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硫瑤都按時上府給歐陽澤看診,隻是一直都沒什麽進展,不由的讓她覺得自己醫術還不到家。這日,硫瑤背著藥箱如約來到王府,通過這幾天研讀醫術,終於找到另一個治療的方法,打算拿歐陽澤實驗下。

王府高牆四周圍繞,大門口如往常四個侍衛守衛著,門前兩座石獅子,硫瑤感覺今天的王府甚是威嚴,門口的侍衛看到硫瑤迎上前,“硫大夫來了。”

硫瑤點頭頷首,對帶路的侍衛說到,“今天不用帶路了,王爺在哪?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在書房呢。”那侍衛便告訴硫瑤王爺在哪裏。

硫瑤來到歐陽澤書房外,大門敞開,便偷偷的往裏望去,看到歐陽澤坐在書桌前在審視文件,時不時鄒下眉,想必他已經好了,難怪診斷不出病因。硫瑤故意在門口重咳了好幾聲,佯裝身旁有人,“就到這吧,我自己進去就可以的。”

歐陽澤聽到硫瑤的聲音,感歎自己文件看太入神,連有人來都不知道,放下手中的公文,走到臥室床上躺下。

硫瑤故意向裏麵探了探頭,“歐陽王爺在嗎?”

“我在內室,你進來吧。”硫瑤聞聲便進去,給歐陽澤把脈,故意把歐陽澤的病情說的很嚴重,給歐陽澤重重的紮了幾針,“硫大夫,今天怎麽紮的這麽重?”歐陽澤實在忍不住開口道。

“我想過了,你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所以實驗不同的方法來治療,這就是其中一種。”硫瑤故作深沉,我今天讓你原形避露。

“今天我會用很多辦法來治療。千奇百怪,王爺你一定要撐著。”硫瑤一臉冷笑望著歐陽澤,歐陽澤被她看的頭皮一陣發麻。

硫瑤環視了一周,看到幾個貴重東西,可惜都太大了,突然想到歐陽澤書房的硯台,裏麵是金子做的,可謂價值連成,最重要的是歐陽澤心頭好,硫瑤拿著硯台,走到歐陽澤麵前晃了幾下,笑嗬嗬的放進衣袖裏。

“歐陽王爺,我們出去逛逛吧。”

歐陽澤點頭答應,心裏暗暗嘀咕,我的紫金硯台啊,不行,不能露餡,算了,忍痛割愛吧。

硫瑤故意帶著歐陽澤東走西串,一路上弄了一堆堆陷阱,歐陽澤都從容麵對,比如,硫瑤在歐陽澤前麵放上一塊石頭,他就如故往前走,磕的鼻青臉腫。一路上,都這樣,歐陽澤不躲開直接往上撞,硫瑤心裏樂的開花,哈哈,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乖乖承認不就好了。看來這些還不夠厲害。

硫瑤看到柳若絲孤身一人坐在湖畔的石頭旁,好象在沉思什麽,一眸笑意,硫瑤手上持有石子朝柳若絲背後襲去,啪噠,一聲柳若絲掉到湖中。

“哎呀,好像有人掉到湖裏了。”硫瑤故意大喊,神色緊張,“好像是柳妃啊!王爺怎麽辦,怎麽辦。”

“硫漣怡,你玩太過了。”歐陽澤知道這是她搞的鬼,一個飛身把柳若絲救起。隻見她臉色倉白,怒吼道,“若兒,你沒事吧。硫漣怡,還不過來,看看若兒怎麽了。”

硫瑤慢吞吞的走過去,這麽短時間還死不了。扣住柳若絲脈搏,雙手合十,往她身上摁了幾下,噗嗤一聲,水從她嘴裏吐出來。

“硫漣怡,你會不會太過份了。”歐陽澤見柳若絲臉色有些好轉,憤怒的望著硫瑤。

“是你裝病在先,別怪我不義。”硫瑤理直氣壯的回歐陽澤,“對了,天冷了,你再不抱她回去的話,就不好了。”

“你…”歐陽澤氣的臉都綠了。

“歐陽王爺,您已經痊愈,在下沒有什麽必要在上府為你診治,告辭了。”硫瑤說完便要離去,突然想到剛拿走的東西,“對了,你的硯台。”說著便扔給歐陽澤,撫袖而去。留下歐陽澤咬牙切齒,那張冷俊的臉越發陰深。