”我在感覺到,王教授鼻子呼出的溫熱氣體以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其他人都不在,我在鎮子裏麵轉了一圈,這個鎮子裏現在一個人都沒有。而且不像是有準備離開的,有的人家,桌子上還有吃剩的飯菜。”蘇強氣喘噓噓的跑了進來。朝我們說道。
我們幾人討論了一下,以王教授現在的情況,我們不能在這裏待的太久,必須抓緊時間把他送到醫院裏去。於是我們連夜便開車帶著王教授去了縣裏的醫院。
到了醫院以後,醫生給王教授做了一整套的檢查,可是並沒有查出什麽原因,隻說人是昏迷了,不知道什麽時間能醒過來。
由於王教授住的是重症病房,不能留人陪床,於是我們三人便,在醫院的附近找了個旅店,先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