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端著一盤糕點來到書房外,看到奕冰守在門外,“奕護衛,王爺可在裏麵?”

奕冰瞥了眼,那長的和硫瑤王妃一樣的女子,感覺相比之下,這女子多了點柔弱,少了點英氣,不知為何,看到這女子就是不太順眼,便冷聲道,“王爺正在和大臣商討事情,下令不得讓人進去。”

“那,那我在這候著。”蝶舞並未因奕冰的話,打退堂鼓。

奕冰也不再阻攔,便讓她在門口候著。眼見時辰一個個過去,仍是沒有結束,外麵的風越來越刺骨,呼呼直叫囂。奕冰見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蝶舞,不忍心,“起風了,蝶妾請先回去。”

“我沒事的。”蝶舞剛說完,腳一彎,身形一顫,朝奕冰方向倒去,眼見人快要著地,奕冰忙將她扶住,無意間碰觸到她的手掌,甚是冰涼,“屬下送你回去。”蝶舞一臉嬌羞的漲紅臉,點點頭,“那有勞奕護衛了。”

“奕護衛,多謝你送我回來。”蝶舞微微頷首,臉頰紅潤,纖長的睫毛靈動的眨著,“要不留下,嚐嚐我親手做的糕點。”

奕冰身形一顫,一道寒光朝蝶舞射去,緩緩開口,“多謝,奕某不便多留。”說完,便匆忙離去。

蝶舞看著那離去的身影,不由輕勾薄唇,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奕冰,字躍廉,自小父母雙亡,被王府收留,陪同歐陽澤長大,關係勝似兄弟,兩人更是無話不談。”嗬,若是我擺平了他,那不是手到擒來。隻可惜,後來她才知道,她算漏了他們之間的友誼。

“我說小姐啊。”小憐看著進進出出,忙個不停的硫瑤,吼道。

硫瑤抬起眼眸,圓瞪眼睛,一臉詫異的望著小憐,“憐兒,怎麽了?”

“小姐,你身子才剛剛好轉,現在又從早忙到晚,身子怎麽吃得消?”小憐鼓著腮幫,嘟著嘴巴,氣呼呼的說道。

“好啦,好啦。”硫瑤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小憐滿是寵溺,“我把剩下的病人看完,在陪你去逛街,如何?”

小憐故意咬文嚼字,搖頭晃腦,“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硫瑤笑意橫生,這丫頭,越大越囂張。

沒過一個時辰,便結束看症,硫瑤收拾了下,交待小賈一些事情,便帶著小憐一同出去,“憐兒,你想要什麽東西?”硫瑤突然想起,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買禮物,給小憐這個鬼丫頭。

“我啊,我想很多呢。”

“說來聽聽。”

小憐眼睛賊溜溜的亂轉,“我想你和南宮大哥在一起,離開王府,我們三人永永遠遠在一起,幸福生活下去,怎麽樣?”

隻見硫瑤垂下眼眸,掩上眸裏的悲傷,“憐兒,那時候不是說了嗎?兩個月後便離開王府。”

“可你不是說給小小報完仇,就走嗎?幹嘛還呆在王府,難道,小姐,你還想再被王爺傷害嗎?”

“憐兒,不要再說了。”硫瑤蹙眉,緊緊握住拳頭。

“不要,我還要說,不說你就永遠不會清醒。”小憐倔強的看著硫瑤,“這三年來,難道小姐你就看不到南宮公子對你付出嗎?你到現在就還是念念不忘王爺嗎?他這麽傷害你,你的孩子…”

“夠了,不要再說了。”硫瑤闔上眼眸,“這些事我都知道,可憐兒,忘記一個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接而垂下頭,重重的歎了口氣,“憐兒,你先會府吧,我想一個人逛逛。”小憐聽後隻好先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