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硫瑤趴在床榻上養傷,聽到開門聲,轉頭見到小憐愁容滿麵的進來,不由擔心的問道,“憐兒,怎麽了?”
“小姐,我剛聽王府下人討論說,小小她…”小憐看了看硫瑤,欲言又止。
“小小她,怎麽了?憐兒,你倒是快說啊。”一陣不安感襲上硫瑤背部,身子一涼。
“小小她,早上躺在花園裏,被人發現後,她已被人毒啞。”小憐一臉哭腔,單手捂著嘴巴,“下人們,還私下議論著,說是小姐你幹的。”
“小小她,憐兒快把小小帶過了,我或許還可以救救她。”硫瑤不顧身上的傷,從床上拚命掙紮的爬起來。小憐忙上前攙扶住硫瑤,“小姐,小小她已經被趕出王府了。”
“什麽,小小她現在這麽可憐,歐陽澤還趕她走,扶我起來,我要找他去。”硫瑤氣得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憤怒的緊握拳頭。
“小姐,你先聽我說。小小是被悅姬趕出府的,王爺他根本不知情。”小憐小心的扶著硫瑤,不讓她碰觸傷口。
“悅姬,又是她,好一個悅姬。”硫瑤拳頭咯咯作響,咬牙切齒,氣得直打哆嗦,“定是她毒啞小小,我硫瑤定會要她好看。”
小憐扶著一臉憤怒的硫瑤,“小姐,先養好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憐兒,是我害了小小,我以為讓她遠離我,就會遠離是非,沒想到,我竟是推她至火坑之人。”硫瑤神情沒落,說不出的悲傷,任淚水打濕衣衫。
“小姐,不是你的錯。你是為了她好,不要怪自己。”小憐忙安慰硫瑤,怕她心中鬱結,想不開。
“憐兒,你快出府尋找下小小,若是找到她,把她接到我們的醫館,請塵大哥過來診治。”硫瑤想到小小一人在外麵,怕她經不住打擊,忙吩咐小憐出府尋她。
“嗯,小姐,你別急,我這就去辦,你照顧好自己。”說完小憐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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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現在是最受寵的妾室,歐陽澤專門為她的起居室,取名蝶舞閣。一女子準備茶水遞向一男子,“澤,你對漣怡姐姐的懲罰會不會太重?”
“你想為她求情?”歐陽澤望著一臉柔情的女子,淡淡的說道。
“我覺得姐姐她,不會是這種人。”蝶舞打量了下歐陽澤的神色,不慌不忙的說道。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她出口冒犯若兒,數落不對,便犯了我的大忌。”歐陽澤把玩著手上的茶杯,冷冷的說著。
“澤,你對若絲姐姐,很好。為什麽?”蝶舞一臉無邪的望著歐陽澤,期待他的答案。
“若兒,為我犧牲很多,做任何事,無非都是為了我,我要傾盡一生對她好,不管她對與錯。”歐陽澤眼眸裏一絲溫柔閃過,“蝶兒,以後要敬重若兒。她是大的,一切要聽她安排。”
“嗯,蝶舞會的。”暗自思量,看來除了以前的王妃,現在的柳若絲對王爺都相當有分量,看來以後自己要好好和柳若絲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