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慕容博看到歐陽白被梁晨震開驚道。

“老夥計,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上官雲也問道。

歐陽白看著梁晨沉思著,不一會,說道:“我暫時也弄不清他身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在這時,梁晨身邊飄起的灰塵洋洋灑灑,但是卻沒有一點灰塵能靠近他,好像在他的身上有一個無形的能量罩在保護他一樣。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境界!”歐陽白和慕容博幾乎是同時驚叫了出來。

這時,歐陽白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說道:“看來是我剛才用內力檢查他身體的時候受到了他自身內力的反彈,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珍珍焦急問道:“那他會不會有事?”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看著歐陽白,歐陽白想了想,說道:“這個很難說,從剛才小哥震開涼亭的情況看來,他的身體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最後情況會怎麽樣,還需要等他醒過來才知道。”

上官雲安慰道:“小姑娘,你不用太過擔心,那小子現在既然能使出內力外放,這就足以說明他生命無憂,你……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跟我們說說在小哥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什麽原因導致他失憶的?”

珍珍怨恨的掃了上官雲一眼,根本沒有鳥他,隨即走到靠梁晨最近的地方守護著梁晨,把上官雲等人晾在一邊。

上官雲頓時尷尬無比,和兩個老友對看了一眼,歐陽白和慕容博紛紛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

於是乎,在場的五個人便守護在梁晨身邊,還好這個公園已經被保安清場了,暫時沒有什麽人來這裏,要不然被別人看到梁晨身上發生的這一幕,不知道又會引起什麽樣的風波。

就這樣,五個人守著梁晨,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突然間,穩穩坐在地麵上的梁晨臉色頓時變紅了一起,下一刻,他嘴一張,哇!的一下嘔吐出了一口泛著有些黑色的血液。

與此同時,梁晨也慢慢睜開了眼睛,入眼的瞬間便看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女子的臉,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珍珍看到梁晨吐血的瞬間變衝過去,隨即抱著梁晨,把他牢牢的抱在懷裏,“晨,你感覺怎麽樣?”

梁晨吸了吸氣,有氣無力說道:“我沒事,就是感覺到身體有些軟,你……我們是不是認識?”

珍珍一怔,見梁晨還能說話,激動的有些想哭了,當即使勁的點點頭。

梁晨卻是愣愣的想了想,隨即,他伸出手放在了珍珍那白嫩的臉色摸了摸,自言自語道:“為什麽我什麽都記不得了呢?”

這時,歐陽白已經走過來了,他蹲下來就要給梁晨把脈,但是梁晨卻是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眼神。

歐陽白被梁晨的眼神嚇了一跳,當下沒敢動手給梁晨把脈。

梁晨一抬頭,看到了慕容博和上官雲以及上官天,他有些驚訝。

梁晨看了看珍珍,問道:“我是不是也認識他們兩個人?”

珍珍掃了上官雲和上官天一眼,說道:“可能是吧?”

梁晨哦了一聲,隨即問道:“我叫什麽?這裏又是那裏?”

珍珍看了看歐陽白等人,冷冷道:“我要單獨和晨少說話,你們都離開這裏。”

珍珍的話很強硬,不容置疑,三個老頭子因為剛才不知道梁晨已經失憶就對他出手,心裏感覺到有些愧疚,於是相互看了看之後便離開了,現場隻留下珍珍和梁晨。

珍珍想了想說道:“你的事情我知道得也不是很多,事情要從……”

於是乎,珍珍便把自己在梁老墓碑前遇到梁晨,已經後來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梁晨聽後之後沉默了很久。

“原來我叫梁晨?你是我的保鏢?但是……為什麽我覺得我們之間似乎很親切呢?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你沒有告訴我?”梁晨看著珍珍問道。

珍珍咬了咬嘴唇,剛才她敘述的時候隱瞞了一些事情,有關雙休的時候她沒有告訴梁晨。

因為珍珍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和梁晨之間已經不再可能像之前以前一樣親密的在一起,自己霸占他的時間到了。

所以,珍珍忍著心裏的酸楚沒有把事情的全部告訴梁晨。

當即,珍珍裝作若無其事一樣,笑了笑,說道:“沒有,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樣。”

梁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哦!那我們走吧!”

珍珍收拾一下心情,扶起梁晨,問道:“晨少,你的身體?”

