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流逝,歐陽澤處理完公文,把東西整理了一下,看到硫瑤全神貫注的坐在床邊看書,走近她,“你在看什麽。”

歐陽澤的聲音在硫瑤身邊響起,把她嚇了一跳,“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就剛剛。”

“你走路不會出點聲的啊!命都被你嚇出來了。”硫瑤氣鼓鼓的嘟著嘴巴,瞪著歐陽澤,都怪他,自己剛剛想出可以組合幾味藥在一起,治療病人,被他這麽一攪和,忘掉了。

“噢,我倒不見得你這麽膽小,這麽一下就沒命了。”歐陽澤一挑眉,雙手抱胸,笑嗬嗬地看著硫瑤。

“你…”硫瑤被他睹的說不出話來,轉過頭不去看他。

“你今天怎麽一直帶著麵紗?”歐陽澤望著她,她平時沐浴後都不戴麵紗,現在反而看著不習慣。

“我臉有些腫了,不能見人。”硫瑤忙編理由,她絕對不能讓他看到她的真實麵貌。

“沒關係,摘下來吧。”歐陽澤說著便想伸手把它拿下。

“不行,不行。我現在腫的和豬頭一樣,不能看,絕對不能看,看了就吃不下飯了。”硫瑤雙手捂著臉退到床的一旁。

“傻瓜,我是你的夫,你不給我看,給誰看。”歐陽澤溫柔的望著硫瑤,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會講出這種話。

而當事人硫瑤沉迷在他的話中,無法自拔。直到他手尖觸及她的臉頰才翻然醒悟,冷聲道,“歐陽王爺,想必你應該清楚我們是什麽關係,不用我講明吧!”

歐陽澤瞬間收回手,臉色冷如冰,“不用,本王清楚的很。”歐陽澤過去吹熄蠟燭,“遲了,睡吧。”他的話讓硫瑤打了個寒顫,不過也鬆了口氣,他到底還是沒看到她真麵目。

笠日清晨,歐陽澤醒來就沒有看到硫瑤的綜影,便起身來到書房,想起昨日的公文不禁有些頭痛,東部的蓬萊小鎮發生瘟疫,需要派個大使和太醫去整治,無奈的是沒有人肯去,現在隻好進宮和皇兄探討下,商量對策。

硫瑤今早一起來便到寶齋堂,把臉上的疤痕畫上去,這樣才安全,以後還是在寶齋堂卸妝比較安全。沒過多久,小憐拿著一封信遞給硫瑤,說是年俊蕭寄的,硫瑤忙接過,看到上麵寫著:

瑤兒:

我從暗衛那得知,你又一次下嫁給歐陽澤,本想親自過來一探究竟,隻可惜公務纏身,實在走不開,隻好寫信給你。

你為何嫁給他?複仇還是你仍然還愛著他,當初不離開,隻因放不下他,是嗎?無論是因為什麽,瑤兒我永遠站在你這邊,我隻希望你能以實相告,讓我當你的傾訴桶,我隻希望你能幸福。

俊蕭上

硫瑤看過信之後,吧信件燒毀,回了封信給年俊蕭,把一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他,皇太後下旨逼婚,歐陽澤遵旨娶醜妻,她無意間被選中為妃。就連她與歐陽澤之間的契約也和他講了,對硫瑤來說,年俊蕭是一個很好的哥哥,對他,她可以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