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說等下吃什麽好呢?”中午胖子和梁晨,李思思還有溫倩兒一起走向了教師食堂,胖子一路走來不停的念叨等下要吃的東西,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決定吃什麽好。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李思思白了一眼胖子,“難怪長得那麽肥。”李思思嘟著小嘴道。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哥這叫豐滿,是自然美,大……”胖子頓時想起不能在溫倩兒麵前叫李思思做大嫂,不然等下自己又有苦果子吃。

“大?大什麽?”李思思好奇而敏感的追問道。

“哎!哥這絕世好男人,不是你這種大,大小姐所能理解的。”胖子**的說道,隨即便拿著梁晨的飯卡開門走了進去。

梁晨和溫倩兒看著兩人鬥嘴都微微笑了起來,有胖子在果然不一樣,進得餐廳來,隻見王悅已經在那裏了,而且旁邊還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連很久沒有出現的高銘,這時候也安坐在那裏。

“這裏!”王悅一見梁晨他們來到,便站起來揮手喊道,引得餐廳內的其他老師紛紛側目,坐在她身邊的中年男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隨即便無奈的笑了笑。

胖子走在前麵鬱悶了,王悅居然不是第一個叫自己,反而是喊走在最後麵的梁晨,頓時讓他感到一陣打擊,果然老大和小弟的差距,並不是拉開距離就能改變的。

高銘一見梁晨頓時臉色一變,笑容也凝結起來,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這隻是一瞬間的表情,但是卻完全落在了王悅身邊那男人眼裏。

“爸,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神童梁晨,也是我的弟弟。”王悅一把拉過梁晨對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說道,王寧鬆頓時眼前一亮看著梁晨,不過很快這眼光便黯淡了下去,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啊!王寧鬆在心裏歎道。

爸?胖子一看這老伯居然是王悅的爸爸,但是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啊,這怎麽會是父女呢?

“王伯伯你好!”梁晨禮貌的打了個招呼,這到底是幹啥?怎麽王姐姐把自己老爸拉來這裏了?梁晨心裏暗暗想到。

“爸,他們都是我的同學。”王悅指著李思思、溫倩兒和胖子說道。

“王伯伯好!”李思思和溫倩兒也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隻有胖子愣在那裏。

突然,胖子一把握著王悅爸爸的手說道,“伯伯你好!我叫程斐,也是王悅姐姐的弟弟,以後請多多指教。”

“額!你們好!”王寧鬆被胖子突然這麽一握頓時愣了半響,現在的孩子都這麽成熟麽?王寧鬆看胖子的樣子不像是個中學生,反而像是一個久經曆練的成年人。

“行了,你這死胖子還不把手放開,要握著我爸的手到什麽時候。”王悅見胖子握著老爸的手後便一直不放開,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那個……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不好意思啊!”胖子訕訕道。

“伯父既然你們難得一聚,我剛好又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就不打攪你們了。”高銘站起來說道,其實,他是怕梁晨再出什麽刁鑽的題目來為難他,在其它的場合還好,但是現在王悅爸爸在這裏,給他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就不美了,但是他不知道剛才自己異樣的表情早已經落在王寧鬆眼裏。

高銘走後,王悅大大的鬆了口氣,“呼!討厭的人終於走了。”

“你這孩子,怎麽說高銘也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麽這麽說他呢。”王爸爸有點不悅的說道。

“爸,我什麽時候跟他一起長大了,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再說,他這個人太討厭了,居然從北京追到這裏。”王悅想想都覺得生氣。

梁晨四人看著王悅對老爸訴苦都偷偷的笑了起來,他們也知道高銘一直在追求王悅,但是偏偏王悅不喜歡他。

“哎!算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是管不了你了。”王寧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兒從小就神經大條,對什麽事情都是粗心大意,以後不知道有沒有人要呢。

“伯伯,這可不能怪姐姐,都是那個高老師死纏爛打追著姐姐,而且他老是愛賣弄自己的美國理大的什麽士的,憑他那樣怎麽能配得上我美麗大方的姐姐呢。”胖子不屑的說道。

“什麽叫什麽士,那是碩士,自己不好好讀書,連這個都不道。”王悅瞪了胖子一眼,不過見他幫自己說話便笑眯眯的看了看他。

“哦?有這事?”王寧鬆頓時來了興趣,這次他來西南不僅是為了公事,而且也是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

“是這樣的,有一天呢。”胖子咳嗽了一下說道,“高老師仗著自己學曆非凡,所以就在我大哥麵前炫耀。”胖子說著拍了梁晨繼續道,“他以為憑著自己的高學曆一定能讓我大哥頓生羨慕,急急忙忙拿問題向他請教,但是呢,我大哥問了問題,他卻答部出來。”

“哦,這到是有趣了,到底是什麽問題,居然讓高銘這個雙碩士都答不出來。”王寧鬆被胖子的話吊起了胃口。

“這個,在這裏說不太好吧。”胖子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溫倩兒和李思思也都偷偷的抿著小嘴在那偷笑,想起梁晨那個‘豬八戒他媽是怎麽死?’問題她們就忍不住想笑。

“得瑟了吧,要說就趕緊,別吊我爸胃口。”王悅一臉笑意的說道,她也迫不及待想把高銘的醜事爆出來。

“這個問題就是,‘豬八戒他媽是怎麽死的?’”胖子靦腆的說道,那樣子就像偷吃了東西的小孩一樣,梁晨看到後頓時渾身驚起了疙瘩,就連在不遠處的白琦也是渾身一顫,你說你,說就說,幹嘛擺出這表情出來。

“豬八戒他媽是怎麽死的?”王寧鬆一聽也愣住了,這個問題問得很籠統啊!答案多了去,頓時他很想知道高銘是怎麽回答的。

“其實,這個問題本身並不於答案,而是在回答的那個人身上。”梁晨打斷了胖子想說話的動作,“豬八戒他媽是怎麽死的,其中,這豬八戒他媽死是肯定的,但是問題是無論你怎麽說,她都必須要死,所以答案本身就是回答的那個人。”

“嗬嗬!有趣。”王寧鬆想想也真是這麽一回事,不過胖子他們可不管這麽多,隻是感覺這個問題問得好笑而已。

“聽悅悅說你在月考中全科都是滿分,你的試卷我也看過了,的確很不錯,你是怎麽做到的?”王寧鬆突然對梁晨問道,心中隱隱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