梁晨眉頭一皺,用力的吸了吸氣,頓時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差點站不穩,還好有珍珍扶著,不然就要跌倒在地。

“晨少,你……”珍珍見狀大吃一驚,連忙抱緊梁晨。

“走吧!”梁晨定了定神說道。

珍珍點點頭便扶著梁晨離開荷塘,他們二人剛走出荷塘就看到三個老頭子站在門口。

“小哥,你的身體怎麽樣了?”上官雲關切問道。

梁晨看著上官雲似乎感覺到一絲熟悉,對他點點頭,說道:“對不起!我不記得你是誰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關心。”

上官雲一聽,心道頓時安慰了不少,看到珍珍作勢要扶著梁晨離開,他連忙問道:“小哥,你們這是要去那裏?”

珍珍冷冷說道:“我們去那裏不需要你們關心!”

對於剛才的事情,珍珍可是把三個老頭子恨入骨子裏麵,她根本不想和三個老頭子說的。盡管三個老頭子都是先天級別的高手。

上官雲老臉一紅,隨即說道:“小姑娘,我們之前並不知道小哥他已經失憶了,對不起!我老頭子對你道歉!”

珍珍還是不領情,扶著梁晨就要離開。

這時,歐陽白卻是說道:“小姑娘,你們先別急著離開,老頭子我雖然不是什麽神醫,但是對於治病還是有一些辦法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小哥看看。”

珍珍一聽頓時停了下來,雖然老頭子很厲害,但是在珍珍心理麵還是先天級別的高手更厲害,所以她聽到歐陽白這麽一說就立即停了下來。

上官雲這時也幫著歐陽白說道:“小姑娘,那白老頭說得不錯,在炎黃,醫術比他更厲害的人老頭子還沒有見過,說不定小哥的病他就能治好,你們不如留下來。”

珍珍看了看梁晨,用眼神谘詢著他的意見,梁晨回頭看了看上官雲,見他眼神真摯誠懇,心裏想到,我失憶了,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但是,眼前的三個老頭子絕對不簡單,不如就留下來,說不定自己能早一點好起來你。

如此這般想著,梁晨於是對珍珍點了點頭。

上官雲和歐陽白見梁晨點頭答應,心裏高興無比。

歐陽白說道:“既然小哥答應了,那麽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剛好我家就在附近,等到了我府上,我再為小哥好好看看。”

梁晨對歐陽白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先謝謝你了。”

歐陽白連連擺手,說道:“小哥客氣了!我聽雲老頭說過,你的醫術可是神乎其技,隻是現在你失憶了,暫時記不起來,不然的話,那裏還需要我這個老頭子來獻醜!”

梁晨笑了笑。

隨即,珍珍扶著梁晨跟著三個老頭子離開了公園,在外麵,早已經停好了三台黑色的小車。

小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和大眾的私家車一樣,珍珍把梁晨扶上車後對前排的上官雲說道:“老頭子,我要回去拿點東西,你要照顧好晨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上官雲一怔,無奈一笑,說道:“小姑娘,這個你可以放心,老頭子我以性命擔保,絕對不會讓你的晨少受到一點傷害的。”

上官雲說完,負責開車的上官天則是遞給珍珍一張名片,上官天說道:“姑娘,我們要去的地方叫做海灣小區,你到了那裏就打名片上的電話,到時候會有人出來迎接你的。”

珍珍毫不客氣的接過了名片,卻看到梁晨不解的看著自己,珍珍柔聲說道:“晨少,我回去拿一點東西,很快就回來。”

梁晨點點頭,說道:“嗯!你快去快回!”

看到梁晨希冀的眼神,珍珍心裏一酸,隨即,她下了車,不一會便消失在梁晨的視線裏麵。

“晨,能和你度過這二十多天,我已經很滿足了!”

離開梁晨視線範圍之後,珍珍淚流滿麵,腦海裏盡是回想著這段時期以來自己和梁晨單獨相處的日子。

…….

珍珍離開後,上官天便啟動車子,想著歐陽白的家裏駛去。

上官雲回頭看了看梁晨,問道:“小哥,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麽失憶的麽?”

梁晨神情恍惚的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說話。

上官雲見狀歎息一聲,他知道,以梁晨這麽強悍的身手都落得一個失憶的下場,可見他曾經麵對的事情有多麽可怕。

很快,三個老頭子帶著梁晨來到了海灣小區,海灣小區並不是說它建在海邊,而是它的視野正好能欣賞到碧海,這一帶都是杭州市最高檔的別墅群,住著都是一些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