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俊美男子,白衣如雪,遠遠望去,好似一塵不染,身處仙境之中,讓人頓時感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他孤身一人站在王府門口等候,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想起昨日,小憐急急忙忙拉著他去寶齋堂診治,一位被毒啞的女子,問起瑤兒在何處,小憐愣是默不吭聲,說起話來都支支吾吾的。他拿小憐沒有辦法,想必是瑤兒不讓她講的,隻好命人暗中調查,才知道事情原委。
“南宮公子,王爺有請。”鍾管家有禮的將南宮塵請到書房,稟告了下歐陽澤,便退出房間。
歐陽澤見南宮塵到來,放下手中公文,“南宮塵,你有何事?”
“歐陽澤,我說過若有一天,你對漣怡不好,我將把她帶走,不惜一切代價。”南宮塵看著歐陽澤的眼神帶著堅定地意誌,一臉憤怒。
“不記得了,那又如何。”歐陽澤一挑劍眉,惡言相衝,硫漣怡這個女人他雖不在意,但他不容別的男人指染他女人。“南宮塵,是你該記住,她是死是活都是我王府中人,就不勞你掛心了。”
“若她心不是,便永遠不會是。”南宮塵瞥了眼歐陽澤,嘴角上揚,輕蔑的笑聲傾瀉而出,“原來你以為這些虛有的名分,就可以捆綁住她,哈,果真不了解她。”說完便轉身離去。
身後揚起歐陽澤冷淡的話語,“不送。”
南宮塵剛踏出書房,便看到一濃妝女子端著茶點在門外,那女子正癡迷於他的容貌,呆呆的一動不動。南宮塵見到此女子第一反應,這女子的眼睛同瑤兒好像,隨即狂笑不止,“哈哈,好可笑,太可笑。”竟找和瑤兒長的相像的女子。卻沒發現,生活習慣,五官一摸一樣的硫漣怡正是硫瑤,不就是臉上多了一道疤痕。
悅姬看著狂笑離去的南宮塵,一臉錯愕,繼而馬上恢複往常的神態,端著茶點扭腰進去,“王爺,先吃點糕點吧。處理公文,這麽久了,想必很累了吧。”
“先擱著吧。”歐陽澤抬頭看了下悅姬,用手輕揉了下額頭,淡淡地說著。
悅姬放下糕點,走到歐陽澤身後,幫他按摩肩膀,“王爺,剛剛那白衣男子是誰啊?”
“硫漣怡的朋友。”歐陽澤隨便的回答了下,不禁感到有些煩躁,“好了,下去吧。”
悅姬很不情願的端著盤子出去了,思量著剛剛聽到了一些,王爺與白衣男子爭論的話語,原來都是為了硫漣怡這個賤人,憑什麽!國色天香她沒有,有的隻是一副醜陋的皮囊,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喜愛她,寵愛她。她悅姬定要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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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憐口中得知,小小已經被接到寶齋堂安頓好,南宮塵已經盡力去診治她的喉嚨,這消息讓硫瑤可以安心養傷。
“小姐,你看誰來了。”小憐一臉興奮地衝過來。
“誰啊?瞧你這麽開心。”硫瑤轉頭一看,不禁圓目瞪大,眉頭微皺,他知道了,“塵大哥,你怎麽來了。”硫瑤嘴角拉起一個難看的弧度。
“你喔,躺好,受委屈了都不會和我講!”南宮塵將正想起身的硫瑤摁會床上,“怎樣,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硫瑤灰溜溜的望著南宮塵,“塵大哥,你不怪我嗎?”
“唉,怪你何用,你就這脾氣,以為我不知道啊。”南宮塵親昵的勾著硫瑤的鼻子,淺淺的笑著,從懷裏取出一藥瓶,“這是特製的傷藥,要按時擦,知道不。”
“嗯嗯。”硫瑤接過藥瓶,嘻嘻笑著。
“瑤兒,要跟我離開嗎?”南宮塵神情嚴肅,盯著硫瑤。
“等我幫小小報完仇,再帶我走。”硫瑤垂下眼眸,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她留戀的了,“等我兩個月吧,塵大哥。”
“好,一切由你自己決定。”南宮塵溫柔的看著硫瑤,“好好養傷,我不方便多待,先走啦。”
“嗯,憐兒送下塵大哥。”看著南宮塵離去的背影,硫瑤微微歎了口氣,“塵大哥,你對我這麽好,要我怎麽回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