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隔牆有耳
?柳無華聽見有什麽東西掉在地上嘩嘩作響，覺得很不應該，那聲音就像一把豆子，灑在水泥地上一樣清脆無比！不時還有滾動的聲音，在這空間裏分外的響亮。華子忙扭過臉向地麵看去。
咦……？那是什麽？大概有米粒大小，圓形。灰黃的顏色中透著暗淡光芒，給人的感覺就像地上滿散了珍珠！不過這些東西是從哪裏來的呢？華子根本就不能理解。雖然對於這些貌似寶物的東西流淌，作為龍的傳人如果不繼承老祖先喜愛寶物的優良傳統，那就不叫人了！可是換做是旁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顧命還顧不過來呢，又怎麽會顧及到身外之物的得失呢？所以華子隻是又抬頭看了一眼上麵，想用眼去觀察一下有沒有潛在的危險後，又開始回頭踱步向石門走去。
瘋子耳朵再不靈光，也聽見了響徹耳邊的動靜，他也順著聲音看去，由於光線很暗淡，那些東西掉在地上又發出微弱的光芒，所以瘋子一眼就看出這東西是什麽了，頓時眼珠子險些沒有掉下來！
“啊……這……這……華子少爺你等等！”等瘋子回過神來，柳無華已經接近那虛幻石門的邊緣，連忙出聲製止。
華子聽到他又在喊自己，心裏就差沒有問候瘋子的祖宗十八代了，根本不去理會，低著頭徑直向那虛幻石門走去，看來是一心想離開這是非之地。
當啷……一聲悶響，他的腦袋竟然像是撞倒水缸上一樣，雖然撞力遠遠沒有進來時大，可也是結結實實地撞了一下，華子伸手一摸，這下又把華子搞怵了，原來那須無的通道竟然又被厚厚的石門所代替，看來這次自己是誤會瘋子了，人家並不是要自己留下，而是在提醒自己前無去路！或者說那老家夥早就設好了圈套，就等自己往裏麵鑽。
所以華子轉過身麵對瘋子，一手抬起摸了一下生疼的腦門兒，將另一支握緊小卡變化的珠子的手平抬到齊眉的位置，伸出一個手指，指點著瘋子可是並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尤其是見到瘋子正拿著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自己，心裏那股‘有名’怒火重新點燃起來。
可是接下來瘋子的舉動又讓柳無華哭笑不得。因為他看見瘋子手裏突然一個白色的小玉瓶，猛然蹲在地上，一粒粒撿地上那事物，時不時還一蹦一跳的，嘴裏更是像孩子一樣嘟囔著什麽！
華子頓時一陣大怒，上前也不管三七二十八的，抬腳就去踩那些事物！就差沒有拿腳去踩瘋子的手了！把個瘋子嚇得趕緊一個前趴，用身子將那些沒有來得及撿起來的珠子護住，嘴裏還大叫著：“祖宗啊！你這是在作孽呀！我的活姑奶奶呀……”
“打住吧你！我是男的！”華子見他突然出現這種狀況，嘴裏說著狠話，腳下卻不在去踩，看著瘋子如此專注的保護那種東西，想來一定會是好貨！心裏有些後悔，但也抹不開麵子去和老家夥搶。索性退到一邊，仔細欣賞起四周的迷霧起來。
柳無華經過這麽一鬧騰，要說他還有觀賞風景的念頭，純屬瞎掰！就是換做誰也根本沒有那個心思。試想一下，腳底下是成片的棺材；四周被迷霧籠罩，跟前一個說是牛，卻怎麽也不像牛的怪物虎視眈眈；身後不時還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這不讓你發瘋根本就是個奇跡，又哪裏來的那等閑情雅致呢。
不過華子端詳了周圍良久後，還是發現了一些倪端，那些霧氣後麵恐怕隱藏著什麽東西，讓人有一種被許多眼睛盯著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來到這樹林以後，不止一次出現過。不過這裏背上如刺針芒的感覺，卻要比地麵上低的多，所以他到這時候才感覺出來。不過隨即一陣風聲來過，心之那一定是背後的瘋子已然撿完地上的東西，可也還是嚇了一跳。讓華子驚嚇的落下了毛病。
“嘎嘎……這下發達了，沒有想到老主人天天盼望的東西，竟然被我得到了！”瘋子無比興奮的說著，就像中了六合彩一樣的高興，沒等華子搭話舉起手裏的白玉瓷瓶接著說，“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柳無華用手搪開了那瓶子，沒好氣的說道：“管它是什麽呢！總不會是我掉下來的雞皮疙瘩吧？你也撿完了，這下該有時間啟動機關，放我出去了吧！”
“嗬嗬……你還別說，老主人向來眼光獨到，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知道這東西的來曆，真是不簡單啊！”瘋子含笑而語，眼睛卻在收回眼前的瓶子上。
華子一聽差點兒沒有被氣吐了血。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呀？難道說那個形容發冷的詞語（雞皮疙瘩）真的能夠掉下來？這也太牛叉了吧！當即差點兒沒有噴瘋子一臉花露水，文鄒鄒的說道：“一派胡言！你還是該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要不是看你歲數大了，我真想大耳光子輪圓了把你打醒！”
嗬嗬……你稍安勿躁，這的確是雞皮疙瘩，不過絕對不是你受涼才會出現的那種，而是你剛才極度憤怒，將體內潛能激發，分泌出來的某種物質與龍涎結合起來，在這聚龍之穴上聚集而成！還要配合天時地利，幾樣條件缺一不可！這可是堪比萬年靈芝還要珍貴的奇寶啊！”
柳無華並不是一點見識都沒有的人，關於人體內的奧秘，許多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比如他就聽過有人被劇毒的響尾蛇咬過後，不但什麽事情也沒有，而且還一直健健康康的活到九十多歲！有的人就是生了一些氣，體內腺上素分泌過多就給毒死了……
不過像瘋子所說的自己體內分泌出來的物質，結合龍涎生出奇藥這還是頭一回聽說！不過隨之他又恍然大悟，恐怕是自己這極陽之體在從中作祟！但是這裏哪裏來的龍涎呢？華子又想不通了。隻好厚著臉皮又去問瘋子。
瘋子聽完華子的問題之後，向後麵的囚牛一指，然後才給華子講述了關於這囚牛以及被瘋子稱為聖藥的來曆。
當年符氏後裔一位先祖，遊曆到東海蓬萊，飽覽明川美景，欣喜之下取來隨身攜帶的古琴，對海彈奏，以抒發自己見到奇景的情懷。不料這奇特的古箏發出的聲音，驚動了一條正在海底修煉的惡蛟。
眾所周知這蛟其實就是龍的一種初級形態，五百年的蛟便會生出龍角，化龍而去；也有古書記載這蛟便是鱷魚；其性凶殘暴虐。符氏高人打攪地就是這麽一條東西。
當時這惡蛟正是化龍在即，頭上已然長出一點兒龍角，卻被莫名而來的琴聲打斷了生長，頓時大怒，出水後直奔符氏高人而去。符氏高人見有危險，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仗著藝高人膽大，當即揮動手中古琴，與那惡蛟打鬥在了一起。這一人一龍直打的雷聲滾到，天地變色！最後終究符家後人的體力不支敗下陣來！要不是有手裏神物古琴護著，人妖虎鬥，這人恐怕連半刻都頂不住。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他手裏的古琴上麵飛出一條生物，就是這囚牛！（相傳龍生九子中的老大，生平最喜歡音律），將惡蛟纏住，替換下符家後人！最後惡蛟被打跑，可是這囚牛卻再也回不到古琴當中了！最後一直守護在符家後人的身邊！從古至今從來沒有離開過半步。
其實華子姥爺在這空間裏偶得一粒奇珠，用它救了一個瀕臨死亡之人。隻不過華子姥爺以為這東西應該算是天材地寶，恐怕是這裏充盈的地氣所聚集而成，所以給這個東西起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地還丹。就是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東西到底是怎麽樣形成的！華子對瘋子瘋言瘋語的解釋，持懷疑態度！
所以華子一聽瘋子這話頓生疑惑，這符家不是以鎮唬出名嗎？怎麽到後來還有降妖除魔的奇術了！當下沉聲問道：“瘋子前輩，我尊您一聲前輩，是給我姥爺麵子，您說話也不能信口胡說呀？別看我年紀不大，你糊弄我，我也是知道的！哼……！”
瘋子一陣苦笑心說你這還叫尊老愛幼啊？要不是看在你姥爺的麵子上，誰願意和你在這兒磨牙玩玩兒呢？不過隨即想到，因為出現變故，自己關於最基本的那段文字並沒有講出來！所以也沒有怪罪於華子的無力，當下尋思一會兒開口對華子說道：“這事情怪我，剛才在外麵有些關鍵的地方並不能隨便說出！事關重大，如果這件事流傳出去，生出的禍事恐怕就是你我死上幾萬回，都無法彌補！”
華子一愣，隨即想到這裏麵，如果沒有驚天動地的大陰謀，鬼才相信呢！於是很自然地接過話語說：“既然你都說了是重大的秘密，我還是不知道為好！畢竟我是外人，和我姥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而且我這個人大嘴巴！保存不住秘密的！”
“嗬嗬……你很坦白！不過這件事情恐怕還非要讓你知道才行！因為這個大秘密也許和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外麵不能夠說，是因為隔牆有耳，並不是不和你講！”瘋子誠懇地給華子解釋著。
“不會吧！您說這裏隔牆有耳？嗬嗬……那可真是奇了！該不是有小說裏麵天聾地啞那樣能夠聽到千裏之外聲音的奇人吧！”華子一下被瘋子認真的神情給逗樂了，說這地方會有人偷聽，還不如說大白天見鬼實際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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